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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TrueEnd(二十九)一勃起就操她

      许愿跪趴在大床上,害怕极了身后凶猛的杵捣,沉诏用力得让她有被捅得内脏位移的错觉。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无奈沉诏掰着她的臀瓣迫使她暴露私穴,任凭她怎么躲,都只能换来身后一次比一次激烈的侵犯。
    嫩穴绞着蛮横的肉棒一再示弱,连花心骚软的小口都被龟头顶得松软,一开始还是含蓄地泌着黏液,没几轮高潮就开始失禁般地往龟头上喷水。
    失了理智的沉诏就又会说她骚了,“喷这么多,床单都被打湿了,以后每天都给你把逼堵上才好。”
    “凭、什么……”
    你又不爱我。
    “凭我是你老公,凭你见我第一面就骑我鸡巴,骚宝宝的小穴天生就是老公的鸡巴套子。”
    他从哪学来这种痞话……真不要脸。
    许愿嫌弃着,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听了反而更加情动。
    小逼咬着肉棒好一阵咕嘟咕嘟,内里紧窄的穴壁都被展开了似的主动吸舔起棒身。
    她大喘气的气息刮过酸疼的喉口,嗯嗯啊啊的呻吟逐渐低哑,意识也随之模糊不清。
    沉诏掌心盖在许愿手背上,和她十指紧扣地喃喃:“这样抱着你也很好,我想和你永远这样不分开,可以一睁眼就看见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可你不能看别人,不然我就会想把你锁起来,每天都这样露着小逼等我来干。”
    大脑袋伏在她缩着脖子的颈边,发丝轻轻拂过她吻痕斑斑的肌肤,不解的提问:“这是爱吗?”
    少女还柔软地裹着他,却已经做不出回答。
    犬类漆黑的眼眸又露出掠夺的凶光,犬齿叼住主人的一块嫩肉。
    “爱……爱你……”
    沉诏耳边是一声声刺耳的“诏诏”“诏诏”。
    说话的人好像是她,又不是她。
    他眼睛里凸出一条条通红的血丝,有什么尘封已久的东西在大脑里左冲右撞,呼之欲出。
    “愿愿……”
    嗯?
    许愿手指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可大腿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了,筋拉得酸疼。
    等等,她怎么会用这么古怪的姿势入睡?
    许愿手肘撑着床,腰一使力。
    没有坐起来。
    巨大的酸痛不适被这个动作牵引着涌进麻痹的感官,许愿倒吸了口气。
    这个混蛋昨晚怎么也不肯松口哄她一句“爱”,居然还心安理得地干了她好几回。
    最后还用这个羞耻的姿势插着她睡觉。
    许愿冷冷地抬头看着某人的下颌,抽出和他交握的手,寻思着从哪里下手挠他比较痛。
    男人双眼紧闭,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白嫩的手掌刚想招呼上去,两瓣臀瓣就被放置其上的手掌抓住了。
    他把她举到身上趴着,按着她的小腰一起一落。
    知觉复苏,快感顺着脊椎攀升,坚硬的触感也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包裹着硬物的小穴。
    醒了?沉诏没有睁开眼。
    甚至他的眉峰还微微皱起,仿佛被睡梦中的某些景象困扰到了。
    可那双有力的大手分明正托着她的屁股在他身上,机械地一上一下,将挺立的肉棒插入又抽出。
    许愿被几次完整的摩擦下来,敏感嫩穴也忍不住有了反应,主动含吸起塞入的肉棒。
    要命,逼都干疼了。
    这人给自己设定好了什么性爱程序吗?一勃起就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