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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就说过,我最讨厌这样的打扮啦!非要给我穿!”莫米吉穿着华丽的米黄色晚礼服,踏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走着,仿佛一只喝醉的鸭子。一路走来,边上不时有人捂嘴偷偷嘲笑着。“真是的,院长干嘛让我参加这种无聊的晚宴,一点都不适合我!”莫米吉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向宴会厅,宴会厅如同剧院一般,有这联通的两层,平时会议时学员们在一层列队,院长和导师们则会在二层的半圆形舞台向大家讲话。“切,不是是个稻草头王子么,至于搞得这么隆重么。”她被指引至宴会厅的一层,推开门,平时朴素的大厅被装饰一新,灯火辉煌。莫米吉抬头看到亚树穿着宝蓝色的晚礼服正在二层和一些她不认识的人交谈着,默念:果然我的小树树最美啦!快步上前:“小~……啊呀”。兵零乓啷,莫米吉的裙摆勾住了放葡萄酒杯的桌角,将她拽到在地,顺带着淋了她一头葡萄酒。透明的红色酒滴沿着头发滴落在她肩膀和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将礼服也染得东一块西一块。
    “哟,我还以为是哪儿闯进来的野鸭子呢,原来是你呀,元素魔法班的莫米吉同学。”芙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莫米吉朝上看去,芙纯正双手倚靠着二层的栏杆,她穿着黑色的低胸晚礼服,几乎露出整个胸部,裙摆上织满了维尔斯财团的徽记,金色字体的VL,“啧啧啧,我看你这衣服不太合身呀,还是带着尿布的婴儿服比较合适你呢。”芙纯边说边笑的花枝乱颤,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你你你…啊……”莫米吉想要爬起来教训教训芙纯,却不料撒了葡萄酒的地面异常湿滑,扭了一下脚腕又跌坐在地上,她气急败坏,脱下高跟鞋往上扔,却只砸到栏杆后弹落回了一层的墙角边。正要炸毛时,亚树轻轻的勾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搀扶起来,低声说:“你不是说不来的么?”“西丽斯说院长要我参加一下,还硬给我套上了这破衣服,说什么要像个淑女。嘤嘤嘤,小树树他们都欺负我,不干了啦,我要回去~”亚树扶着耍赖的莫米吉找了个边缘的位置坐下,替她擦了擦头发身上的酒:“要不我带你去换件礼服吧?”“不要不要,穿这个难受死啦,还要穿半天,还不如脱光算啦。”莫米吉盘着腿坐在椅子上,腮帮鼓鼓的,像刚打开蒸屉时的包子。
    这时一队人进入了会场,会场霎时安静了下来。为首的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胸口别着一支金质的雄狮状的胸针,身后的四人则穿着简单的正装,有两人还带着配剑,低着头尾随而至。“王子殿下来啦,是王子殿下,这身打扮真是更加英俊了。”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稻草头终于来啦~”莫米吉咕哝道,她目光扫了扫斯肯特王子的随从们,突然兴奋的拍着亚树,“小树树你看,小法法也来了。”法弗纳站在队伍的最末尾,似乎是因为除了王子的队伍外,周围全部是年轻女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看上去有些窘迫,不知目光在放在哪儿。莫米吉向法弗纳大力地挥着手,法弗纳却装作没见到她一样。斯肯特倒是看到了莫米吉和亚树,朝他们这边走来。亚树赶忙站起身来向斯肯特鞠躬行礼,王子轻轻低头示意:“没猜错的话,这位可爱的姑娘想必是芮亚拉女爵的女儿,亚树小姐吧。很荣幸和您见面,我一向非常敬重您的母亲。”斯肯特握起亚树穿着白色蕾丝的手,正要吻上去,突然感到边上一个浓浓杀意的眼神。他停下了动作,看到了穿着沾满酒皱巴巴的礼服,光着脚丫子的莫米吉,朝她笑了笑:“莫米吉小姐,果然是超凡脱俗啊,院长和我提起过您。”说着想她浅浅地鞠了一躬。当莫米吉正在惊讶时,艾克娜女士走了过来,指引王子一行人应该去往二层。亚树和莫米吉比划了几个手势,意思也得回去上面了。莫米吉看到芙纯见到王子行礼时,胸脯几近完全跳了出来,不禁嗤之以鼻。斯肯特王子礼貌的和二层的众人打招呼,说笑着。之后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们也跟着团长一齐来到了会场,酒会得以正式开始了。
