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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与蜜(四)

      小夜灯昏蒙的灯光笼着她,观河把被子拉上些,罩住她赤裸的肩头。
    微微拨开她额角的发丝,她的发丛里都浸了一层薄汗,浑身都透着一股情欲的气味,明明还是个娃娃脸,身体却已经如此色情丰盈。
    沉星满平时睡觉都抱着玩偶,今天怀里空落落的,而且头脑昏沉,身体也软得使不上力。
    “困……”她梦中呓语,试图把腿并拢,可是却被观河牢牢把住腿根。
    他的鸡巴还插着小逼呢,得让她含着精,好好吸收alpha的信息素才行。
    “困就睡觉。”
    观河又硬了,他试图不去理会,闭上了双眼快感却越发的强烈。
    无数张小嘴颤着他的柱身又吸又舔,他不自觉地顶了顶胯,沉星满在他怀里抖,猫叫般地抵抗,“不要弄了,很累了……”
    累?小逼还一口一口地吃得很紧,湿答答地发着水,观河揉捏着她肥嫩的腿根,香汗和蜜水搅合着,轻轻操动就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累就睡吧。”观河在她耳边说,“你又不用动。”
    怎么睡嘛!那么大一根,捅得她小逼合都合不拢,内里酸胀无比,一路酥麻到小腹,那里湿漉漉的,声音那么大……色得头皮发麻。
    观河喜欢被她夹着腰,喜欢她用力绞他,但她现在瘫在他身上任凭他掰弄,不可能再有力气配合他了。
    “星满……”观河往上操,鸡巴顶得好深,他把住一截细腰,把她往下拽,让她吃得更深更满。
    “哈……唔啊啊!不可以、不要来了……”
    “救救、救救我呀,要坏了……”
    她在向谁求救呢?施暴者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的蜜穴里,她眼泪汪汪地说,“求求你了,哥哥我会坏掉的。”
    天生尤物怎么会在床榻上被操坏,双手游走、一寸寸抚摸着她的皮肤,笼罩着一对颤抖的蝴蝶骨,将她狠狠压下,要张开根根肋骨,最好现在就把她藏进身体里融为一体。
    别抖了,你飞不走的。
    观河翻身,她还没躺好就被拽着细瘦的脚踝拖到床边!
    “啊!”她尖叫,“我害怕!”
    观河往她腰下塞了个枕头,他站到了床下,“别怕,我站着好操点儿。”
    他确实更好发力了,鸡巴操得又深又重,她两条腿被架在他肩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目光停留下嫩红的蜜穴上,猩红的肉棒进进出出宛如酷刑。
    “你好凶,观河你好凶……”沉星满无力地抱着胸,奶子晃得好疼,眼泪都来不及流,她偏过头,不敢再看他。
    观河收敛了眼神,转而轻抚着她的脚背,唇瓣贴上她浑圆的脚踝骨,“我怎么凶你了?操个逼而已。”
    啊!居然咬她!
    “沉星满,我都没敢放开了操。”他把她双腿放下,胸膛压下,凑近她。
    她哭得一塌糊涂,鼻尖通红,撅着小嘴委屈得要死,她哼了一声把脸躲开,才不要看你!
    “娇气。”观河哄她,绷着她脸颊帮她揩去泪珠,“转过来,看着我。”
    她试图伸手挡脸,又被他抓住摁下,惩罚似的故意操得更重了,她揪着心肝,逼肉被碾得酸胀,她颤着牙关喷出了一股暖汁,“唔——都怪你!”
    “怪我,操得小星星喷水了。”观河沉在欲望之中,目色深沉,“舌头伸出来。”
    他好喜欢接吻,喜欢从舌尖汲取omega的甜水,喜欢舌头交缠的声音在耳膜中回荡。
    沉星满也好喜欢接吻,舌尖上缠着alpha浓烈的气息,吸得她眼含春色,气息凌乱,一副让你随意把玩的样子。
    “稍微亲亲你,小逼就又滑又热。”
    爽死了,就是要接吻,就是要操逼。
    “唔,喜欢!”她被观河打开了身子,双手高举过头顶和他十指交缠,她投降了。
    “哥哥快点,我想要。”
    “想要什么?说给哥哥听。”
    “要哥哥操操我……”
    呼——还在撒娇,还是放不开,他沉着腰,阴毛把她幼嫩的皮肤蹭的发红,他提着耐心再次诱哄,“这不是操着呢吗?还要什么?”
    唔啊……好想要呀,要重重的,热热的……
    她扭着腰缠着他的律动,说出来,求求他,“唔啊啊啊!哥哥射精给我,射给小星星。”
    “把星星的小骚逼射满!”观河俯下身,重重地操,一操再操!
    含着她的舌尖,吞下她失控地娇吟。
    他射得又热又重,即使插得满满当当,还是溢出了一丝。
    “好撑……”沉星满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时不时地抽动。
    观河摸摸她脸颊,又抚摸着她的唇瓣,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他叹气,“我帮你擦擦身,好吗?”
    她轻微地动了动,勾着他小手指,“别走……”
    “别走,抱抱我。”她好困,眼睛睁不开了,身体像被泡在潮水了,随着波浪晃啊晃。
    不走了,不收拾了,明天再说。
    观河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怀里,“要我抽出去吗?”
    鸡巴还沉沉地蛰伏在蜜窝里,她呼吸颤了一下,没有回应。
    他伸手关了灯,在黑暗之中低头蹭了蹭她的脑袋,沉星满抱着他,伴着他的心跳入梦。
    他的房间常年关闭降噪,他习惯听着外界的声音。
    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有鸟叫,他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唤醒。
    沉星满睡得酣甜,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交缠的信息素,昨晚的暧昧缠绵在眼前重映,他突然地离开,沉星满嘤咛一生,把自己缩成一团。
    晨勃,更难受了。
    他靠在床边缓了缓,从衣柜里找了件T恤,轻手轻脚地给她套上了,又被他的气息包裹住了,她的呼吸再次平稳。
    从乌黑凌乱的长发中找到她的小脸,“乖乖睡觉,等我晨训完了回来给你做早饭。”
    她猫一样的咕噜,梦话一样,“小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