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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

      哈哈哈哈哈哈。
    凉夏闹够了开始说正事,黑幕要消失了。
    夏油不想谈正事,只想打架,但他怕凉夏瞎.搞将他这些年努力得来的大好局面搞乱,不得不将斗殴计划往后排,顺着问:为什么不继续维持下去?
    它快要脱离我的控制了。
    夏油想起最初和凉夏合作时了解到的情报,花出问题了?
    嗯,它们寄生的生物太多,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去除干净的了。
    凉夏眸光微沉,把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他后接着说:抑制诅咒最有效的办法是让人们心境保持平稳,但血玉令欲.望膨胀过快,快到理智来不及发挥作用就让蠢货们自以为战胜了诅咒并自大的将它们视作能源。
    凉夏抬眸,问:你不会不知道吧?
    夏油:你是说他们雇佣诅咒师布下的加固结界?
    啊,我真没想到,对于来源不明的东西高层居然放得下心任其发展,不仅不想办法解除还加固。
    吔屎啦,臭老头子们真是什么都敢吃什么都敢用!
    幸亏自己回来的及时,不然全世界都要被他们精心饲养的阎摩吸干。
    夏油:有办法补救吗?
    只能慢慢减少能量供给让花自行枯萎了。
    被寄生的人?
    凉夏摇头:太多了。
    夏油懂了,语气难辨的说:世界会大乱。
    五条无所谓的说:四年前诅咒暴动都没有大乱,现在不过是死几个有钱人和烂橘子而已。
    夏油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
    五条轻佻的笑:别装了,你不是超开心的吗?
    呵。
    夏油不置可否,岁月在他眉眼中沉寂出沉谧冷静的味道,但在场三人都明白,这只是伪装出来的表象。
    与循规蹈矩沾不到边的咒术师们本性既狂妄又不羁,对他们来说,腐朽的停滞不前只会被耻笑,疯子才是至高无上的赞扬。
    夏油意味不明的问:夜蛾知道吗?
    五条翻了个白眼,身上隐隐现出十七岁时的恣肆锋芒,管他知不知道,只要让一心自保的蠢货、世袭的蠢货、傲慢的蠢货退位成定局,优秀的人自然会顶上去。
    优秀的人?夏油吃吃笑起来,特指你的学生?
    当然。
    可不能这么贪心啊,悟。
    谋划了这么久,夏油没道理将唾手可得权利拱手相让,即使这个人是他的朋友。
    不是我看不起你的手下,只是比起真希、忧太,他们实在是五条居高临下的俯视夏油,怜悯的说:弱、的、可、怜。
    哇,夏油和他的手下被彻底小瞧了。又来到了凉夏熟悉且擅长的环节,他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拱火:打起来打起来,快让气氛燥起来。
    各式诅咒的威压自裂隙倾泻而出。
    狐狸眼男人拉起邪气四溢的笑,两手一摊,放纵的说:不忍了。
    我夏油杰今天就是要送你们这对狗男男去三途川一趟!
    超越常规的危险气息弥漫,门外突然传来美美子和菜菜子的询问声:夏油大人,夜蛾校长来了,要放他进来吗?
    凉夏注意力立刻从带节奏上转移到了夜蛾身上,问:看样子是知道了些什么,校长会妨碍计划吗?
    交给杰就行,他知道怎么做。
    你在支使谁?夏油不爽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将游云重新放回咒灵的口中,讥讽的说:校长正因为完全自立的人工咒骸军团被各种找麻烦呢,哪有空管东管西?
    诶?凉夏拖长语调,感兴趣的说:真看不出来,夜蛾校长原来是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竟然闷不吭声的搞出了一个咒骸军团?
    五条看着他,说:去见见?
    可是
    有悠仁他们在外面监视诅咒,去见见也无妨。
    凉夏听后立马变成夏油杰,那我可以用这个样子去见他吗?
