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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 第57节

      他说话时手压着卓幸的小腹,来回摩擦,卓幸被撩拨得情难自禁,连忙拨开他的手,嗔道:“我哪里知道!”
    赫连慎嘟囔:“莫不是背着朕偷偷喝避子药?”
    卓幸刷的一下扭过头瞪他:“我也得有这胆子啊?”
    赫连慎顺势将她的唇瓣儿含在嘴里,轻轻吮了吮,像尝什么佳肴似的。
    没一会儿,卓幸的脖子累的慌,连忙推开她,小声喘着气。
    赫连慎将她举起来,换了个方向当下,这下二人倒是面对面,一时间屋内变了味道,她好好一个沐浴,本该疏通筋骨的,这下反而更累了。
    殿内一众人当作没听见,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耳根红的像上了脂粉。好不容易,皇上抱着娘娘出来,也没人说要上前搭把手的,不敢……
    赫连慎轻手轻脚将卓幸放在床榻上,随后稍微系了系松松垮垮的寝衣,吩咐道:“将晚膳撤了,一个时辰后再做新的。”
    平华连连应下,后带着一众宫人离开,还贴心的关上门。
    ——
    卓琦的婚期定在一月一,新年,是好兆头。
    卓幸前一晚亲自从库房中挑了些看着名贵实则不贵的物件,大大方方的让人装了箱,足足装了七八个大箱子。
    她这个姐姐,可真是大方呢。
    那日一早,她早早起了身,打扮的比平日里还要好看,总之就是哪儿哪儿都挑不出错。
    她只要一想到卓琦看到她,便会气的脸色难看,就高兴得很。
    赫连慎知道卓幸今日要回府,还特意让余平跟着。余平是皇上身边的人,没几个人没见过,让余平陪着卓幸回府,可谓是让众人知晓,幸妃娘娘有多受宠。
    卓琦并不想让卓幸来,可卓母却说,如今卓幸深受皇帝宠爱,若是她来了,还可以给卓琦这次大婚多赠面子,也让余家的人知晓,卓幸这个长姐还是疼她的。
    是以,卓琦虽然不情愿,也还得做做面子。只是因为卓幸要来,父亲母亲以及兄长都在府外候着,反而冷了她这个大婚的女儿,难免让卓琦不高兴。
    好不容易等来了宫中的轿子,又见卓幸打扮的如此妖艳,卓琦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当场晕厥。
    她咬着唇,眼底透出不悦,道:“姐姐这身打扮真是漂亮,比妹妹今日的凤冠霞帔还要美呢!”
    卓幸与卓琦好久未见,如今一见面,还是□□味儿甚浓。
    卓幸笑着,低头捏了捏耳环,这动作真真是妖娆至极。
    她道:“妹妹还是赶紧戴上盖头吧,我方才来时,远远瞧见了余家的马车,想必是要到了。”
    她俯身在卓琦耳边,好心提醒她:“噢,对了,今日余妃是同本宫一同出宫的,她可不大喜欢你呢。”
    卓琦气的凤冠摇了摇,什么也没说,冷着张脸回房了。
    卓母虽然知道她二人不和,方才想必卓幸也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如今却也指责不了她,只好将她往里请。
    第63章
    卓幸端正的坐在主位上, 这位置往常都是卓益忠坐的, 她倒是没曾想到,有一日自己能坐这儿,
    卓母还要招呼余平坐下,余平忙摇头道:“洒家是皇上派来伺候娘娘的,哪有与主子一同坐着的道理。”
    卓母笑笑, 没再说话。她望着门外,似是盼着什么人来,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 丫鬟领着一男一女的中年夫妇来了。
    卓幸一动不动, 只是稍稍抬了下眼,她这个样子,倒让那对中年夫妇不敢说话。
    其实,卓幸心内波涛汹涌的,目光流转, 时不时在二人脸上停一停, 这便是她的亲生爹娘?