    学员们平时除了院长和几个教授,很少有机会与男性相处,此次有幸见到身为皇家亲卫队的圣殿骑士团们自然欢欣不已,众人们有说有笑,纷纷结伴进入舞池。莫米吉并不精于此道,平淡无奇的相貌身材和脏兮兮的礼服也勾不起让人搭讪的欲望,她感到万分无聊的呆坐在会场一角,时不时看着二层与人交谈着的亚树,心里想着不知为何院长让他来。”有这时间不如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呢。”她光着脚跳下椅子,百无聊赖的在会场的酒食桌边绕来绕去,拿起几颗树莓嚼了起来,“嗯,味道不错~”她点点头,又拿了两块起司蛋糕,笨拙的跳上对她来说显得稍高的高脚凳上,一边俏皮的晃着两只光脚,一边大口朵颐起来。
    “莫米吉·弗尔斯特…嗯…看起来你把她照顾的还‘真’不错啊。帕米什。”在二层一个不显眼的小隔间里,苍老的声音来自穿着黑色法袍的男性。“拉玛斯,你不是特意来取笑我的吧。这孩子就差没把我这儿的屋顶掀了。”院长的声音传来。“哈哈哈,看来是辛苦你了,比起这孩子顽劣的个性,要摆平这么多女性,并不是你的特长吧。”黑袍男性咳嗽了一下,“那么我再说下一件正事儿。你想知道异界最近出了什么事儿吗。”院长笑了笑:“我说不想你就不说了吗?”拉玛斯顿了顿:“咳咳,嫉妒主君的统治被贪婪和色欲联合推翻了。”“所以呢,异界的主君们向来不和,这种消息每过几十年都会有吧。”院长淡定的看着正在尝试喝酒的莫米吉。“据说这次不一样,嫉妒这一次是被彻底消灭了。”拉玛斯转过脸来,正色的说道。“哦?君主级别的魔王岂是这么容易消灭的。”院长看着拉玛斯,他们相识数十年,每当拉玛斯露出这种神态,便不是开玩笑。“据说嫉妒这次被打的形消魂散,贪婪和色欲仍然在清洗他的眷族们。”院长看了看他:“说来说去,你是想说异界的战火,会波及我们的世界吧。”拉玛斯点了点头:“虽说目前没有什么迹象,但是,你知道的,贪婪那个家伙。”“次元壁最近没有提示过有高等魔力反应,你回去和杜兰说,我会尽快去一趟至高之塔。”院长摸着胡子,陷入了思考。
    “哇…这东西真涩口,为什么没有别的饮料呢。啊啊啊,好热啊,真想把衣服脱了。”莫米吉咕咚咕咚的一连喝了好几杯,感觉有些晃晃悠悠,燥热极了。“晕乎乎的,去吹吹风吧,院长让我来却又整天不见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莫米吉借故跑出了会场,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清风萦绕在她身边,轻轻一跃,她落到了宴会厅的屋顶上,踮着脚在屋脊上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又趴在了屋檐上,“呜…还是外面清凉呢~我就在这边等到小树树出来吧,这里可比会场里面好玩多了……嗝儿……”过了没多久,宴会厅的后门一前一后出来两个人影。“诶?这不是稻草头么,他怎么这么早就跑出来了。”莫米吉好奇的在房顶上尾随着他们,稍靠近点,她看到另一个人正是法弗纳。两人似乎有意在躲闪着谁,腾挪辗转的,一同钻进了后备马厩,莫米吉借着夜色,偷偷的爬到了马厩顶上的天窗外。
