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海棠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伤心的寒寒

      “这个,是,给你带的。”
    白初熙急中生智,她取出其中一盒,献宝给星祈月。
    “我亲手做的,但是怕你不喜欢,就想着还是算了。”
    一听是白初熙亲手做的便当,星祈月的眼神立刻就亮了,心中的气消了大半,却还要故作矜持:“哦,你做了什么啊。”
    没等白初熙回答,星祈月就亲手拆开,只见里面肉菜俱全搭配得当,香喷喷扑鼻,精致极了。
    见星祈月又有不悦的架势,白初熙连忙补充:“呃,其实在做的时候呢,受到了我家厨师的一些些指导。”
    星祈月表情一松,露出“就知道你做不出来卖相这么好的便当”的神色,盒子扣上,冷淡道:“跟我去餐车”。
    说着把便当盒一抱就离开了座位。
    白初熙自然跟上。
    王室的用餐礼节极为复杂繁琐,知道白初熙最受不了这一套,星祈月挥退了在旁边服侍的下人,省得都在餐车里白初熙放不开。
    宽敞豪华的餐车包间内,只剩下桌边的两位少女。
    白初熙适时暴露出本性,她急不可耐地起身就抱着身娇体软的星祈月往卧榻上去,压上去吻时却被星祈月一根手指抵住了。
    星祈月眸中也有情动,毕竟两人多年来的默契,但今天,还是要说清楚某些事,不然她心里不舒服。
    白初熙嘟着嘴老高,一双缱绻迷人的桃花眸潺潺流水,多看上一眼都要被迷得情愿被吃干抹净,因此星祈月避开她的眼睛不看,只低声说:“初熙,我们明年就毕业了。”
    突然提这茬,白初熙一脸摸不清楚状况。
    “是啊,怎么了吗。”
    星祈月顿了顿,揪住白初熙垂下的洁白衣领,轻声道:“那时我会向母亲请求赐婚。”
    白初熙睁大双眼,似乎有些惊讶,“可,可我们那时也只有十七岁,还没成年。。。”
    星祈月的长睫敛住深幽的瞳眸,“所以你不愿意,对吗。”
    白初熙哑然。
    星祈月一直以来都很担心白初熙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弄,等到她找到更喜欢的对象也就把自己扔下了。所以她才想用婚约约束住白初熙。
    她当然知道未成年不能结婚,但是王室有订婚的传统,以白初熙的身家完全可以配得上她王女的身份。
    从无法自拔地爱上白初熙开始,她就已经在默默规划未来,如今,也是说出来的时候了。
    白初熙迅速收拾好神色,举手发誓:“我绝没有不愿意!”
    只是,她确实不想很早结婚,她还没玩够,如果以后结婚自己势必会为了王室声誉着想而切断和其他女人的联系,这简直是要了她的小命。
    况且明年她才十七,到十八岁星祈月能够行成人之礼为止,她要活活憋一年?
    那估计都活不到大婚那天,她就被憋死了。
    “阿星,我觉得现在谈这些还太早了,都还是学生,先不想那些好不好?”
