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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操到尿失禁(H)

      “别急。”他委婉规劝,江念期撞上他的额头,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尖,“乖乖挨操知道吗?不许你说话。”
    她说着伸手放到后面去,摸索着找到了沈调已经勃起的阴茎,来回撸动几下之后,对准了自己湿润的穴口,正好沈调的手指还在里面,他抽出来,用布满水光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了她的阴唇,实在太滑了,分了好几次才勉强分开。
    江念期屏住呼吸,扶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怼,虽然饥渴的不行了,但她进去的还是很慢,这种活由男生来做的话就没那么多回旋余地,可她自己决定插入速度和深度时,还是会有一点害怕。
    主要实在太大又太长了,她刚刚握住的时候,食指和拇指都有点并不拢,而这个体位似乎又可以把整根都完全吞进去。
    她被顶的想哭,虽然是她自己在往下坐,可被贯穿的时候还是感觉很陌生,大概这就是操和被操的区别,明明姨妈都来完,可还是涨的她都快痛经了。
    “你……你这里长这么大干什么?涨的我难受……”江念期表情痛苦的自己慢慢地动着,满脑子里只有那种“他在我身体里,他整根命根子全部是我的”类似龌龊思想,沈调一手放在她腰窝上,一手轻轻掐着她的腰,尽量配合着她的动作帮她减少压力。
    “里面痛死了,帮我揉前面。”江念期不想拔出来,否则待会儿插进去的话肌肉又要被打开一次,就很不舒服。
    “念念,你好像不太会操。”沈调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没忍住开口调侃,江念期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贴着了,于是就直起上半身坐到了他腿根上。
    没想到姿势一变,刚刚那种涨到痛经的感觉居然慢慢就消失了,沈调抬腰动了一下调整姿势,那瞬间有种火热又酥麻的感觉渐渐从下体传到了脑髓神经。
    妈的,爽……爽死了。
    她差点就要失声喊出来了,缓了好几秒才敢开口,颤颤巍巍地撑住他的腰,自己抬起屁股抽出一点又坐回去,插的特别特别的深,几乎是蹭着最里面,好像已经触到了底。
    酸酸麻麻的,又有点涨,她产生了尿意。
    “调、调哥……”她声音有点委屈,按在他身上,动的慢慢的,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
    “怎么了?”他嗓音温柔地询问,没有理会自己想要迅速贯穿她身体那野兽般的欲望,任她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在他身上撒野。
    “我想……我想尿尿。”江念期很不好意思,快要哭了的那种,脸已经完全涨红了,她第一次和沈调做爱的时候想尿尿,明明以前都从来没有过的。
    “啊?”
    “就是想尿尿了,特别想。”那种感觉一直在往她下面冲,一阵一阵的,跟他的阴茎一起,越往里动就越是想,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了一样,全靠她自己在用力憋着。
    “那尿我身上吧。”他用力掐着她的腰,微动着配合她的吞吐动作,江念期一听脸红到快要炸了,她连连摇头,像是被强迫性交了一样,夹着哭腔摇头说不要。
    “我不,你放开我,我要去尿尿。”
    “没关系啊念念,就在这尿吧。”
    他看她这样眼底都在发红,忍到现在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性欲给击垮了,还能跟她的节奏慢慢操动,靠的全是对她话语的听从执念,否则他真的会在床上操坏她。
    “怎么能尿你身上!我不……你、你放开我啊……”江念期快哭了,窘迫的声音都哑了,下面无意识的收缩,夹的沈调闷哼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掐着她的腰,终于开始迅速地反击挺动了起来。
    身体被异物迅速入侵的感觉直接压得她好像什么肌肉迅速收缩了,江念期眼睛一热,身体开始剧烈发起了抖,很快,明明也没有高潮,但她身体却先被操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温热的感觉蔓延到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昏暗的酒店房间,雨声盖过了尿失禁的声音,雪白的床单上慢慢地湿了一片,从沈调躺着的地方向外蔓延开。
    下雨天做爱,水多的快把他给淹掉,沈调觉得很温暖,身体第一次这么暖和过,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他们还保持着男下女上的姿势,江念期低着头,肩膀开始颤抖,过了一会儿,几滴晶莹的泪水砸到了他小腹的肌肉上,她就像一个自己做错了事结果却又很生气的孩子。
    “没关系的宝宝……我爱你。”沈调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吻她,江念期用手肘撑着他的胸口不让他亲,脸上眼睛里都是委屈的泪水。
    他强势的收拢手臂将她圈在怀里,琐碎的吻着她的耳后发丝,钻着她耳洞对她说话,“尿暖乎乎的,身上也暖呼呼的,怎么哪里都这么暖?”
