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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接下来的时间,胥立诚又被梁又卿当成按摩棒用了好久,好在他弟弟给力,没折在她的大屁股里。
    胥立诚也很爽,但是咽不下这口气,边哭边顶腰,越到后面越显出体力优势,把眼大肚子小的梁又卿操得呀呀直叫,最后竟然一抽晕了过去。
    “操……手……”性事停滞,胥立诚才感受到被缚一晚上的可怜的双手——原本已经快没有知觉,随着他左右挪动了两下,竟然开始如针扎一般发麻。嘴也被撑得难受,被夹住的乳头更不必说。
    梁又卿仍倒在他胸口昏迷,没人能帮自己解开,只有自救。
    胥立诚咬咬牙,决定采用的方式是——把梁又卿操醒。他二十七八的年纪,性技巧和耐力都算最佳状态,看似随意地顶弄几下,身上的人儿就哆哆嗦嗦地泻出一股水儿,只不过仍然趴在他身上睡得好香,还吸溜了两下口水。
    他不气馁,咬咬牙又来了几个回合,梁又卿被肏得都开始呻吟讲梦话,却还是不肯醒来。
    “嗯啊~桑烨……唔~嗯……~”在某次拼命顶撞过后,兴许是鸡巴尺寸的问题,她竟然吐出别人的名字——机智如胥立诚立马明白,梦里操她的不是陈哥,当然也不是自己。
    妈的,窝囊死了,竟然梦里也要做别人的替身。
    胥立诚更用力地咬牙挺身,脑子里却开始思考陈意生再早时候的疑神疑鬼——他曾经怀疑过梁又卿和她这个同桌桑烨的关系,现在看来并不是他太敏感,而是真的确有其事。那么,是不是也可以推知,梁又卿和她班主任也有过一段?
    和他们不知道的其他人呢?
    她刚刚居然还骂他是骚狗贱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淫荡啊!
    信任一旦撕开了一个口子,猜忌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出。胥立诚努力排解着心中不知为何升腾的烦躁,决定还是不告诉他陈哥。一是没有理由,二是徒增烦恼。
    想事的过程中,梁又卿又喷水了,淫叫声更是大到换家隔音差的酒店绝对会被敲门的程度。要不是胥立诚知道她没那么多心眼儿,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装睡,毕竟这样就不用女上位出力。
    又是一股淫液浇灌龟头。
    ……水龙头吧。胥立诚表情嫌弃,内心和身体却诚实,美滋滋地抵着子宫的小眼儿射精。
    爽死了。
    只是这次射精完,猛烈汹涌的尿意上涌,胥立诚慌了神,下意识地想把人抱起来,两手一分,手铐竟然断了。
    他一脸懵逼,什么脆塑料。
    胥立诚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昨天到底有没有挣扎过。
    他这一愣神,尿液开始喷涌,胥立诚慌忙一把拽下眼罩,掐着梁又卿的腰把她抬起来,抱着人冲向厕所。
    “唔……陈哥……”梁又卿这下悠悠转醒,感觉自己的逼跳得厉害,好像被操过好多回,里面东西似乎很多的样子——她掰开闭合的屄口,指尖感受到里面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
    感觉有点儿稀,联系到旁边正在放水的男人,梁又卿清醒过来,颤抖着身体问:“你尿在里面了?”
    胥立诚狼狈地一手扶鸡,单手解开口球乳夹,有些不好意思:“一点点,我马上给你洗。”
    他音色和陈意生略有不同,刚刚的喘息呻吟听不出来,正常说话却很明显。只可惜现在梁又卿被欲火灼热,反应奇慢,竟然傻乎乎地问他:“你变声了?快三十也能二次发育吗?”
    胥立诚说不清到底是失望还是什么,放完尿后像抱小孩儿撒尿一样抱着梁又卿。
    酒店喷头有妇洗功能,这家酒店是耳东旗下的,这间屋子是陈意生的专属,即使他不来出差或者旅游,平时也空着没人住,物品绝对干净。
    所以胥立诚很放心的直接把喷头怼进穴冲洗。
    “哼嗯……陈哥,刚刚强奸play,没提前跟你说,你不会生气吧。”
    胥立诚摇摇头。
    梁又卿能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因他的好脾气而摸杆上爬、得寸进尺:“以后别再跟我生气了,你看跟我一吵,鸡巴都小了,报应啊。”
    胥立诚没忍住哭了起来。
    他被她操得这样惨,乳尖一碰就痛,还要被她羞辱。
    梁又卿终于察觉到不对,扒开水管转身捧着男人的脸仔细审视。
    “胥立诚?”
    他见事情败露,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可仍然抑制不住感到紧张与羞愧,哭得更难过。
    梁又卿无语:“怎么回事?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啊。”
    “呜呜……你有什么好哭的……”
    “电视剧里这种事儿好像一般都是女的哭。”
    “也有男的哭好不!不对被你带跑了。我他妈是被你强奸的,你有什么脸哭?呜呜呜呜乳头超疼啊!我要报警,我要立案!”
    “能报警吗?”梁又卿眨眨眼,打了个哈欠:“算了吧,我等会给你找几个创可贴沾沾。至于其他的,你要什么补偿,你看着提,我看着给。”
    胥立诚被她不要脸的程度噎了一下,但突然没那么悲伤了,强自忍住哭泣,擤了擤鼻子后就一直哽着,之后抱着人洗干净,走出浴室。
    夏日天长,熹微晨光爬进来,胥立诚眼像核桃,乳尖通红,身上全是掐痕吻痕。
    梁又卿身上却干干净净,只是穴口肿胀。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舒服哼唧,对安静结实的抱枕很是满意,趴在他颈窝蹭了蹭,“有烟嘛。”
    陈意生不抽烟,她很少来,更别提在陈意生面前抽;此刻却很想来一根。
    胥立诚身体一僵,不客气地捅开甬道,恶狠狠地咬她耳朵,在人的全身各处甚至胳膊都留下青紫吻痕。
    “啊嗯……棒……大鸡巴……”
    两具肉体伴着微光纠缠。
    “我不吸烟。”等到他又把梁又卿做晕过去,这才趴在她耳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