    星祈月和白初熙在一起这么多年,对她的微表情理解透彻,立刻就发现了那一丝不愿意,于是神色彻底冷下来,要从白初熙的身下离开,却被白初熙猛地抓住手腕——
    “放开。”
    白初熙惶惶的脸上全是委屈,桃花眸满满映着星祈月的倒影,“阿星,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只爱你一个,以后也会娶你为妻。只是,我不想早早就顶着王女未婚妻的名头在外,你知道,我本来就是白家继承人,从小风头无两,若是还未成年就升了王族,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只会顶着这个明晃晃的帽子。”
    她捏紧星祈月的手,“这样拼出来的未来,我不想要。”
    星祈月嘴角翕动,还未说话,就被白初熙深深吻住。
    两人情至深处,不需言语,一触即燃。
    同样是少女的唇瓣,一样的娇弱柔嫩,白初熙扣着星祈月的后脑,舌头勾着星祈月湿热口中的小舌,执拗地与她共舞,将那小舌舔过去舔过来,硬生生撩拨起了星祈月压在心底的渴望。
    王女殿下便再也顾不得心头埋怨,顺着内心情爱和白初熙激吻起来。
    作为王室冰清玉洁的王女殿下,星祈月所有的调情技巧都是受白初熙所教,但她天资聪颖举一反叁极快,这些年已经勉强能和白初熙打个平手。
    她回抱住白初熙的脖子,热烈回应着,鼻息间溢出甜美诱人的喘息。
    得以喘息的空挡,星祈月微微睁眼,见白初熙迷醉亲吻她的模样,内心的鼓动愈发大声。
    她知道,自己太爱白初熙,爱得早就没有了原则,不论白初熙说什么话她总愿意第一时间信任。即便这次,她想用订婚来约束白初熙失败了,但只要白初熙压着自己狠狠吻下来,她满腔的不甘和怨愤都顷刻散去了。
    星祈月合上眼,不管白初熙到底喜欢晚上出去散什么心,至少在自己这里从没有叁心二意过,就够了。
    觉察到星祈月微微走神,白初熙故意偏头吻住星祈月敏感脆弱的脖颈,一手上抚王女殿下高耸的右峰,轻轻捏弄。
    星祈月嘤咛一声,腿并拢夹住。
    “初熙。。”
    星祈月湿润的眼眸睁开,小小地嗔怪了使坏那人一眼。
    白初熙对待自己一直很规矩,除了接吻亲手还从没有这么大胆地触碰自己,不过自己胸前那只手实在是很有魔力,她刚刚一揉就感觉整个人都要化了,要不是星祈月还有丝理智,早就呻吟出声。
    这要是被车外的仆从们听到端倪,她就没脸下车了。
    又是耳鬓厮磨了许久,两人这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白初熙今天的动作十分不老实,害得星祈月的下衣都湿透了,不过白初熙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校服裙料本就单薄,这下更是被鸡巴直接顶的掀翻起来。
    星祈月害羞地看了几眼白初熙高高昂起的粗壮鸡巴,咬着下唇,好像,和上次相见比又大了不少。
    一想着以后她们结婚后这东西要在自己体内抽插,星祈月的蜜穴一阵抽动,淫靡的液体顺着湿透的内裤沿腿跟不断淌下,止都止不住。
    白初熙拿过来一包清洁湿巾,笑道:“那么我来伺候咱们王女殿下善后吧。”
    说着就掀起白初熙的裙子,脱下那湿得不像话的蕾丝内裤。
    粉嫩红润的肉穴露出,蜜液汩汩流出如小溪,白初熙见状玩笑道:“阿星,要不是我忍耐力强,不然现在咱俩孩子都生一窝了。”
    星祈月咬着手指,感受着白初熙擦拭自己下体的力道,羞得脸红如滴血。
    白初熙的手指的手指故意往那充血的阴蒂上绕去,揉捻几下又轻轻擦过,星祈月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抓住白初熙作乱的手,“初熙,别这样。。”
    “水这么多,不擦干净你下午会难受的。”
    白初熙语气温柔,拂开星祈月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越是擦拭,那细密的嫩肉间汁水冒得越多,白初熙见状直接脑袋贴上去,用唇口堵住那小小蜜穴口,轻轻吸吮起来。
    星祈月“啊”地羞吟一声,娇躯颤抖,秀美双腿夹住双腿间的白初熙,却随着那人舌头在她下面搅动,又失了力气,白初熙手推着星祈月的大腿向上,舌尖绕着阴蒂打转,不给星祈月喘息的机会,小狗般对那蜜肉舔了又舔,却还似不够,舌头如钻顺着肉隙探入那幽深火热的穴道。
    “初熙。。。啊。。”
    星祈月的语气湿润极了,双眸泛起情动的潮红,她抓紧校服的衣摆,忍受蜜肉被反复蹂躏的快感,体内深处不断有热流涌出,她能感觉到白初熙在不断吸吮自己分泌的液体。
    这太羞耻了。
    身为王女,从小知礼节淡口欲的星祈月,此刻处在激烈的快感煎熬中,她知道自己已然和王室例规背道而驰,却难以推拒心爱之人的爱抚。
    白初熙这个坏蛋。星祈月努力咬着唇,只是闹了一点不愉快而已,白初熙就要玩弄她到这种程度,星祈月有些羞恼,可更恼自己又拒绝不了。
    真是作孽!