    “你还敢说话!不要抱我了,快去洗澡,你脏死了。”她在生气,生气的时候声音也软的要命,大概是因为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最好不过了。”他压着她的臀,一下下的顶着她的肉穴,里面还有水声传来,“我本来就脏。”
    “……你就是想法脏。”她捶了他一下,忿忿地把头埋在他胸口,边喘边抓紧他的衣服,“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我弄不懂你……”
    “在想你啊……”他带着她翻了个身,靠在她脸边看着她认真地小声说道:“我在想你。”
    江念期愣住了,然后侧过头去躲他,嘴巴躲了没几下就被他找到,开始交换接吻。
    大床上呻吟声此起彼伏的,酒店房间里的摆设盆景绿的泛凉,江念期被按在床上操着,她的头发遮住了眼鼻,可是却没有手能拂开,沈调一手紧紧扣住与她十指交错,另一手环抱着她,将她的手肘卡在腰际,她只能揽住他的后腰。
    就像是在回应下雨的天气一样,他们下体捣弄出来的水声湿的像是在堵泉眼,江念期身体不断地被酥麻和瘙痒感充斥,每一次都将她的阴蒂顶撞的更敏感。
    沈调在她耳边喘息,很磁又很欲,她听得快呼吸不过来,最后甚至微阖上眼只为了感受他的嗓音,就好像那声音成为了让她高潮的最后一根弦。
    他要射了。
    江念期被他狠狠地撞了一通,听到了弦断掉的声音,然后整个人都在他的迅速律动中不受控制的达到了高潮。
    即将过了那感觉时,他按着她的肚子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于是她又被滚烫的精液狠狠浇过了一遍。
    阴蒂被他的耻毛蹭的发热麻木,被带着赶上了最后一波高潮,突然被激发成高潮的余韵让她身体软的像是被抽掉了骨,呻吟的声音都颤得有些发哑。
    沈调吻着她的脸颊,耳垂,下巴,侧颈,手指来回揉捏着她软嫩的双乳,像是要把草莓尖给生生从奶子里给挤出来一样。
    “你身上好香……逼里好暖。”
    后面那句让江念期脸红,她看着又低头埋进了她胸里的少年,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耳廓,“你做完就要埋胸的习惯是要养成了吗?这到底是什么怪癖。”
    沈调的声音从她的乳房间发了出来,“这里是我的坟。”他用指尖揉了揉江念期的乳头,目光发散地盯着眼前挺立着的粉红色,用轻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耐心说道:“上面写着沈调。”
    “……”江念期本来想对他说你闭嘴,我们现在会躺在被尿浸湿的床单上都是托你的福,可看着少年黑发下有些苍白的皮肤和眼神,江念期还是没能将这些话说出口。
    他是不在乎这些事情的,至少现在表现出来的真是一点都不在乎。
    江念期知道他有洁癖,但他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像他表面这样抗拒肮脏。
    就好像他会让她尿在他身上,然后再抱着她一起躺在这脏乱的被窝里一样……
    他不是厌恶脏,他只是害怕被一个人关在那脏到不见光的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