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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挥之不去

      「那我先走了,再见。」我心满意足地拿着好几罐精挑细选的洗发精及发油。
    「你如果下次还需要洗发精可以来找我。再见。」徐歆葳站在门口与我告别。
    我不疾不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我的手机响起。
    「喂。」我接起电话。
    「你昨天说你社团的社长也想跟我们一起去,只有他吗?」姚暄彤淡然地问,此时我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似乎有陈涵敏及萧铭程对话的声音。
    由于陈涵敏她爸给她的度假卷有点多,因此她希望我们再多找一些人,打算在连假出门游玩。
    「对啊,目前总共有谁要去?」
    「就我们五个,外加徐歆葳、蒋立凡及刘柏峻。」
    「陈涵敏及萧铭呈都在你旁边吗?」我好奇地问。
    「对啊,说好要一起读书,但感觉是他们在约会,我是来当电灯泡的。」
    我不禁笑出声,「对了,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我今天在徐歆葳的邀约下去她家,然后……」
    我的话还没说话,忽然有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抢走我的手机。
    「你干嘛抢走我的手机?」我被徐景任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到。
    我还来不及反应,徐景任赶紧对着姚暄彤说了几句后,便立马掛上电话。
    「你刚刚是不是要跟姚暄彤说我的事?」徐景任不肯把手机还给我,质问道。
    「我才没这么无聊,我只是想跟她说,你姐有很多洗发精及发油,如果她需要,也可以找她拿。」
    「真的吗?」徐景任挑眉。
    我肯定地说,「真的啦,手机还给我。」
    徐景任把手机还给我后,我不禁问,「所以你在家都不穿上衣吗?」
    徐景任的脸颊渐渐泛红,像是被我撞见他不可告人的一面,「对,只要天气太热我都不会穿。」
    「这件事情连萧铭呈也不知道吗?」
    「对……」徐景任的眼神哀怨。
    「你今天看到的事情,你不准给我讲出去,就连我们五人帮的人你也不能讲。」徐景任的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慌张。
    「如果我讲出去会怎么样吗?」我一脸不怕地故意反问,看到徐景任惊慌失措的模样让我很想笑。
    徐景任哑口无言,似乎是想不到任何可以威胁我的事情。
    「难不成你要把我碎尸万段吗?而且你也没有我身上的把柄,因为自从林淽柔跟她社团的人说我是因为爱不到许杰宇才霸凌她的谣言,导致班上一堆人都知道我喜欢许杰宇了。」
    「就算你讲出去,我也没差,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我不以为意地说。
    此时天空乌云垄罩,紧接着就下起了大雨,徐景任见状立刻拿出摺叠伞,将伞撑在我与他的上方。
    「我今天看气象预报,说今天不会下雨。」我叹了口气。
    「你该不会没带伞吧?」
    「对啊,我真笨,居然太相信气象预报。」我面露无奈。
    徐景任凝视着我,「还是我们先回我家,我家还有雨伞可以借你。」
    此时徐景任忽然鸦雀无声,因为有一位爷爷忽然在我们不远处倒下,徐景任二话不说,立刻衝过去查看爷爷的状况,我见状也跟了过去。
    「爷爷!爷爷!」徐景任大力拍打爷爷的肩膀,但他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徐景任接着触摸爷爷的颈动脉,接着观察他的胸部起伏,随后瞪大双眼,「他没有呼吸心跳!」
    徐景任赶紧对着经过的路人喊,「先生,麻烦帮我叫救护车。」
    他接着对着我说,「你帮我拿电击器。」
    「哪里有电击器?」我感到慌张无措。
    徐景任态度镇静地说,「你往后跑会有公车站,公车站有,赶快拿。」语落,他立刻对着爷爷做胸部按压。
    由于现在状态紧迫,我也顾不上自己,我立刻放下手上的雨伞,风驰电掣地衝向公车站。
    我抱着电击器衝到徐景任身旁,但爷爷依旧没有恢復意识。
    有民眾接过我手上的电击器,动作熟悉地拿出里头的物品,对爷爷进行电击,他们反覆操作胸外垵压及aed监测,直到救护车前来,由护理人员接手后,他们才终于停下。
    我与徐景任在医院等待爷爷的家属前来,幸好爷爷最后有救回一命,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恢復意识,目前状况良好,在病房观察中。
    此时我看到一群人迎面跑来,但没想到,那一群人当中,居然有江忻璇。
    江忻璇着急地跑到医生面前,惊慌失措地问,「医生,我爷爷的状况怎么样了?」
    「你们不用担心,个案目前的状况良好,只需要住院观察即可。」医生温和地安抚家属及江忻璇的情绪。
    「但为什么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原本爷爷没有呼吸心跳?」家属疑惑地问。
    「个案原本在路上昏迷不醒,幸好这位同学及时抢救,才让个案能够救回一命。」医生看向徐景任。
    「同学,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家属们纷纷感激破涕地道谢。
    此时江忻璇清澈的眼眸,瞬间涌出许多泪珠,她紧紧抱住徐景任,「还好有你。」
    亲眼目睹这个画面的我瞬间一愣,内心忽然出现一抹复杂的感觉。
    「没事的,爷爷不是已经被救回来了。」徐景任柔和地安抚江忻璇。
    「时间不早了,我先离开了。」我还没等徐景任的回应,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
    在我回到家的路途中,脑海里都是江忻璇紧抱着徐景任的画面,即便我努力不去想,戴上耳机试图用音乐来转移,但却徒劳无功,搞到我不知所措。
    我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徐景任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