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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告白(h)

      春天来了。
    当绯色的花瓣缓缓划过眼眸时,倪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按向饮料贩卖机按钮的动作顿了顿。
    难怪最近总是打不起精神。
    啊,好想谈恋爱。
    仅是分神的片刻,另一件倒霉的事情毫不留情地降临在眼前——
    被选中的饮料不幸地卡在中间。
    就在此时,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探出来,准确无比地再次按住面前闪烁的按钮。
    微茫的灯光在对方的指尖变幻成红色。
    往下坠落的易拉罐猝然撞击在一起,连带着彼此,无法挽回的重重落下,掉进最下层的取物栏。
    柔软的衣料悄然蹭过手背,来人从她身边走近,俯身拿起两瓶饮料,将其中一瓶递给她,面容温和地开口道:“这是你的吧。”
    倪棠很快就认出了对方。
    她是同班的同学,苏清歌,不算是陌生人,也不算是熟人,平时路过的时候偶尔会打个招呼。
    不过听说她脾气很好,和大家相处也不错。
    “哦,lucky~谢啦……”稍微愣了下,倪棠心情愉快地朝她笑了笑,才接过饮料,视线却无意识地转向她。
    苏清歌的成绩很好,衣着简单整洁,过肩的柔顺黑发被别在耳后,标准的好好学生模样,老师们向来颇为青睐这种安静的优等生。
    她的手指也很漂亮。
    瞥见对方搭在易拉罐的指间,倪棠的脑海里恍然间闪过这般的想法,望着瓶身处凝固的水珠无声地滑落。
    心不在蔫地和她聊了几句后,对方似乎要回到教室,正打算告别的时候,蜜糖色的眸光闪了闪,倪棠漫不经心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喜欢女生吗?”
    突兀的话语成功拦住了对方的步伐。
    她脸上温和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复到往常的模样,唇角带着微笑的标准弧度,“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在考虑要不要和你告白。”
    格外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压根没有害羞的意识,倪棠又冲她眨了下眼眸,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随性。
    惯来完美的微笑模样再次裂开,泄露出一丝冰冷神色,薄唇抿成直线,苏清歌定定地注视着她的面容,“如果你真想要这样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诶?难道你要拒绝我?”
    分外诧异地瞪大了双眼,比起对方喜不喜欢女生,倪棠似乎对自己可能会被拒绝这件事,更加感到震惊与无法理解。
    事实上,她的确不会拒绝她。
    “不,我们交往吧。”
    *
    从未被别人拒绝过的倪棠自然心满意足,干脆约她放学后去自己家里玩。
    平时也没怎么和苏清歌打过交道,为了避免太尴尬,倪棠搜了个评分高的电影,想着用来打发时间。
    但播放的是文艺片,画面昏暗,台词无聊,倪棠本就不感兴趣,硬是强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太乏味了,便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你要不要……”
    端坐的苏清歌微微偏过头,对上她的眼。
    脑子忽然卡壳了,倪棠的注意力完全被她那色泽绯润的薄唇吸引走了,连刚才想要说的话都忘了。
    ——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反正她们都交往了,亲亲应该也没关系吧。
    完全没意识到今天才是交往的第一天,倪棠行事风格向来随心所欲,要不然也不会突发奇想和她告白,现在也是在任性地随着自己的心意,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吻向对方的唇。
    柔软的唇瓣亲密地贴合住彼此,淡淡的呼吸也随之交织,逼狭的视野转瞬间暗了下来。透过微颤的睫毛望去,对方仿佛没有任何情欲色彩的,只是任由她亲吻,如同吻上了壁画的冰冷神像。
    倪棠忍不住揪紧了她的衣袖,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再度索求般的,仰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你也、亲亲我,好不好?”