    几分钟后,随着白初熙愈发迅速的唇舌动作,星祈月仰着纤细的脖颈,长长喘息吟泣。
    “初熙!啊!”
    下身蜜穴紧紧收缩后,终究将少女高潮推上了极致快乐的天堂。
    白初熙趴上来,拥着全身发烫的星祈月,在她耳垂处轻吻。“乖,宝贝,你真的太美了。。。”
    星祈月小腹抽搐,素手揪着白初熙的衣领,高潮中的语句含糊不清:“初熙。。你说,你爱不爱我?”
    王女殿下的喘息激烈,甜美的呢喃叫人发狂,白初熙的领子被蹂躏得乱了也无暇顾及,她低头凝视星祈月秀美中带着少见的放浪姿态,浑身的热血都上涌。
    想起这些年和星祈月相处的点点滴滴,眼神愈发柔软爱怜。
    “爱,我爱你。”
    得到回应,星祈月挺起身抱紧了那呢喃在耳边的爱人,两颗激烈跳动的心透过两具紧紧依偎的柔软躯体,无限拉近距离。
    听着白初熙的爱语,星祈月闭上眼。
    这一刻,哪怕死了,也值得了。
    半晌。
    白初熙抚摸着星祈月的发顶,温柔拨开星祈月黏在脸上的发丝,帮她消汗。
    王女殿下的体力没有自己好,几番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现在已经闭上眼小睡了过去。
    白初熙简单帮助星祈月净了身子,拉上一层薄被,想起刚刚情到浓处星祈月逼问自己的话语,以及眸光中闪烁的深情,白初熙内心很酸涩。
    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爱星祈月不是谎言,但只爱她一个,才是谎言。
    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已久的肉棒,苦笑一声。
    如果没有这东西,或许自己真的会守着这女孩一辈子。
    下了餐车,她掏出手机发了几条讯息,得到回应后,她从人流较少的西侧门进到社团活动楼,坐电梯到顶层。
    那里是学院的学生会。
    白初熙不是学生会的干部,但她和学生会长莫轻寒关系匪浅,学生会的人见了白初熙便了然放行。
    白初熙直接就抵达最深处的学生会长办公室的门前,她敲了敲门,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响应,“谁。”
    “我。白初熙。”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门边倚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长长的波浪卷发,一直垂到波涛汹涌的身前,一张天生笑脸,看着白初熙,眼波流转,红唇带了一丝揶揄的弧度:
    “中午不找你的小殿下,来找我来了?”
    “我喜欢找你,不行吗。”
    白初熙比她矮了点,但气势不输,她挤着门进去,手在后面把门拉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莫轻寒没往后退,星眸垂着,嘴角仍是含笑:“我记得,两周前是你拒绝了我的对吧。”
    “是。”
    白初熙脸部平静,她撤手拿开挡在身前的包,裙摆下的轮廓登时显露出来。
    “可我现在需要你。”
    “呵,星祈月惹的火又要找我来撒,白初熙,到底谁是你的女朋友啊。”
    半开玩笑地说着,莫轻寒别开脸,转身走到沙发前,翘腿坐下。
    白初熙盯着她惹火的背部曲线,欲望烧的眼眸晶亮,可她也自知理亏,虽然和莫轻寒之间是多年的床伴关系,但最近发生了一些尴尬的事,两人之间还在别扭着。
    “轻寒,能不能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到这种地步。”
    白初熙眼神闪烁了下。
    “抱歉,那打扰了。”
    转身要走。
    莫轻寒突然出声:“慢着。”
    “你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见怎么办,保不齐要把这绯闻坐实到我头上。”
    白初熙握着门把手,淡声道:“那也总比在这被你晾着嫌恶要好。”
    “我知你心里不痛快,但没想到你已经讨厌我到这种程度,我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了。”
    莫轻寒漠然收回视线,心脏被白初熙的话激得刺痛,嘴角的笑隐了去。
    讨厌白初熙?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失身,第一次堕胎,她所有身为女人的一切能做的,都为了白初熙做了。
    如果这叫讨厌的话,那她这辈子再学不会喜欢了。
    她只是无法自拔的嫉妒着星祈月,而迁怒于白初熙罢了。
    星祈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己又何尝不是早就伴在白初熙身边已久?
