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海棠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4)骑乘h

      姜意被梦惊醒了。她听到了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响声。
    从睡眠状态到完全清醒,只花了十几秒。姜意无需过多的睡眠,感谢世家的血脉传承,在生理基础上比起普通人来说她的确更为矫健与活力。
    窝在沙发上的蛇出现了一点状况。
    姜意打开房门,看到的是那条蛇无力地软在沙发中,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浮现出白色的鳞片。
    他的唇形优美,唇珠很明显,但唇却十分干燥。即  使渴的厉害,未经屋子主人的允许,他也不敢擅自倒水喝,只能偶尔舔舔唇瓣来缓解渴意。摆在桌上的药和食物他也没动,可能是不想接受别人的好意。蛇不想让姜意觉得,养他是一件麻烦又费钱的事。
    休息下就好了,他是这么想的,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和胃里的饥饿,强行进入睡眠。
    现在他被难受醒了。
    此刻小蛇正半垂着眼睛,看着姜意的手。
    姜意的手很美,是带着力量感的曲线美,和她的人一样,美而锋利。
    他在无意识地渴望姜意的抚摸。
    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梅香,姜意有些头疼。
    这蛇在我家,我的沙发上,盖着我的毯子,进入了发热期。姜意脑袋空白了一会。
    人类不存在发热期,这是高级动物享有的“特权”。
    他之前被灌了太多催热药,因为无法进入发热期被判为“发育残缺”而丢弃,偏生不巧地在被姜意捡回家之后突兀的进入了发热期。能预见,这条小蛇很快会变成来势汹汹的情欲怪物——进入发热期的兽人总是毫无理智地求欢,繁衍的本能驱使他们不择手段地与对象交配直到发热期结束。
    关于兽人发热期的知识姜意涉猎不多,她也不能明白给兽人灌药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刺激。是想被活活操死在床上吗?要知道有些兽人发情期来人类可承受不了。
    看着眼前的少年嘴微张,露出两颗小虎牙和一小截舌,姜意鬼迷心窍地拿手指去磨他的虎牙,心里还在想这是不是他蛇型时的两颗毒牙。
    他是那种“猛兽”吗,姜意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回过神看了眼白蛇的脸,嗯,看起来不像。
    他被姜意的触碰激到眼睛大张,一双潋滟的美目眼角微微下垂,颇有些狗狗眼的形状。眼睛里的情义快要化为实质,他看着你如同在看着他多年不见的爱人。
    一条美人蛇。
    姜意的心思密密麻麻,乱成一团。
    他真的不是被政敌刻意安排过来的吗?她忍不住揣测。有些太合姜意的胃口了,又娇软又纯净——这样一个把她当作救赎的美人,姜意很难克制住自己,不把这只美丽易碎的琉璃花瓶占为己有。
    此时他因为难受,瞳孔微微变成竖瞳,并不可怕,反而显得更为呆愣。姜意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就在他的腰侧,感受到女人的气息贴近,他红得更厉害了,他张嘴想唤她,但是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您——”
    他的呼吸中也带着白梅味,姜意有些上头。
    姜意觉得自己是被这朵白梅捕获的蜜蜂。
    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蛇,把手撑在他的身侧,以一个保护者,或者说,是占有者的姿态,把他罩在身下。他根本无法抵抗姜意的亲吻,她感受到蛇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他在青涩地回吻姜意。
    过去极少有客人会吻他,他们害怕蛇的毒牙会在不知觉中释放毒素。他们不知道蛇的毒液是可以受控制的释放的,并且他一直都被迫服用抑制毒素的药。他们一边害怕他,一边粗鲁地干他,为了掩盖自己的胆小,时常虐打他,来获得一种卑劣的掌控欲。
    他是一条没有毒性的毒蛇,一条有着毒牙却无法自我保护的毒蛇。
    姜意吻得很缠绵,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她尤其爱舔磨他的那两颗虎牙——姜意觉得他偷偷释放了有麻痹作用的毒液。一定是这样,不然无法解释她根本不愿离开他的唇。姜意探手,向下摸上了他的大腿,隔着睡裤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起了反应。
    小蛇接近崩溃地承受着你的亲昵。他感到缺氧,担心自己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真的释放了毒液,他不确定上次抑制毒性的药效是否还在。他还担心自己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失态……小蛇挣扎着推开姜意,“大人,我可能有毒。”
    姜意被他的可爱笑到,“叫我姜意。”
    “姜,姜意。”蛇轻声念着她的名字,她又吻上他的喉结,恶意地又咬又吻,轻轻舔弄。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啊——不行,不行——大人。”
    “没事,我不怕毒的。”姜意顺着他的脖颈,继续肆意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的双腿在激动中化为蛇尾,缠上了女人的腰身和腿部。尾巴在她的身上慢慢地蹭着,小蛇不知道,他这样子会让女人更有侵占欲。
    他出了好多汗,在姜意的逗弄下,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好热,他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领。这是一件身前带扣的睡衣,在他的拉扯下,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出来。姜意把手探进去抚摸他胸前的肌肤,看着蛇蛇随着她的抚摸而战栗、呻吟。
    “蛇蛇。”姜意问他,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你有名字吗?”
