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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的执念白月光:后入,被压在电脑桌上干

      裴景珂几步跨一步走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后拉,沉婵手腕还有些红肿,她短促的叫了一声,被压在了床上。
    白洗澡了。
    当睡衣被撩起,裴景珂把着她修长的大腿撞进来的时候,沉婵脑海里只留了这么一句话。
    “想再一次离开我…嗯?”他身下发狠的一下下狠入着,沉婵侧身躺着,身体被撞的一颤一颤的在床单上摩擦。
    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试图借力离开肏得她下体有些发疼的裴景珂,但是却无济于事。
    沉婵逐渐被翻过身去,圆臀被抬起后入,还有些微湿的发丝散落在光洁白皙的脊背上,睡衣还堆在腰间,肩带已经滑落的没影了。
    因为情动而升起的体温使得洗发水的香味飘飘扬扬的盈在屋子里。
    “小婵好香啊…”裴景珂有些沉迷的埋在她的发间,鼻尖点过她的身体,舌尖也暧昧的在她蝴蝶骨上滑动,吸吮出一个个深红的痕迹。
    手握住她的腰,还在缓缓随着抽动的频率上下滑动抚摸着她的圆臀,手指的印记也逐渐留在了她的腰间和臀上。
    背后被操入时无法看见身后人的脸,自然也无法得知他的下一步动作,这种带些未知的神秘感让沉婵的身体变得更加软化和敏感。
    沉婵的腰身被凹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双乳在身下晃动着,如同求欢的猫咪一样在裴景珂手下战栗。
    “唔啊!”她突然一颤,因为裴景珂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准确无误的捏住了还在转圈晃动的她的乳尖。
    乳房被他的大掌揉捏着,乳肉和乳头从指缝中被遗漏出来,两指节暧昧的夹住乳头揉动掐弄,“别夹那么紧…”裴景珂又再一次捅到了她的深处,龟头死死卡在她的宫口。
    柔软的宫口软软的箍着他的龟头,这种软软的抗拒反而让他更加兴奋的一次又一次抵上她的宫口。
    “别…别撞了…啊嗯…”沉婵深深喘着气,她柔软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牢牢钳住,“你最好把想要离开我的想法从你脑海里抹掉…不然…我虽然舍不得对你做什么,但地下室的那位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裴景珂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沉婵迷蒙着双眼,胡乱嗯了几声糊弄,而他显然不满她明显的敷衍意味。
    舌尖舔开她耳朵上滑落下的发丝,牙齿咬了一口她软糯的耳垂,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沉婵吃痛的支起身子,“你是狗吗?”她声音中带着些痛和怒意。裴景珂却又复舔了舔那个牙印,舌尖描绘着他留下的痕迹。
    “有时候,疼痛能让人更好的记住一些事情。”他气息有些不稳的喷洒在沉婵耳边,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似乎带了些报复性的快感。
    沉婵皱了皱眉,疼痛…她似乎抓到了些什么,但是男人加快的频率实在让人无暇顾及其他,她只能选择先压下自己的疑问。
    肉棒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快,沉婵整个身子都被抬了起来,裴景珂下面坚挺的肉棒如打桩机一般往里肏入,粘腻的汁液都被操了出来粘连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往下滑落。
    沉婵感觉快感一波波如海浪涨潮般涌遍她的全身,她的手紧紧抓着滑落到身体中央的睡裙,试图用此来抵抗高潮带来的失重感。
    肉棒很快再次射精到她体内,甚至还一边灌入一边在里面继续抖动抽插了几下,涌动着的滚烫液体也跟着在她体内打转。
    沉婵被激的有些承受不住的短短续续尖声呻吟一直没停,还在剧烈呼吸着,如同刚刚剧烈运动完一样,事实上这也算是一种“运动”吧。
    她的双腿大开的半跪在床上,脚趾都收缩了起来,刚沐浴完换上的新内裤只被裴景珂没耐心的脱到了脚边,眼下还在她左脚上搭着。
    裴景珂的肉棒还含在沉婵体内,而他已经伸手抚上了沉婵的脸,“嘴张开?”他低声诱哄着,沉婵此时无意识的模样自然是什么都听的,将嘴微微张大了。
    只是他还不太满足,手掐上她柔软的脸颊,捏弄了几下,迫使她嘴张的更大,“舌头伸出来。”
    见着沉婵乖乖的吐出了粉嫩的舌头,他这才歪头吮住她的舌尖交缠舌吻,咕啾的唇舌交缠声响起,沉婵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被吮的缺氧,彻底迷糊了。
    ……
    困。
    累。
    渴。
    这是沉婵最直观的叁个感受,她现在的处境很不乐观,因为她刚刚嫌弃自己的床单上湿淋淋的很不舒服的缘故,她现在已经从自己房间毛茸茸的厚厚圆地毯上被抱起,边走边肏到了裴景珂的房间。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鬼话,不对,在床下说的也是。
    她恨恨的想,说好了放过她带她来睡觉的呢,那现在在里面硬挺着的人是谁?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放过你,啊?”裴景珂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后颈处,坏心眼的在后面一下下挺身后入她,不让她有机会翻白眼给他看,不过或许她就算这么做了也会被他认作是情趣的一种…
    不提也罢。
    “我…好渴。”沉婵难耐的吞了吞口水,她正被压在电脑桌上顶弄,白嫩的雪臂盈着些晶莹的香汗努力够着杯子,但望着怎么也够不到的半杯水,她有些气恼,所以这桌子建这么大到底是为什么?
    裴景珂有些好笑的帮她拿起了杯子,却下意识伸向了杯子旁的药瓶,他手顿了顿才错过那个瓶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端起了水。
    沉婵一直盯着他手的动作,自然没有遗漏他罕见的迟疑,她有心多看那个药瓶几眼,但却很快被翻过身来面对着裴景珂。
    匆匆几眼之下,她只勉强扫到了药瓶上明显的的蛇缠绕高脚杯的蓝色标志。
    裴景珂举着杯子,却没有递给她,反倒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身渡进了她的口中,沉婵虽有些抗拒,但是抵不住真的渴。
    颇有些贪婪的汲取着他渡来的水,裴景珂却恶劣的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嘴唇,使得大部分水都顺着那个缝隙缓缓流到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