    卓母起身介绍:“阿幸, 这两位是你的亲生爹娘, 你、”
    卓幸扭头问:“本宫记得,上回同父亲说过,送他二位走,怎的还留在府中?”
    夫妇二人加上卓母都是为之一顿,这夫妇二人顿时红了脖颈,妇人急道:“娘娘, 民妇是你的亲娘亲啊!”
    中年男子不说话,紧着拳头稍稍低下头,像是觉得不大好意思开口。
    卓幸慢悠悠开口,却是对卓母道:“母亲想让我认亲?”
    卓母噎了一下,忙摆手:“哪里的话,你一日是我卓家的女儿,这辈子便都是我卓家的女儿。”
    “那母亲何故要将他二人留在府中?”卓幸笑了笑,难道不是为了让她认下这对夫妇,从此以后,临都便会传,幸妃娘娘有一对乡野爹娘,可谓是下了面子。
    卓母磕磕巴巴道:“阿幸啊,虽是如此,可他二人毕竟是你的爹娘,为娘想着,也不该直接让他二人离开,这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你是呢?”
    卓幸扭过头,与妇人对上眸子,半响她才道:“那便给些值钱的玩意儿。”
    妇人连连摇头,小小的抽泣一下:“民妇只是想认回女儿,并不是为了钱财啊。”
    卓幸之前让杨姑姑查过,这对夫妇还有个儿子,正在考取功名,这个节骨眼来认亲,实在让她很难不往坏处想。
    若是这爹娘她认下了,那她那个从未谋面的弟弟,一跃便成为幸妃的亲弟弟,还愁什么功与名?
    打的真是好算盘。
    此时,余家的花轿到了门外,唢呐吹得响,炮竹也放了一连串,惊动了殿内僵持着的几人。
    卓母立马起身,吩咐道:“快,快将小姐牵出来,别误了吉时。”
    卓越行从殿外进来,眼神扫过众人,对卓幸行了个礼:“微臣请幸妃娘娘安!”
    卓幸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扶起了她这位兄长,倒是好久不见了。
    卓越行没来得及与她寒暄,直接问:“婚宴在余家摆,我正要过去,一起?”
    卓幸求之不得,欣然应下。那对夫妇还要跟上,被卓越行一眼瞪在了原地。
    出门后,卓越行不急不缓走着,一点也没有要赶往余家参加他妹妹的婚宴的着急。
    “我会送走他们,你不用担心,这二位无非是想同你攀上关系,你要是铁了心不认,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拿钱财打发了便是。”
    卓幸笑了笑,她这个兄长还真是看得透。
    “兄长这么做,不怕母亲怪罪?”
    卓越行停住脚步:“母亲这么做,我怕你怪罪。”
    卓幸一愣,随即笑着点点头,抬脚一边走一边道:“还是兄长看的清楚,若是母亲执意要为难我,我也只能为难为难她了。”
    卓幸一点儿不藏着掖着,心直口快到卓越行都忍不住扭头惊诧的看她一眼。
    二人到了侧门,分别上一辆马车,驶往余府。
    花轿要走走停停,反而卓幸一行人到的比卓琦还快。
    余府门前站着许多人,都是接客的丫鬟小厮。她一到,惊动了里头的余侍郎。
    余侍郎忙出来迎接,朝卓幸行了礼,一时间许多人看过来,她倒成了焦点。
    余侍郎笑道:“余妃娘娘在后院,说是嫌外头太闹,娘娘要是也不适应,不如微臣让人带路去后院清静清静,等婚宴开时,再请娘娘过来?”
