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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哥哥狠狠干我

      研究生院和外语学院方向相反,而外语学院和江辰住处是同一个方向,把彭俊和程意远送到之后,车上便只剩下一个谭夏。
    好在她坐在后座,与江辰之间隔着座位,只有她看他的份,且只能看到半边硬朗的侧脸,气氛不至于很僵。
    车子摇摇晃晃,谁也没有说话,谭夏望着窗外出神,回神时车子还在走,才发现不对。
    她出声提醒,“学长,你开过了。”
    江辰没有出声,车子却突然加速,谭夏沉默的靠回座位上。
    他终于要找她清算了。
    拐了个弯,车子降速,驶入地下停车场,谭夏觉得其实随便找个路边一停更加便捷,骂人怎么还能挑地方呢?
    往前一顿,车停了。江辰没有动作,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发白。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哑,“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这话虽是个问句,但语气却很笃定,谭夏知道他在问什么,很干脆的点头,“是。”早就知道他是她哥哥。
    江辰的手紧了紧,“为什么?”
    门窗紧闭,有限的空间里,空气似乎也变得黏稠。
    谭夏突然记起高考前的晚上,她给江辰打电话说很紧张,那时他的声音好温柔。
    得不到回应,江辰又问一遍,“为什么!”
    空气都被他吓得短暂停滞了,谭夏微垂目光,落在左手食指上的一块疤上,那是她读三年级时,谭云拿剪刀扎的。
    声音清晰的传入江辰耳中,她说:“因为我不开心。”
    “你们都过得很好,而我过得不好,所以很不开心。”
    江辰没有回答。
    没关系,她说话也没打算得到回应,期待他同情?呵,真有这种期待,那是自找烦恼。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痛苦悲欢无法互通。
    也许是车里太安静很适合讲述,江辰的“为什么”打开了洪水的闸口,谭夏自顾自说了起来。
    “录取通知书下来的那天,你给我发信息问情况,我没有回,你是不是很奇怪?”她轻轻的哼笑一声,“那天谭云,哦,也就是我妈,打电话给江学林告知这个喜讯——你别误会,就我所知,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联系他。”
    “作为我名义上的父亲,虽然张学林不大称职,但我对爸爸还是有向往,也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夸奖,毕竟我们那个地方,考得上华池大学的人,十年也就出了五个。”
    “江学林接到电话,没有半分惊喜,以为我辛辛苦苦考华池就是想和你与江怡佳搭上关系,警告我离你们远一些。”
    谭夏开始笑,“我要把名头坐实才对得起他的怀疑呀,他不是宝贝你们宝贝得紧吗?如果知道我用这种方式污染了你,那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这样对我你就开心?”江辰的声音比又硬更冷,刀子似的,撞得谭夏隐隐作痛。
    看,痛苦是不能互通的。
    谭夏悠悠的吐了一口气,“开心啊。”抬手抹了一下脸,补充道,“非常开心。”
    又是沉默。
    她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推开门,迈出一条腿出去,声调愉悦的说:“哥哥,谢谢你的顺风车。”
    变化发生在一瞬间,巨大的关门声响起,一阵微乱的脚步声之后,江辰把她“嘭”的按在车上,喘着粗气。
    他双眼通红,让人误以为他会随时流下泪来,血泪。
    “那我呢?!”巨怒之下,声音都是抖的。
    手指紧紧扣入皮肉,谭夏眉头轻蹙看他。他长得可真是好看,线条硬朗,眉目清俊,如果她有这么一个哥哥,也会像江怡佳一样,恨不得立刻让整个学校都知道。
    不过他不属于她,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
    谭夏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对不起,哥哥,只好让你受受委屈了。”
    她不仅是他亲缘上的妹妹,还是他最讨厌的小三的女儿。
    江辰会非常“委屈”。
    “谭夏!”江辰快要崩溃了,呼吸急促,手下了死劲。
    谭夏很痛,可又有奇异的兴奋,她让他失控了。
    她不说一句讨饶的话,偏还刺他,“哥哥,那天晚上,我本可以走的,是你拉我回去的呀。”
    江辰眼角真的涌上泪光,按着脑袋乱走了几步,说:“好,很好,谭夏,你很好!”
    她没看清江辰是不是掉了一颗泪下来,人已经被拽着往电梯里走。
    满身怒气的男人走得又快又急,谭夏在后面跑得摇来摆去,手腕生疼,她还是不吭声。
    直到进屋被江辰粗暴的扯开裤子,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肏了进来,她才忍不住痛意叫出了声,身体本能的后缩,但江辰把她抓得死紧。
    眼里盈满了泪,谭夏连连吸了好几口气,说话时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抖,连脸上的笑都在颤,“哥哥,你怎么能干亲妹妹呢?”
    江辰把她抵在墙上,全身的怒气也许都集中在一双眼眸里了,沉沉的仿佛能溺死人。谭夏被他看得退缩了,偏开头躲开目光。
    “这是你要的,谭夏,你现在开不开心?我肏你,你开心吗?!”甬道干涩,他入得也很困难,伤人一千,自损八百,鸡巴火辣辣的痛。
    他是好学生、是优秀青年,教养是家族里人人称颂的,他是小辈们的榜样。
    他从没有失去姿态的吼过人,谭夏总有本事让他失控,不,不是失控,是把他的生活搅得稀烂。
    他受的是正统教育,兄妹相奸是把他的道德基准生生砸出一个口子!残缺的那一块,日日夜夜昭示着他的失德。
    她是故意的,挖了坑等自己跳。
    他跳了,摔得面目全非,可她还在笑。
    江辰自问对她是关心的,备考时细致讲述经验、考试前在电话里温言安抚鼓励,他是在用心待她。
    她有心吗?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的胸膛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颗跳动的、红色的心!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在痛意中磨出了快感,江辰用一副把她干穿的架势往里顶弄。
    看,她还是脆弱的,穴里没出水,眼睛先出水了。
    白净的脸上淌着两条泪痕,江辰用指腹给她擦掉,力道很大,弄出两道红痕。
    “说你错了。”他咬着牙,“向我认错我就放了你。”
    谭夏咬唇偏过头去,偶有呻吟泄出来。慢慢的,穴里出了点水,江辰入得更加顺畅,顶了几下,磨到一个点,专朝那里肏。很快谭夏就抖了起来,张着唇急促的喘。
    明明快要到了,江辰避开那里,往里头死干,撞出一阵的疼。
    疼和爽交织,谭夏又开始哭,“江辰……你给我……学长……哥哥……让我高潮……用力干那里……啊……啊……”
    江辰只往最里头肏,恨不得把蛋也都肏进去。谭夏搂住他的脖子,在耳边呢喃,“哥哥,给我……给我……哥哥……用大鸡巴狠狠干我……不是那里,不是那里啊……哥哥……”
    “说你错了。”江辰拉起她一条腿,撞出“啪啪”声响。
    “说你错了!”
    “哥哥……干我……用鸡巴干我……狠一点……”
    江辰发狠,在她臀上甩了几巴掌,“你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