    莫轻寒从前总觉得自己有的是机会,而白初熙虽然心性不定贪玩无度,但两人的吸引力之强也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她相信,不管她们各自有多少其他的玩伴,但最终,也只会牵起彼此的手。
    可白初熙却拒绝了自己的告白。
    想不通,难道王室的身份就那么诱人?
    白初熙甚至还为了星祈月的贞洁硬生生忍着欲望,每每都要来她这里发泄一通,可她没对自己掩饰过欲望,从来都是强硬地索取。
    莫轻寒从前自欺欺人地想,这是代表喜欢,可最近她越来越骗不了自己,白初熙对星祈月就是比自己要珍惜,怜爱得多!
    自己到底算什么?
    一个可以上床的知心朋友?还是有求必应的约炮对象?
    但白初熙只说:“你很好,而我,是不称职的情人。”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莫轻寒的声音有显而易见的颤抖。
    “为什么偏偏是星祈月,而我,你连看都不肯看一眼。”
    白初熙转回身,语气有些冷淡。
    “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一定要确立关系。”
    “星祈月是我选择的女友,你是仅次于她的情人。可我对你的喜欢与她相比,并未少很多,你为什么一直要钻牛角尖?”
    “难道只因为我没有碰她的身子吗?轻寒,她是王室的公主,如果被发现在校失贞是要落得被发配的淫罪的,我不想看她受苦。”
    “那你就忍心让我去为你堕胎?我也会很痛,你为什么不可怜可怜我?”
    白初熙忍了又忍,道:“如果不是你故意摘了套子,我也不会料到你会怀孕。”
    抬眸,目光深沉地与莫轻寒对视,“用孩子做要挟,轻寒,你才是真的狠。”
    莫轻寒浑身如被冷水泼下,不由自主一阵阵冷战,她猛地站起来,因为情绪激动的眼眶竟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娇声颤抖道:“如果不是被逼到没有办法,我又何必这么做?!”
    “初熙,我只是太爱你。”
    爱到无法忍受她人的占有,只想让自己做你的唯一!
    莫轻寒捂住眼睛,不想让白初熙看见自己的丑态。
    外人面前要强自律的学生会长,也会为了爱而不得失声痛哭。
    白初熙有些恍然。
    今天中午,她也从星祈月口中听到了类似的话,甚至上周,自己的那个蠢弟弟也说了。
    “我爱你”“太爱你”
    白初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到底什么是爱?
    她从小看惯了父亲母亲轮流带着情人回家过夜,在各自的房间翻云覆雨,而那些叔叔和阿姨第二天会带着满脖子的唇痕和自己一起吃早餐。
    父母之间没有爱情吗?
    可他们又在自己面前接吻,宣誓对方是自己最爱的人,并和她说:熙熙以后长大了,也要和最爱的人结婚。
    所以她儿时一直认为,爱不是独断的占有,而是在所有喜欢的之中挑一个最喜欢的。
    直到长大后才慢慢发现,自己的想法和这世间的规则背道而驰,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大家所推崇的。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只能喜欢一个人?这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以至于所有功课里,白初熙只有社会伦理,家庭伦理这两门功课永远拿不到满分。
    莫轻寒把白初熙赶出学生会长办公室之前,红着眼和她说:“白初熙,你不要仗着别人喜欢你就无法无天。”
    白初熙很冤枉,她想说没有,如果她真的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她早就在办公室里跟莫轻寒来强的了。
    她很清楚莫轻寒虽然嘴硬,但不会真的拒绝她的触碰。
    但白初熙尊重莫轻寒的意愿,于是选择了继续憋着。
    这难道不是爱护的体现吗?
    白初熙出了社团活动楼,仍然有些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