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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到亲生父母家,跟哥哥一个屋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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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星夏被亲生父母接回去后,名字改成了祝星夏。
    她这个名字是养母取的,说喜欢在夏天的时候看满天繁星,所以取名星夏。
    养父母家里穷,养父还家暴,经常打养母,祝星夏小的时候被吓到过,后来年纪大了点,会跟养父讲道理,实在不听,就跟养父打。
    她年纪小,打不过养父,就拿刀子,养父有些伤心,毕竟当时以为是亲闺女。
    养母待她好,祝星夏待她也好。
    祝星夏之所以被找到,是因为当初养母生产当天,有个粗心的护士把婴儿的手环给搞错了。
    就导致了两家人抱错了孩子。
    只不过。亲生父母这边的女孩子不愿意回到养父母这边,养父母家里穷,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便只能再缓缓。
    而祝星夏刚回来的第一天,就被那女孩儿下马威。
    哭着在餐桌上说爸妈不爱他,有了祝星夏以后自己就不是他们的娃了怎样怎样。
    祝星夏这个暴脾气啊,她想发火来着,但是听说她亲生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她也不好第一天见面就落个没教养的名声,便忍了。
    不过,祝星夏也会卖惨,她眼眶也红了。
    小心翼翼,又很卑微地问:“妈妈,我是不是不该回来呀。”
    祝妈妈很心痛,养女养了十几年,当成手心宝一样宠爱着。自己亲生女儿在外苦了十几年,第一天回来,就问出这样的话。
    祝爸爸叹了口气,不想看这场闹剧,便离开了。
    他们家是小康家庭,叁室一厅一厨,卧室里面有浴室。哥哥祝珩一间,养女祝安一间。
    不过祝安不乐意跟她一张床睡,因为祝珩住校,便让祝星夏去祝珩房间睡了。
    隔天,祝妈妈买了两张上下铺的1.5x2米的床回来,搬到可祝珩房间。
    她有些愧疚地对祝星夏道:“星夏啊,你跟哥哥一个房间吧,哥哥今年高叁,又住校,考上大学后也不在家。以后哥哥的房间,就是你的房间了。”
    祝星夏有些生气,但是也不想让亲妈为难。
    很懂事地道:“没关系的妈妈,就是给哥哥添麻烦了。”
    祝妈妈眼里有泪,想摸摸她的头。
    这时候,祝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看着祝妈妈,质问:“妈,你这样对哥哥公平吗?”
    祝妈妈:“小安,你不愿意跟星夏一个房间住,我有什么办法?只能先委屈委屈星夏和你哥哥住在一个屋了。”
    祝安冷笑:“你叫的可真亲热,恐怕过不了几天,你就忘了我也是你女儿了吧。”
    祝妈妈有些伤心,“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妈妈当然是爱你的。你永远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小安,不要任性。”
    祝安气哭了,跑回了房间。
    祝妈妈也要哭了,让祝星夏回房间去,等会儿出来吃饭。
    祝星夏觉得,合着她一个亲生女儿还挺多余嘚。
    盖了帽了。
    祝爸爸给她办理了转学手续,让她跟祝珩祝安两个人一样,上了市一中。
    祝星夏还是高一,成绩还算稳定,班级前二十。但是,这仅仅是她在县一中的成绩。市一中都是尖子生,恐怕她得往死里学。
    她没选择住校,因为不喜欢大通铺集体宿舍。
    周日的时候,她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长得高高瘦瘦的,气质干净出尘,生了一双唾凤眼,眼睑盖着一般瞳孔,看人的时候冷幽幽地。皮肤白皙没有毛孔,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校服,说话的时候,给人也是很沉稳的感受。
    祝星夏给他打了招呼,祝珩点了点头。
    祝安自打他回来,就一直粘着他,甜甜地喊哥哥。
    这起腻的语气,祝星夏隔夜饭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晚上他们家还是标准的四菜一汤,不过因为祝珩回来,添了道炖猪蹄。说让祝珩补补营养,
    不过一顿饭下来,祝珩也没动一筷子猪蹄。
    祝安也不喜欢,“又肥又腻,还是猪的蹄子,恶心死了。”
    他们不喜欢吃,祝星夏喜欢。
    在养父母家,十天半个月吃不上一口肉,有时候饭都吃不上。
    养父懒惰,不去挣钱,喜欢喝酒打牌,养母挣得钱都被他给败光了。
    祝星夏吃得正欢,祝安有些嫌弃地道:“还是不是个女孩子了,吃饭那么粗鲁。”
    祝星夏:??
    我吃饭没吧唧嘴巴吧?甚至也没发出多大声响吧,哪里又显着你了?
    祝妈妈给她拿了纸巾,“星夏,擦擦嘴巴。”
    祝星夏有些委屈,但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接下来,然后擦了擦嘴。
    祝妈妈笑着道:“以后在咱们家呀,吃饭的时候是要注意文明的,以前那些不好的习惯可都要改的。”
    祝星夏沉默了,听着耳边祝安得意的笑,她眼睛有些酸。
    晚上,她回房间,看到祝珩和祝安坐在书桌前看书。祝星夏没有打扰,去里面的浴室洗澡。
    她坐在浴室的马桶盖上,觉得自己在这里真的是孤立无援,好想回养父母家。
    虽然苦了点,但是他们对她真的很好。
    祝星夏不再胡思乱想,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洗澡。
    她洗了很长时间,因为不想出去面对陌生的亲人。
    她洗了大概一个小时,出去的时候,头发还有些湿,没注意裹着浴巾打开门出去了。
    祝安走了,祝珩回到自己床上,已经睡下了。
    灯没关,祝星夏心里一暖,其实家里还是有好人的。
    可下一秒,祝珩说话了。
    他的声音很冷,跟现在寒冬腊月地天气一样,却也冷淡地悦耳:“麻烦以后洗澡快些,因为还有人要用。”
    祝星夏有些尴尬,“对不起。”
    可惜祝珩没有再说话,祝星夏只能尴尬着,然后问:“请问要关灯么?”
    祝珩淡淡地“嗯”了声。
    祝星夏关了灯,屋里一时间有些黑暗,眼睛适应了一下,可以借透过窗户的月光爬到床上。
    她身上只有浴巾,脱了浴巾,就光溜溜的了。
    她没好意思再去找内衣裤和睡衣,捂着浴巾爬上了床。
    她觉得自己睡下铺会不方便,毕竟是跟男性一个屋子,虽然说两人是至亲血缘。
    祝星夏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睡不着。
    下铺的祝珩睡觉很安稳,根本就是毫无动静。
    祝星夏睡不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焦灼感。
    她甚至对这一家有着极亲血缘关系的人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