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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强奸宫口/当成肉套子肏(h)

      天启大多都是兽类化形,本体足以遮天蔽日,化成的人形也比安清认知中要高大许多,在司千景面前一对比,她就显得更处弱势。
    大掌从下托起沉甸甸的乳肉,手指来回逗弄顶端的尖乳豆儿,乳珠被快速拨弹,几下就被玩的从乳晕中高高凸起。
    他掌中往上颠了颠,再将甩出奶波的肉团用五指扣住,从指缝股出饱满的腻玉脂肉。
    绵软乳肉被肆意变换成扭曲的形态,幼嫩乳尖被夹在掌心处翻滚几个来回就涨成了浓厚的欲粉色。
    司千景的动作强势不容得人反抗,从释放欲望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为了彻底的主导者。
    安清小脸侧贴在地,生理反应而流出的眼泪之外,两眼里盛满迷惘无措。
    四肢百骸的刺激相连通,在算不上温柔的爱抚下,小穴已湿润得可以夹着肉棒唧唧嘬响了。
    新婚初夜时她醉酒没有印象,如今身体换成了自己的,算得上是雏儿,又体会了次破身,却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许是安清木讷迟钝的反应不能满足他,司千景的动作愈发激烈,奶球被拉成长条,几番凌虐得皮肤发红,司千景真像牵小狗似的,扯着奶儿逼迫她往前拱。
    好痛、呜……主人不要……”安清呢喃着不自觉喊出了熟悉的亲昵称呼,微微蹙眉,难受得捂住胸口,“会扯坏的啊……呜呼……”
    主人?嫩肉被狠狠顶陷进子宫,司千景掐着臀,带着人儿往下身性器按去,主人是谁?
    啊、呜……呜呃!呃啊……
    安清惊叫,前后都顾暇不及,只能满含着哭腔求饶,缩着嫩穴替上神舒缓成熟期迟来的欲望。
    肉壁紧紧箍住推拒着侵犯,肏得她往前扑去带回,人被串在肉棒上似的,被他粗暴的动作搅得天翻地覆。
    龟头重杵上了最深处的小嘴,柔嫩青涩的子宫肉环连顶端一圈都吸不住,安清遭了几记重撞就肏懵了,仰着脖颈发出残破的喘息呻吟。
    下腹处炸开一朵朵小烟花,接连不断的激涌着快感轻易击溃了她的防线。
    司千景还不觉够,托握住她的腹部,五指深深陷进腰腹的柔软肌肤,像握着肉套子似的,轻轻带动着就能让小肉逼前后套弄着鸡巴。
    安安,我在问你。
    呜别!是你、是千景……
    身后的压力骤然变大,两瓣臀肉被挤压扁了形,充血赤红的肉屌顶压住宫口肉花想要闯入,她根本招架不住,不能再肏宫口了、插不进去的!呜啊、啊……
    这是她原来的身体,肉身哪里遭得住神凤的发情期,浑身嫩生生的,司千景用力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斑驳红痕。
    小肉逼也软得不堪一击,宫口小小的,连铃口都包不住,肉屌还在一昧捶打着厚实的肉花,裹着从宫口流出的蜜水噗嗤噗嗤想往里肏透。
    主人轻一点,我……唔啊、小狗不行了……安清哀哀求饶,理性与爱欲堕落间的线跨过后,她怕再也回不去了。
    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全然没发觉自称都变成了他最爱熟悉的,背对着白凤,也未看到他听到称呼后,沉静面色逐渐的变化。
    安安前面的穴儿、也可以夹住主人的,再往外面一点,呃啊!往、往穴口的上面顶……会很舒服的……”
    以往都是司千景言语调笑她时描述出来讲给她听,看她满脸通红的模样,现在换成安清羞耻得将敏感点一步步指引给他,希冀他能少再往内里侵占下去。
    “这样?”
    安清说的很慢,司千景的动作随着她的引导,很轻松的就找到埋在浅口处的小块凸起。
    他举高了她的下身,圆滚滚的臀儿高高翘着,长硕的肉屌脱出了大半根,留前端用龟头磨着那块骚点。
    “唔呃呃、啊、嗳啊!