    余侍郎想的周到极了,可卓幸却是觉得同余妃呆在一处很没意思,转头在四周看看,道:“不必了,本宫就在大堂,也沾沾喜庆。”
    余侍郎点头应下,忙让人准备伺候,本来就够手忙脚乱的余府,因为卓幸的到来,更手忙脚乱了。
    来贺礼的大多是达官显贵,听说那位如今独宠后宫的幸妃娘娘来了,一个个携着家眷上来,都想攀谈一二。
    卓琦的红轿子到了,也还有一群人不肯散去。她抬头一瞧,那身大红喜袍着实打眼的很,余尚开立在门前,等着喜娘牵卓琦下轿。
    许是卓幸这头太过热闹,引得余尚开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又让许多人想岔了。
    之前卓余两家险些联姻,还被皇帝在朝堂上当场斥责了一番,那时候要结亲的,可是当今的幸妃与余公子呢。
    众人都感慨,当日若不是被皇帝拆了这桩婚,如今幸妃娘娘就是余家的媳妇儿了。余公子这一眼,怕是千千万万愁苦诉不尽呢,哎!
    卓幸正瞧着高兴呢,她自己从未经过这般成婚仪式,现在看起来,还挺热闹的。若是她知晓旁人心中所想,指不定一口血喷出来。
    卓琦下轿后,由余尚开牵着至内殿,她隐隐约约听到幸妃二字,心下顿生不满,连她成婚这般大事,卓幸都要来抢风头么!
    要拜堂前,余妃方姗姗来迟。
    听说余妃娘娘是不同意家弟成婚的,现在这样,更印证了外头的流言。
    余家,果然看不上败坏了声明的卓琦。
    有妇人用帕子挡在嘴边,道:“这有什么,那幸妃进宫之前,还险些被人玷污了身子,说是险些,到底有没有,那可不一定,皇上还不是要了?不仅要了,还宠的跟宝似的。”
    另一人轻笑一声:“谁敢谈论皇家事儿?可余家便不同了,哪里受得住这般闲言碎语。”
    几人点点头,也都这般想。
    忽然,门外小厮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直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殿内大堂一时间静默了一下,随后才有交头接耳的声音。余侍郎忙去迎接宫里的人,可那公公见了余侍郎,却只是笑道:“恭贺余侍郎了,今儿个可算是临都独一份的热闹。”
    余侍郎也顺着交谈了两句,才问:“公公此次来,可有要紧事?”
    那公公也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只是平日里替皇上出面的都是余平,旁人还不大认得他。
    他四处瞧了瞧,终于找到了人,对余侍郎笑笑,迈着腿朝那头走去。
    这桌上,一位幸妃,一位余妃。
    公公朝余妃行了个礼,这才转而对卓幸道:“娘娘将大氅落在宫中了,天寒,皇上怕娘娘冻着,特意差奴才送来。”
    卓幸一愣,余平已经顺势接过了。
    这一番话,让卓幸在众人面前瞬间拔高了一个档次,总之是比余妃更有分量下。余妃脸色略僵,捏着杯子,缓缓吸了口气。
    皇上哪里要这么麻烦,他不过是有意让旁人知晓,卓幸的分量不可估量,要那些小瞧她的人,都擦亮眼睛!
    这么一出戏,恰恰耽误了卓琦行拜堂之礼。卓琦盖着红盖头,瞧不见外头,但她听见了那公公所言,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她咬着牙,轻轻拉了下余尚开的袖子,娇滴滴问:“何时能拜堂啊,我站着脚疼。”
    余尚开立马心疼的捏了捏她的手,朝喜娘使了个眼色。喜娘忙提醒了吉时,高喊着一拜天地,众人的心思稍稍被拉回来些。
    ——
    御书房内,方才给卓幸送大氅的太监匆匆归来复命,赫连慎脸色不大好,自从卓幸出宫后,他便没将心思放在宫中,好像随着那丫头一道去了余府。
    “送去了?”
    太监低头:“回皇上,奴才亲自交给了幸妃娘娘,娘娘看起来倒是玩的开心,皇上不必太过担忧,总归,还有隐卫护着呢。”
    赫连慎捏着衣袍,下意识在手中捻了捻,看着外头的天色,蹙眉问:“一般婚宴要摆到几时?”
    “回皇上,这通常来说,是摆到晚间的,新郎敬了酒回房,婚宴才算散,可这具体要多晚,并无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