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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微H)

      金龙走后又一头扎进了底下赌场,进去的时候天黑着,出来的时候天仍旧是黑的,也不知过了几夜。
    他住在城中村里,楼下就有一个发廊,只要身上还带着点钱,就往里钻。
    “哟,龙哥,几天不见,是在哪发财啊?也不带带小妹。”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走上前,挽住金龙的胳膊,把他往里间带。
    金龙输了钱,又想起白天金凤嫌弃他的模样,心里正郁闷着,刚到了里间就一把把女子推到按摩床上,二话不说就压了上去。
    “哎哟,弄疼我了,你急什么呀!”
    金龙伸手就去扯女子身上的衣服,把她拨了个精光,解开裤腰带把肿胀的鸡巴塞了进去。
    “凤儿……凤儿……”他嘴里念叨着,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但身下的动作却异常猛烈。
    “疼……啊……轻点儿……嗯哈……龙哥……”身下的女子呻吟着,因为金龙粗暴的动作有些疼,但很快就适应了,双腿紧紧盘住金龙的腰杆。
    没多久,两人就在这张宽不过1米的按摩床上释放了。
    这张床上不知道流过多少男人的汗水,容纳了多少男子无处安放的欲望,比如此刻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金龙,他枕在略有些发黄的枕头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如果没有这个归处,他恐怕早已发疯了。
    “龙哥,凤儿是谁?”
    “我的事你少管!”金龙睁开眼睛,像一头被惹怒的恶狼。他穿好裤子,抓起床上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陈婆每天早上8点到金凤家里给她做早餐,金凤吃早餐的时候她就在打扫卫生,然后洗好碗筷,接着就会出门买菜,因为金凤要吃新鲜的菜,所以她会去菜市场买,但小区最近的菜市场来回也要一个小时,期间还要加上挑菜的时间,金龙便是乘着这段时间与金凤见面的。
    金凤不敢把金龙的事告诉西凌,又拿他没办法,所以每次金龙找上门来,她也只能任由他胡来。
    “你别想了,我不会再给你钱了!”金凤咬着嘴唇,语气强硬,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怕,还是怕,她怕极了他。
    “要不是钱,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的情人抛弃你,到时候,失去一切的你就会可怜巴巴地来求我。”金龙步步逼近。
    “我有孩子,他不会抛弃我的!”
    “不会吗?如果他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呢?”
    金龙一步一步走到金凤面前,伸手一推,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别压我!你这个畜生,以前是小畜生,现在还是个畜生!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金凤吗?!”
    金龙恶心的脸在她脖子和胸前来回移动,金凤泛起一阵恶心。
    “你以为穿上名牌衣服就高贵了?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还是当初那个金凤!”
    自怀孕以来,西凌很重视,从来没有进来过。陡然的进入让金凤疼得小脸煞白。
    “你出去啊!啊!你滚!”金凤声嘶力竭的喊叫着,脖子上的经脉暴起,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仿佛间像是回到了那片麦田,他压着她,试图把鸡巴塞进来。
    那一次他失败了,而这一次,他成功了……
    金凤斜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任由金龙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这条项链是真金的吗?你这个老情人对你还不错,这次就拿这个抵了,下次来要是还没钱,我就把刚刚的事告诉你老情人。到时候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这不行!我给你钱,这条项链你不能拿走!”
    金凤上前想要争夺,却被他呵住:“滚一边去,老子偏要拿!”
    二十多年了,从懵懂无知的少年开始,他就爱上了她,可那日从学校回到家,找遍家里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母亲也从来不肯告诉他金凤的下落。
    直到母亲死前,才告诉金龙,金凤卖给了镇上的老裁缝,后来跑了,至于跑到哪儿了,没人知道,金龙只当以后再也见不到金凤了。
    母亲死后他就出来打工了,身边差不多大的人都跑去了广州打工,他想着跟着去或许还有个照应,能给他介绍介绍工作,便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金凤!
    那天他正在建筑工地上休息,远远看见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走进了医院,那张脸太像了!即便她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名牌货,即便她画着精致的妆容,金龙也一眼认出了她!正是自己的亲妹妹金凤!
    他跟踪她,跟踪她的男人,摸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他恨不得生吞了那个男人,可他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总要有人替他还债。占有欲像一条毒蛇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肌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条毒蛇将自己啃食殆尽。
    *
    西凌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桌子上的手机震了震,拿起一看又是银行短信,正巧助理进来汇报工作。
    “等等。替我跑趟银行。”西凌坐在沙发上,眸子沉了下来,掌心的手机被他翻来覆去。
    没过多久助理就回来了,他盯着转账单,果然,这段时间金凤那张卡转账的是同一个账户!
    他的小白兔长大了,也学会瞒事了。
    “高助理,让司机把车开出来。”
    “是。可是……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会议已经通知下去了……”
    “推到明天。”
    “是。”
    金凤没想到西凌会这么生气,如果不是因为她怀着孕,此刻他高高举起的手就不会这样轻轻放下。他的眼神吃人一样看着她,金凤把金龙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西凌,当然,那日他在床上的暴行定是不能说的。
    赌狗和瘾君子是世界上最可悲但也是最不值得同情的人,每一次赌桌上等着开牌时飙升的肾上腺激素,每一次毒品作用在神经上时,人就不再是人了。
    西凌明白这点,之前金凤给的二十多万他也不打算追究了,但是金凤必须跟这只赌狗断了联系,以后她会是他孩子的母亲,而他西凌的儿子不能有个狗皮膏药一样的赌狗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