    上底下高的姿势让安清头脑更加充血晕眩,阴道里的敏感点被肏了几十下就开始高潮了,有节奏的快速收缩起肉壁,温暖的裹住大鸡巴按摩。
    分泌的水液倾数浇灌在头部,司千景凝眸看着从交合处流出的透明液体顺着他的肉物滴下,留下的水渍条条分明,蓦然轻笑。
    滑腻的触感,筋挛的内壁,香甜的淫汁,每一处都填补着他的性,尽职为他处理性欲,无关心理。
    安清抠着他的手,指节都用力到泛白,最后无力的放开滑倒在地,模糊的喊着什么。
    司千景能听出来。
    “安安真是……一只被肏到舒服就喊主人的小骚狗。”
    安清埋头哭得凄凄惨惨,被他羞辱的难堪。
    司千景是爱说些低劣的情话拿趣她,可她现在分不清司千景是喜欢她还是厌恶她,才会这么说。
    她还记得一开始这是两人间的情趣小游戏,可是安清在潜移默化间已被调教出了许多,司千景只要动动念头,她就克制不住的给出反应。
    之前还在任务中,安清顺其自然的做下去,两人性事和谐美满;可现在,‘司千景’不认识她,她也该走了,在这莫名幻境里,她还是会因着往日当司千景的爱宠,可司千景心里怎么想?
    安清难过又生气,伤心在拒绝‘缘’后司千景的态度冷淡,生气自己不中用,怎么还记着这些反应?回去冥司后定要找孟婆喝汤,通通忘掉。
    司千景将哭惨的小可怜翻过身,冰凉手指捏住沾满淫汁的阴豆慢慢捻动,放缓了节奏,显然还不想放过她。
    “听不得实话?你长得这么小,可是里面的小嘴却可以一直紧紧吸着我,你不是神族,却能用这副弱小的身体吸附着我,水流得这么多,不是骚是什么?”
    他没有任何贬低嘲弄的意思,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揉涨了一圈阴蒂后,安清难耐的挺着阴户朝他敞开,她抹着泪,“真要把我肏死了,你去找别的鸟过成熟期去吧。”
    “你希望我找其他的?”
    “不是我想,未来你找谁都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呃啊!”停滞在穴里的肉棒突然往前撞去,安清眼见着肚子被突然顶起一小块,摇头尖叫,声音都吓得变了调,“不要、别边揉边动啊……又要去了!不、呜啊啊、啊!”
    “为何一直抗拒我?”司千景步步紧逼,“我做的还不够好?我已经在努力克制,可安安说话太伤我心了。”
    淫液随着时间变化成黏糊糊的稠液,龟头裹挟着凿向宫口,涂抹进内壁里的每一处。
    幼小的肉宫房在短暂的休憩调息中渐渐放松降下,被突然强硬的顶上,犹如行进在暴风雨骤起的海面,风中凋零,瞬息间就被海浪吞噬。
    “你的小嘴还再亲我。”司千景低呼一口浊气,小阴道吃不住他,努力夹紧的样子可爱极了。
    “可惜你真的太小巧了,宫口都打不开……真想肏你的子宫,在里面射满清汁,我们就能结缘,生世不分离,你也不会再说出让我找别人的话。”
    两边的手脚被他一并抓住提起,安清双脚朝上,大腿贴面着双乳,全身悬空,只剩撑到变色的阴部含着支撑点。
    “呜呃、我,不……对不起,不要再这样弄了、对不起呜呜…啊啊…”
    没有能挣扎逃脱的方法,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和失重感让安清饱受惊吓,小穴也因为心绪波动,像高潮般不断抽搐,泄出的水儿砸出咕叽咕叽的响动,源源不止。
    白凤俯下身,凭借身长优势,一边肏穴,一边亲吻纠缠她的唇齿。
    安清很快就呼吸不顺,满脸通红,鼻翼轻轻颤动,呼吸的热气喷出,被他下一瞬吸食殆尽,贪婪的夺取她的每一寸甜蜜。
    “呜啾、呜呃呃!呼……唔啾、啾!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