    夏油:不
    五条:可以。
    两人开开心心的出门,丝毫没管正主是怎么想的。
    宰了你们两个啊。
    第79章 番外5
    听着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啪嗒声, 美美子恭敬的低下头,菜菜子则昂首等着跟在夏油身后一同去客厅,自夏油再次联系上同胞们后, 他就把年龄最小的两个女孩接到身边来了, 所以两人现在勉强算作高专的学生, 正穿着高专特制校服也可以在校内自由活动。
    夏油大人女生想打招呼, 但待她看清来人的身影后,立马惊的后退半步,五条悟?!
    美美子闻言猛的抬头,却见菜菜子确实没有说瞎话, 跟在夏油大人旁边的的的确确就是五条悟。
    她弱弱的说:您、大半夜、怎么会
    怎么会让五条悟进房门呢!
    她用一种天啊天啊我家夏油大人被脏东西沾上了的悔恨交织格外复杂的眼神看向那一丛白毛。
    在美美子和菜菜子火辣的目光中, 凉夏伸手一把搂住了五条的腰。
    菜菜子、美美子:!
    五条悟:!
    这么主动?
    因为他不明朗的态度, 五条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占便宜了还是占到便宜了。
    他认真的想了这个无聊的问题一会,得出结论:不管谁占便宜,自己摸回去就对了!哦,前提是他变回来后, 对着夏油杰那张阴暗的脸五条悟实在是下不去手, 与之相对的,当凉夏眨巴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时, 分分钟就能让某咒术师把持不住想把他扯进怀里,总之, 没有机会自己也要创造机会。
    夏油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喂,既然用着别人的形象,就不要做恶心的动作。
    菜菜子:两个夏油大人?
    熟悉的作案手法让她迅速想起某个记忆深刻的人, 接下来对方的语气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只听前方的夏油以手握拳抵在唇边笑着说道:哈哈, 我还以为菜菜子那么炙热的看着我就是想看到这一幕呢。
    宇智波凉夏。菜菜子咬牙切齿的喊出他的名字, 把夏油大人、所有人耍着玩的, 可恶至极的宇智波!
    似窝哦。凉夏扭动腰肢抛去一个风情万种的wink。
    媚眼飘飘荡荡晃晃悠悠的来到菜菜子眼前,被她冷酷的一把拍掉,菜菜子铁青着脸说:不许玩.弄夏油大人的身体!
    夏油一边手执游云捅在凉夏腰上,一边指节微弯嗙的砸在女孩额头上,他严厉的说:给我把语文卷子再刷十套。
    好嘛。x2
    你答应个屁啊,这是夏油大人给我的惩罚!
    你再吼我我就用这个样子挖鼻孔给你看哦。
    菜菜子五指用力将手机捏的嘎吱嘎吱响。
    夏油稍一使力游云便再次袭向凉夏,可这次攻击却在半途被一旁的人拦下,他看着昔日同窗说:是不是该管管他了?
    五条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你就使劲惯着他吧,早晚一起挨雷劈。
    自从和凉夏呆一块,五条悟嘴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需要我再解释一遍无下限的原理吗?
    夏油意识到,当两个含人量极低的生物在一块时,普通人是抵挡不住他们的威力的。
    他不再挣扎,并选择发动痛苦转移技能。
    去往客厅的路上,夏油真心真意的祈祷,夜蛾校长,一定要多活几年啊。
    活不了,真的活不了,独自面对凉夏版夏油的夜蛾头痛到只想立马退休。
    他面带痛苦的揉捏额头,你说什么?不想去阻止诅咒潮?
    诅咒潮?有人受伤吗?
    救护车都满地跑了!
    没准是加油站打折呢。凉夏装傻。
    受咒力影响,周边民众暴动事件急剧上升。
    抢着买单被你一说还变成打架斗殴了。
    门外忽的传来几声微不可查的笑声。
    夜蛾忍无可忍:不要开玩笑了!你知道那些人都在怀疑是你谋划了这一切吗?!
    知道啊。凉夏双腿张开大喇喇的霸占了一整张沙发,都是要死的人了谁管他们怎么想。
    谁要死?
    凉夏理直气壮:你看我这样像是要死的人吗?