    半是撒娇半是含糊不清的开口,倪棠抬起眼睑望向她,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她的唇珠,搭在对方手腕处的指尖慢慢向下滑动,勾住她纤长的手指。
    像是被推动着,对方状似无奈地微微张开了口。倪棠顿时来了精神,先是小小地舔了下她的唇缝,紧接着便缠缠绵绵地吻了进去。
    温热的口腔无限度地容纳了她的进犯,抵弄住了里面尤为柔和的舌头,近乎黏腻地交缠在一起,连带着浅浅的薄荷糖味道,从舌尖溢散,紧密地拽住愈发炽热的呼吸。
    低垂颤动的睫毛扫过彼此的面容,继续纠缠不清地在她的舌面蹭了几下,倪棠边轻轻喘息了几声,边软绵绵地索求着她的回应。
    深色的瞳孔映衬着眼前淫靡的景象,表面的温和模样不再维持下去。
    作乱的手很快就被她反手握住,指腹蹭过缝隙。
    大概是缺少运动的原因,苏清歌的肤色比自己稍微冷白些,连体温也稍微低点。缠住她的手指被她捉到手心,然后耐心地一一抚平,用指腹磨了磨合拢起来的指尖。
    就像是在磨指甲似的。
    莫名觉得有些痒,倪棠原本想笑,但径直被唇舌堵了回去。
    交错的呼吸拂过面颊,苏清歌逐渐主动地回吻住了她,开始温柔地含住她的舌尖,如同温暖的暮夜春风,细致地勾缠住柔软的舌头,拉着她彻底沉沦于越来越深入的接吻中,没有再让她分心去想其她的事情。
    口腔里尽是对方的味道,互相缠绕的舌面抵死抽送着,软乎乎的舌头被她轻轻咬住,缓慢地勾挑着湿热的深处,边咬边吻,时不时啜吸着甜蜜的津液。
    含糊的口水声在咫尺之间响起,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唇舌搅动的声音显得尤其淫乱,仿佛在白日宣淫,偏偏被她亲得很舒服,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情迷意乱地想要更多的慰藉。
    不禁将身体几乎全部贴向对方,间接弥补着心中隐秘的空虚。苏清歌则顺势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更加亲密地含吻碾磨着她的唇舌,呼吸吐气之间皆是彼此轻浅的气息。
    绵软的胸乳压在对方身体上,同样柔软的触感反馈至脑海中驱,仿若坠入轻飘飘的云端,轻柔地挤压着微微发育的顶端,契合地填补住空缺的位置,每次起伏间的碾磨都引起极为细微的颤栗。
    无论是亲亲,还是贴贴,都是温温柔柔的。
    身体似乎也变得软绵绵的,指尖麻酥酥的。而电视那边骤然传来的声音唤起了混沌的意识,倪棠刚刚睁开眼瞧去,就被苏清歌细心地护住了后脑,阻隔了昏暗的视线,温和却不容抗拒地向后压到沙发上,紊乱的鼻息尽数洒在颈侧。
    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松软的沙发上,稍微卷起的衣角显露出内侧的肌肤。微凉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沿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抚弄上细腻的皮肉,冷不丁的刺激得倪棠打了个颤,却忍不住迎合着她的抚摸。
    纤长的手指拂过微凹的腰线,反复摩挲着,渐渐沾染上温热的热量。
    事情即将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互相接吻的唇舌被及时分开,苏清歌喘着气,退出一段距离,又安抚性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狭长的丹凤眼尾泛红,静静地垂眸望向她,又俯下身,张口咬住了她的耳畔。
    含混着热气的吐息钻进耳中,苏清歌含住她的耳尖,用牙齿轻轻磨了磨,湿热的舌头沿着耳骨上下舔舐,转而吮吸着耳垂,将它舔得微微红肿,湿哒哒的。