    “法弗纳,你确定这儿不会有人吗?”斯肯特环顾着四周,问道。法弗纳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身周散反着微微的白光,过了一小会儿,他说:“没有,殿下。”“太好了,维尔斯家的婊子的胸部,真是晃的我恶心透了,我真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莫米吉凑在天窗边看到斯肯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松解自己的腰带,掏出了一个硕大的棒状物体,在皎洁的月光下砍得格外清晰。‘这就是男人的那个吗!?’莫米吉吓了一跳,她只在图书馆的暗格的古书里见过图样,实物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是酒精还是其他作用,她觉得脸更热了。只见法弗纳跪在了斯肯特两腿之间,张开口纳入了棒身前端有点像蘑菇的部分。“欧欧,真是滑溜火热,不愧是我的法弗纳。”斯肯特兴奋的将腰部向前挺起,法弗纳的嘴似乎无法容下整个棒身,他用手握住在嘴外的部分,用口来回吞吐着。“干,太爽了,真是憋死我了。”斯肯特拉开了法弗纳的手,抱住他的头部,将整支全部深深的贯入了法弗纳的喉咙,并且用力的来回挺送。法弗纳看起来有些不适,但挣扎了几下后也抱住了斯肯特的腿。不一会儿,斯肯特抽出了巨棒,法弗纳凑上前去舔舐着蘑菇状的前端,不一会儿斯肯特低吼着,将白灼的粘液全都喷射在了法弗纳脸上。莫米吉感到莫名的兴奋,胯部有些温热,不禁伸出左手往下探去。法弗纳用水流魔法清洁着自己的脸,斯肯特则坐在草垛上喘着粗气,刚才的巨棒有些颓唐的低下了头,他用手握住,上下套弄了几下,不一会儿又趾高气昂起来,他用眼神示意着法弗纳。“是,殿下。”法弗纳褪去了法袍下的贴身衣裤,露出健美的屁股,趴在了马栏上。斯肯特站了起来,粗暴的掰开了法弗纳的屁股瓣儿,磨蹭了几下,一个直身,将巨棒插入了法弗纳的身体。“呀,还能这样?”莫米吉兴奋极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她的手指在流水潺潺的秘径中快速出入着,时不时扣动一下花径上闪烁的珍珠,甜美的汁液,沿着手指直淌到手臂上。法弗纳闷哼一声,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随着王子的不断的抽送,喘息声中也不再只有痛苦。借着月光,莫米吉看到法弗纳的两腿间,一支白皙的肉茎也逐渐挺立了起来。”比斯肯特的漂亮多了。”莫米吉默默的想着。不一会儿,斯肯特一只手勾住法弗纳的胸口,把他拉到了身前,快速的抽插起来,又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用力的套弄着。莫米吉能看到斯肯特的巨棒侵入法弗纳平时用于排泄的密洞,又能看到白皙的肉茎被大力搓揉的发红,在肉袋中的两颗小球也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着。不一会儿,两人低吼着,法弗纳的肉茎颤抖着射出了醇厚的粘液,足足有一米远,落进了稻草堆中。斯肯特则紧紧扣住了法弗纳的腰,将腥臭的液体留在了他的体内,一股浓浓的特殊气味从房间里弥漫开来。看到这一幕的莫米吉感到一阵抽搐,和他们一起陷入了无边的快乐之中,不住的颤抖着。
    “呯”天窗的玻璃突然落下了,所幸砸在了稻草堆上并没有碎裂。只见法弗纳立刻拉好了衣物突然散发出不算强烈但醒目的光芒。斯肯特将已瘫软的凶器收回了裤子里,整理了下他考究的礼服问道:“是谁?”“没有人,可能只是只猫头鹰。”法弗纳身上的光芒消失了,他用水流魔法清理起了周遭。“你确定吗?”斯肯特有些生疑。“当然,光元素从不会欺骗我,周围也没有魔力波动。”“我先回去了,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你不用来了,直接回驻地就好了。”斯肯特最后确认了下仪表回复一新,走了出去。“是的,王子殿下。”法弗纳答道。莫米吉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酒醒了一大半,“谢谢你们。”她对着空气说道。她伸了个懒腰,跳回了天窗的位置,确认了法弗纳正在认真的打扫后,也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裤子湿漉漉的真难受,要是被芙纯看到了又要说我尿裤子了。不知道小树树她们好了没有呢,我一定要和她说说小法法的故事~”。皓月当空,群星闪耀,夜晚的春风徐徐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