    那就是,高层要死?
    夜蛾正道脸色难看,眉峰间的额纹堆成深深的沟壑,你知道什么?不会真的是你把黑幕弄消失的吧?
    是我。凉夏承认了,但又没完全承认。
    靠着走廊墙壁的夏油感觉背上的黑锅无形之中又重了不少呢。
    黑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我说是我放出来的,校长会将我这个诅咒祓除吗?
    会。他一丝犹豫也无,果断的回答了问题。
    凉夏注视着夜蛾,意识到:啊,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是五条老师啊,当时那种情况,除了同学,能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只有五条老师一个。
    夜蛾抬头,眼神里尽管有悲伤但却十分坚定,不能再让它的出现消失给咒术界造成一次次动乱了,如果是人为的,人为让黑幕吸食无数生命,那幕后主使必须被
    知道的还挺多。凉夏满不在乎的抖腿,校长也被高层洗脑变成他们一派的了吗?
    我不站任何一派,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那校长认为什么才是对的?
    咒术师的出现是为了让人们更幸福,而不是更不幸。
    五条嗤笑,又是正论。
    人们?不提其中的善恶之分,这里面,凉夏身体前屈,包括咒术师自己吗?
    因为是咒术师,就不会受伤了?还是说,因为是咒术师,就应该无怨无悔的站在最前面?
    既然选择了这一职业
    有无为转变,咒术师会越来越多,你要后来的所有人都抱着和死亡同行的觉悟去和咒灵战斗吗?
    不这样就不能强大到足以活下去。
    不强大就无法存活?是没有适合他们的工作了?还是二、三级诅咒也要让特级咒术师去祓除?
    你想说什么?
    校长,时代变了,咒术师不用那么累了,他们的职责只是祓除能力以内的咒灵而已,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只是为了祓除诅咒而学习诅咒的地方,不要总是这么严格啊。
    夜蛾沉默的坐了一会,缓慢的问:这和黑幕又有什么关系?
    黑幕困住诅咒,也让陈旧的咒术界焕然一新,这算是带来了不幸吗?它真的是不容于世的吗?
    听着他的絮絮叨叨,夏油眼神放空,想起最初叛逃时的情景,被非术师打败的自己,接连目睹咒术师被不公平对待,保护不了该保护的人,在同伴的尸山血海里寻求日复一日看不到尽头的未来。
    到头来,挣扎了这么久的自己,还没有一个小孩子做的多想的多,这双手上沾染的血,真的有意义吗?
    夏油挫败的阖上双眼。
    五条看似不经意说:又来了,一旦受挫折就会钻牛角尖的去想些没有答案的事,我说你这些年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不知道怎么反驳,生气。
    夏油将头偏去一边,不作应答。
    五条把手搭上对方的肩头,用自己独特的安慰方式说:教材,三年一更新。
    非咒术师们还是去死好了。
    尽管嘴里这么说,可夏油看向菜菜子和美美子的眼神却很柔和,弱者的善和弱者的恶,我区分不了,但是没关系。
    有这些人在,有新的学生在,有怎么想都死不了的凉夏和五条悟在,便觉得即使看不清未来也没关系,认不清自己也没关系,是凉夏和五条的话,一定能拉住迷茫的他,他也能打心底里开心的笑出来。
    与此同时,室内的夜蛾双手搭在膝上,同样疲惫的开口妥协:不管你准备做什么,我要你立下不会再放出黑幕的束缚。
    可以。
    凉夏干脆利落的回答让夜蛾愣住。
    不过得等到明天。
    为什么?
    什么表情?凉夏看他不爽,抱臂说:以为我会动手脚?才不会,而且,我答应你了你是不是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把咒骸军团给我玩玩。
    这才是他啰里八嗦说一堆的目的。
    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行。
    凉夏:那你就等着和真夏油做束缚吧,略略略。
    没人知道这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好像一夜之间,天空就像是连绵阴雨后突然放晴,清澈到不可思议,白云慢悠悠的摇过澄明的蓝色幕布,阳光不多不少的撒在黑幕消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