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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到底还是心疼的

      颤抖痛仰,她呜咽:“出去…好疼…我疼…”
    冷眼望着这张哭花的小脸,强劲冲撞,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都怪南南不好好吃饭。”
    如果不是她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不好好用药膳,也许不会遭太多罪,真是可惜…
    拖回不安分总想摆脱他的腰身,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暧昧的空气中更加淫靡,白嫩的屁股上泛红,僵硬的愣住了,两个原因,一个是疼,一个是不可置信。
    “…变态”她又疼又怕,愤怒得两个音节有些叉音,听着就像是委屈的拖出两个尾音,丝毫没有气势,反而让身后的男人眸光暗了暗。
    加重的力道让她感觉几乎要被操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越是反抗,易斯年就越有理由惩罚她。
    额头分泌的汗滴顺着轮廓岑落,真想把她揉进骨血,忽然不满她的反应,将她反转,吻住措不及防而开启的唇齿,下游的指尖端用力摁住柔软稀疏毛发下面藏着的果实,含下她所有的惊叫。
    被狠狠刺激的她全身控制不住扬起,身体贴近了他,挣扎想要摆脱如影随形的痒意,他快速且用力的摁压,下身也飞快抽动着,疼痛伴随着痒意,舌尖缭乱的拨动她后退的软舌,身下的女人已经迷乱到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推开他却又反被镇压。
    滋滋的水渍声粘合又淫乱,结合的地方已经些许潮湿,异常肿大的男根在泛白的小穴里直捣黄龙,周围的嫩肉被拍打得泛红。
    “湿了,你也喜欢的对不对。”
    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泪痕,他的脸上也沾染了些许,轻轻叹息,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没等姜南庆幸以为他良心发现,发疼的地方被温热柔软的湿滑包围。
    舌尖安抚似的裹住微肿的花唇,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被他冷落的果实,到底是不想伤了她,目前她的情况远远不能承受他所有的欲望。
    把她的双腿分更开,大舌探入,被一阵柔软包裹推拒,微凉的眉眼抬眸观察着女人的神态,虽然还是有些抗拒,微微软化的身体说明已经在渐渐适,他要做的就是让她的身体喜欢上情欲,且离不开他,只能依附着他祈求着他的爱怜,最后被他操得哭泣不已,只能软软的求饶,被他更用力的做得下不了床。
    羞耻的推拒埋在身下的头颅,却被有力的舌尖顶得浑身惊颤挛缩,咬住半边阴唇吮吸啃噬,指尖把流露的花液涂抹均匀,似乎有一阵冰凉,但很快就消失了。
    微微抬眸当着女人的面,指骨上沾染透明晶莹被薄唇含住,男人刀削的下颚湿亮,淡色的唇微启,双眸半睨,禁欲又放荡。
    “乖南南,我生气了。”意有所指。
    她下腹收缩流出了水,男人轻笑,指尖飞快的抽插着软嫩湿滑的穴口,她身体不正常的发热瘙痒好似得不到抚慰,居然蠢蠢欲动的想要配合。
    “唔…哈…停下…”她疯狂摆头,制止不住越来越高的快感…
    “流了那么多水,床单都湿了还说不要,嗯?”指尖频率加快,水渍混合着肌肤拍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异常清晰。
    “别动…突然夹那么紧,是喜欢的吧。”俊美的轮廓上凸起的青筋表示他也没有那么风平浪静。
    惊恐的摇了摇头,脑内白光闪过:“不要!!啊!!”
    一道水流喷薄而出,男人抽手,将肿胀狠狠插入,堵住了往外喷薄的水,热流直接喷洒在他的龟头,爽得他喟叹一声,狠狠用力一顶,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跟力道,一下又一下,本就刚刚高潮的女人,受不了刺激的痉挛挣扎又很快被镇压,痛感跟史无前例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濒临死亡。
    所有声音被吞纳,窒息感逼迫她反抗被无情镇压。
    突然回想起好几次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真是睚眦必报,出来混真的迟早要还,可惜她明白得太晚。
    瞳孔微眯,他吸了一口芬芳单薄的纤颈,侧躺在女人的身后,将她的腿打开后入,伸手用力的捏了捏微肿的乳头。
    女人娇小的身躯被他以各种姿势操弄,所有的不满与反抗都在绝对的力量下镇压,只剩下哀弱的哭求。
    “连奶子都那么软,南儿是吃什么长大的啊。”长到他心口上去了。
    肚子胀痛难耐,身后的人根本不允许她有半分反抗的机会。
    “叫哥哥…”温凉的喘息在她耳边低语厮磨。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指尖绷得发白,汗液顺着纤细白皙的颈项滑落至锁骨,发丝贴合出妩媚的弧度。
    几重折磨下,她不成人形,口齿轻咬,一字一顿:“做梦!”都到这一步了,哭是没有用了,她难过,他也别想得意。
    一声轻淡的冷笑几不可闻:“南南好骨气…”
    分明的指关节掐住她的下巴:“这画倒是惟妙惟俏,可惜无比不得现在的南南,淫荡惹人怜惜啊。”
    撇开眼不去看那些下流的画作,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明温柔轻淡,动作却不见丝毫停顿,一下又一下顶入:“那天在叁楼镜房内,南南在阿洲身下,可比在我这儿柔顺多了,果然我还是太温柔了是吗。”
    眼尾下垂,似哀似怜:“原是我多虑了,南南身子骨硬朗得很,怎会受不住呢。”
    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身逼她半跪,不再保留的凶狠没入,之前还有小半截在外的粗身如今已经贴合,在这个异常深入的姿势下,姜南迫使痛仰声音压抑在喉咙支离破碎,直到宫口被打开,她才知道她一直低估了他。
    “南南这里面倒是藏的紧,如此妙不可言,被阿洲捷足先登不免让我有些难过。”语气遗憾,温柔中不乏狠意。
    要问她现在在想什么,后悔,当时就是后悔。
    拖着疲软疼痛的身子挣扎着往前爬,往往脱离了只剩前端在体内的时候,身后的人好整以暇掐住腰狠狠往后拖,入得更彻底。
    逗弄腻了,他轻笑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重,对于她的眼泪跟啜泣视而不见。
    在这种力度跟药物的折磨下,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攀上高峰,她呜咽出声,残破不堪:“…够了…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易斯年…”
    力度依旧没有缓下来,眉眼微瞌似笑非笑…
    心中憋闷,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理智跟身体已经最大限度承受她不得不开口:“…哥哥。”声音轻软沙哑,几乎不仔细听完全听不清。
    眸底一暗。
    喘息着尖叫:“你骗我…”他根本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来愈快,不知持续多久。
    被他胁迫着以软软的声音说了好多他爱听的话。
    她几乎要晕厥,半身瘫软,她腰身被紧紧锁住,一阵滚烫冲进身体持续良久,她胀痛难耐没承受住晕了过去。
    轻声叹息:“真可爱。”
    语罢,没有犹豫的继续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