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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殷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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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没想到我这么野。
    但我也没想到他这么会。
    在我脱了他裤子确定他真的没有腿毛后,不由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大腿根。
    真的和想象的一样嫩滑。
    李义也没有腿毛,但是他的腿很结实,摸上去有点硬。但狗皇帝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感觉像娇生惯养的小白脸。
    他发现我真的是对他的腿感兴趣的时候,他的眼神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但是很快恢复如初。他褪去自己衣服后,帮我褪去衣服,把我压在身下后,撩起我的头发夹到我耳朵后边,然后在锁骨处轻轻烙下一个吻痕。
    狗皇帝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堪堪右手的中指和拇指上有些薄茧。他双手握上我胸前的软肉,揉捏一下后俯身将左胸凸起的茱萸含到嘴里,用牙齿轻轻啮噬。
    我轻哼了几声,用双腿去蹭他的腿,夹到那根炙热的欲望后用腿根去摩擦,若有若无地引导着它蹭上我的泥泞之地。
    他身体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手滑到了那禁忌之地,食指和中指两根并作撩动着唇肉,再用中指轻轻探入挑拨。为了促进情欲的迸发,他用拇指精准找到了上方最敏感的凸点揉按起来,从慢到快,一圈圈摩挲着。
    最受不了的快感一股脑涌来,他的手法太过熟练,我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下体也变得更加湿润。我不由“嘶”了几声,双腿并拢夹住了他的手,却被他用一条腿强行分开。
    得了体液的湿润,他的手指顺利进入。在体内,他用指腹按压内壁,慢慢引导和抽插起来。
    我喘着气,双手握上他那只动作着的手的手腕:“不愧是你哈……”
    我属于欲望冲脑了才说出了这么一句。就在我以为他要像那种一点都不会说话的男人来反问我一句“爽不爽”啥的的时候,他仅仅只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改为两根手指深入体内搅动。
    我弓起身,双腿屈起时,膝盖顶到了他坚硬了许久的性器,故意磨了一会儿。
    他抽出满是体液的手,抬起了我使坏的那条腿压下来,将忍耐了许久的巨物抵上我的穴口。
    他在我耳畔道:“朕要进来了。”
    “不行。”我说着,轻轻握上那根体型不小的东西撸动几下。那巨物在我的动作下更加坚硬烫人。
    他愣了愣,青着脸咬牙:“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把自己的称谓换一下行吗?我听着难受。”
    此时我与他在翻云覆雨,他的脸色也是“翻云覆雨”。
    我抬头吻了吻他的脸颊,手指在他性器周围摩挲,低低道:“今天可是成亲,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夫君了。”
    他闭了下眼,又睁开,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娘子,那我可以进来了吗?”
    “来吧,愿随君意。”我扶着柱身,双腿缠上了他的腰肢。
    不得不说,他长得俏,细皮嫩肉的,身材居然也有些东西。不说像李义那样魁梧,但是薄薄的腹肌和胸肌搭配他的肤色真是恰到好处。
    他把我搂到怀里,唇贴上我的脸颊,性器在我体内深入浅出起来。他的喘息声在我耳畔格外清晰。我也喘息着撩起他的头发,在指尖缠绕握紧。
    在欲海中,他吻上了我。和身体动作的狂澜不同,他的吻格外温柔,温柔到能让我想到什么举案齐眉这类的好词。
    也能让我想到精神分裂。
    一个人的吻,和他的做爱同时进行,怎么可以形成两种风格的?
    我没时间和精力去细究,在他身上散发着的浓郁花香里,感觉到他的性器跳动几下时,我也迎来了高潮。
    23
    性爱过后,人就会理智下来。
    比如这个狗皇帝他好像变得很空虚,只是坐在一边淡漠地看着床单。
    “你要贤者时间没问题,能不能麻烦你把蜡烛吹了?我要睡觉了。”我把下面湿了的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扯过被子准备睡觉。
    “你没有落红。”
    短短五个字,砸入我的脑海。我一下子坐起来:“你要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哈。”
    他对我挑了挑眉,似乎是准备耐着性子听我解释。
    “处女情结使不得。”我深明大义地拍拍他的肩膀,“而且研究表明,并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会出血的,百分之六十……就是六成的女人是不会出血的。如果真的出血了,有时候也是因为操作不当,弄伤了罢了。”
    “所以,说明什么,说明你活挺好的。”我笑着赞叹道。
    他听了我的演讲,脸色又开始变化莫测。最后,他问:“是谁给你的研究?”
    “你每个嫔妃都落红吗?”我反问起来,“不会吧,我看你活挺好的啊。况且你纠结这个干嘛呢?我是不是处女先别说,但你肯定不是处男啊。没事,我不嫌弃你。”
    “你真是、你真是……”他额上的青筋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我也很无奈地看着他,毕竟我觉得我又没说错。
    两个人干瞪眼了很久。最后,他妥协了一样长长叹出一口气,说:“确实不是人人都落红。但是你倒是大胆。”
    “谢谢,是不是成功地引起了你的注意?”我侧躺着撑着头,“所以你能把蜡烛吹了吗?我真的有点困了。”
    最终他只是把床帘拉得更好一些,在我身侧躺下来。他伸出手臂想把我揽到怀里,我就靠了过去,枕着他的肩膀,瞅着他的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未解之谜。
    我说:“你叫啥来着?一直没人和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你故意的?”
    我真诚道:“不是。”
    他叹气:“殷南渡。”
    我记下了,迷迷糊糊道:“听着好像是挺难的。”
    “是方位南……是字辈。”
    他有些不耐给我解释,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我这都不知道。
    可我真不知道,就没回话,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入睡。
    “若不是李家代代忠诚,你现在已经尸首分离了。”
    他的话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传来,我烦得要命,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一是怕他真叫人来砍我。
    二是我真的要睡觉了。
    他真的比李义还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