    他被姜意的动作激得一个深喘,眼泪瞬间溢出眼眶。他摇摇头,咬着舌才咽下了那一声丢人的浪叫。
    他不太清楚进入发热期后会发生什么。以前他总是被喂了药就扔到了客人的床上,还没等真正进入发热期,就已经被换弄了个遍。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进入发热期。蛇只觉得自己很难受,他身上的伤口都好像要裂开了,又热又痒。他想叫姜意给他挠挠,又想整只蛇挂在姜意身上,但他不敢。
    姜意一边在他的腰间揉弄,享受着他理智溃碎的模样。
    用舌头打开他牙关的时候,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姜意一边卷弄着他的舌,一边撩起他的衣服,摸了几把他结实的腰身,随后狠狠地吸吮他,趁着他无暇分心的时候扒了他的裤子。
    蛇有两根阴茎。
    姜意把一根正常的,较长的阴茎握在手中撸动起来,小小蛇很快就充血涨了起来,另一根还可怜兮兮地搭在他的腿间,但也已经半硬。
    那根稍短一些,上面长着有些狰狞的软刺,姜意还不敢尝试。
    发热期的蛇格外敏感,才没几下他就缴械投降了,精液黏腻地喷在姜意的腿心和他的腿上。他哭的更厉害了,尽管迷迷糊糊的,小蛇也觉得自己丢人。
    可能是好久没做了,他射的很多,浓稠的液体沾在姜意的穴外,贴着皮肤流到她的花唇上,嫩红中沾了白灼,显得格外下流。他哆嗦着,不敢看姜意。
    把她弄脏了,蛇蛇想,他很害怕,也很内疚。他怕姜意骂他,他怎么敢的。他那么脏,怎么能……他越想越难受,他想爬起来逃走,他不敢抬头,怕看到姜意厌恶的表情。
    姜意没管蛇是怎么想的,她扭了扭身子,故意把他的阳具又蹭得硬起来,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蛇的瞳孔完全缩成了竖瞳。
    他抱起姜意,像狗一样屈服在她身下,按着她的大腿仔细地舔弄。他闻到了姜意的味道,无法描述,但是很让他上瘾。他的舌刮过她的花瓣,她就会颤抖,但他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姜意用腿夹住他的头示意他继续。
    蛇的舌头很灵敏。他顺着窄小的穴一寸寸探进,温柔细致地抽插。高挺的鼻梁抵着姜意的花珠,不刻意地挑逗就让姜意动情得不行。
    姜意的声音从嘴里泄出来,成了蛇最好的催情药。他退出来,张口含住她的整个花蕊,又用舌头舔顶她的肉芽,如同吃棒棒糖般对待她的敏感。姜意的腿根抖得厉害,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她的脸很红,叫得也很媚,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姜意很快就泄了,水流的很多。蛇觉得很渴,在得到同意后很凶地吸着她的淫水。她气喘吁吁地按住他,在自己快要进入小高潮的时候翻身把他按在身下。
    结合的时候姜意皱了眉。太深了,他又硬的厉害。她动了几下腰,身下的蛇就喘得很夸张,哭的不成样子,还一定要拉着姜意的衣服。
    姜意穿的睡裙,只褪了底裤,坐在他的身上肆意骑乘他。吸得狠了,他也只是抓紧了沙发,狠狠地抠住布料缓解快感。
    小蛇不敢随意碰她。
    姜意意识到这一点,轻咬着耳朵呵着气告诉他,“你可以随意触碰我,”顿了顿,“我的小蛇。”
    他几乎是瞬间就射了出来。
    姜意的穴里很软,又湿又暖,夹着他摆动,他像是被丢进温水里煮着的蛇,脑子整个烧起来,没了理智。
    姜意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引导他揉着。他的手指灵活地捻弄着她的朱果,又掐又揉,“舒服……重点,嗯……”姜意给与他回应,他手下愈发失了力度,把姜意的乳大力地揉弄,他坐起来,张口含住一团绵软,舌尖灵活地勾弄,含在牙间磨咬,打着圈儿舔吸。姜意被他弄得难受极了,狠狠得拍了下他的臀,“坏蛇!”
    蛇的下身又变回了腿,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
    一开始姜意还能一边摆腰吞吐他的凶器,一边用手安慰长着刺的小蛇蛇,到后来她就顾不上了。
    他一直在哭,哭得越凶,顶的就越重,姜意简直不能理解他。蹭过敏感点的时候姜意浑身哆嗦起来,穴里又吸又夹,蛇蛇就深撞,以不符合他容貌的力道侵略花穴。
    蛇不会多少技巧,姜意在被他狠狠顶撞的时候还抽空想着明天该怎么处理他,但是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姜意第一次骑蛇。
    这个晚上,他在温暖的巢穴中被带他回家的雌兽完完全全地享用着。怎么会有人这么温柔的对待他呢,原来交配是这么舒服的事吗……他意识混沌地想着,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在床上轻柔地对待。
    蛇心里有难言的心思,他感到很委屈,又很快意,迷迷糊糊地问姜意讨吻,得到回应后又得寸进尺地对她撒娇。
    “啊……哈啊,姜意,姜意,嗯……操我……”嘴上那么说着,狡猾的蛇分明把握着女人细软的腰肢,用力顶弄。
    他听到姜意的喘息,感受着姜意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色情地搅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在高度刺激下变成了蛇信子,姜意却没有害怕,反而抽出手指,任由银丝牵扯在他的唇间又断裂,她低头深吻他,纠缠着他的蛇信。
    蛇信子比人的舌头更为敏感,小蛇感觉快感像一张电网把他抓住,他轻微一动就是浑身酥酥麻麻。
    他好像被玩坏了,但又从破碎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完整。
    姜意闻着他的香气,感觉自己在肆意亵玩这朵白梅中孕育出来的蛇。白色的蛇尾圈着女人,像守护着最珍贵的宝藏。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受。
    他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姜意温柔地把水哺给他,顺带把药喂了进去,看他的唇珠被水色润得发亮。她把手指挤进他的手缝,从上到下的十指紧扣,把蛇固定在身下。
    他被姜意容纳着,在又一高潮前听到身上的女人说:
    “扶光。就叫你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