    伸进衣内的手则有条不紊地揉捏着软肉,微微弓起的面料弧度隐隐约约地显露着起伏的动作,隐晦的情色被隐藏在层迭的衣料之下,如同古怪的、有生命的异世界生物,逐渐蚕食着脆弱的边界。
    头脑迷迷糊糊的,体内的燥热无处排解,反倒促使着自己不断向对方索取。没想太多,倪棠抬手搂住了她的脖颈,想要扯开她衬衣的领口,也想舔舔她。
    没有遭受到任何的阻挡,坚硬的衣扣被磕磕碰碰地解开,凸起的锁骨近在眼前,倪棠无意识地嘟起丰盈的唇瓣,不期然间印在稍微凹陷的部位,舔吻起对方的肌肤,着迷般的舔咬了咬,只留下极浅的牙印。
    如同兽类式的含舔着她胸前的软肉,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入她的颈项,连自己的衣服下摆什么时候被推至胸口都不知道,些许的乳肉从内衣的边缘溢出,被压出细长的痕迹。
    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柔软的顶端,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让她更舒服地舔咬着自身的皮肉,互相抚慰着愈发燥热的身躯。
    极尽缠绵的耳鬓厮磨之间,间隔其中的衣物渐渐被褪去,轻飘飘地掉进沙发旁边的地板上。扯掉优等生的微笑伪装,苏清歌的眉眼显露出原本的冷淡,眼眸又黑又深,专注地凝视着她的小腹。
    抬手抚住她光裸的右腿,将另一只腿压住身下,半跪压在她的腿间,深深喘着气,软肉贴着软肉,湿漉漉的腿心互相磨蹭着,毫无缝隙地贴合着,差点就被炙热的温度融化掉了。
    颤栗的快感令倪棠顿时失了神,急促地抽了口气,向后绷紧了脖颈,散乱的发丝划过周围的空间。紧接而来的碾磨几乎夺取了全部的心神,源源不断的欢愉如潮水般的涌来,不自觉地将腿张得更开,意识混沌地唤起她的名字。
    “唔、嗯……苏、苏清歌……清歌……”
    破碎的语调只能火上浇油,纤长的手指深深陷入略微汗湿的肌肤,勾勒出迷乱而又色情的痕迹。苏清歌握住她的大腿,重重地碾压住湿热的花心,反复地蹭弄碾磨着敏感的花唇。
    被挤压揉搓的花唇在接连不断的挤蹭中,被弄得又酸胀又麻,情动的淫液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研磨下,如同涓涓细流的流淌下来,慢慢润湿了彼此相触的部分,反而使得淫靡不堪的挺蹭变得越来越顺畅。
    淫水混合着湿漉漉的软肉,深深浅浅地互相揉蹭着,蹭入偶尔被挤弄开的缝隙,脆弱地含住对方的软肉,渴求地索取着颤栗的滋味,连绵耸动的幅度引起身体深处更深切的颤抖。
    无药可救地、被身下的磨穴磨得意志恍恍惚惚的,倪棠仰面躺在沙发上,紊乱的呼吸被打乱得不像话,赤裸的胸乳随着对方顶弄的节奏而上下起伏,眼瞳失去焦距地望向天花板,细碎的呻吟溢散到嘴边,紧密的快感纷纷流入血液。
    就这样用彼此的软肉磨蹭着,黏腻的花缝也逐渐被推挤开来,充血的肉蒂彻底显露了出来,抵蹭过柔韧湿软的缝隙,又被对方的反复顶弄着。
    过于激越的刺激令她霎时喘不上气来,浑身发颤地想要退缩,很快就被紧紧抓住了腿弯,重新被拽了回来,用凸起的顶端急迫地抚弄着对方,颤巍巍的花珠如同交缠的玉珠,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纠缠不清地挺弄刮蹭,只是越发沉沦地陷入情欲的深渊。
    连视野都变得模糊起来了,泪水无法控制地被逼了出来,绝顶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刷着脑海,几乎要溺死在无边的欢愉中。
    不知泄了多少次,呼吸的空气都被淫靡的味道沾染,想逃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