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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玉簪子微H

      傅延拿起落在方若淇发上的一片粉色花瓣,牵起她的手离开庭院。
    「我们要去哪里?」
    方若淇脚上那双粗跟的尖头白色高跟鞋跟着傅延的步履,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墅里宽敞气派,方若淇觉得像她一样不熟悉的人很有可能会就此迷路。
    柔顺流畅的弧形楼梯向左右两侧延伸向上,环绕在巨大华丽的水晶灯旁。傅延带着她朝右边的阶梯缓缓而上。
    走过四层楼梯,傅延终于停在一扇厚重门前。
    「阁楼。」
    「小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在这。」傅延的手搭在门把上,细细调整呼吸。
    虽称作是阁楼,但空间依旧宽敞,斜下的屋顶也并没有带来压迫感。里面摆放了许多书柜和展示柜却一层灰也没有堆积,一定是经常有人在打扫的。
    推开窗就能将庭院一览无遗。窗外的光照进室内的深色木地板上,散成了一层薄纱。
    原来这就是傅延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来到隐园之后,一直让方若淇有种奇妙的感觉。
    话不多、喜欢一个人躲在僻静的高处。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拥有的会是什么样的烦恼?
    年轻时候的傅鸣和现在的傅延可以说是非常相像,无论是气质抑或是神韵。刚才在相簿里看见儿时的他总是独自一人在相片之中,和爷爷的合照也有那么几张,却没有看见他父母的身影。
    媒体上有很多讹传,不过她选择不去多问。
    方若淇站在窗边望着随风摇曳的树木发呆,傅延从身后碰上她的手臂,用指尖轻抚着。
    「我想看一个东西。」她侧过头,颈后和旗袍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刚才和良叔一起看了相簿,就想看看你笑的样子。」她顿了顿,想起了傅延小时候笑起来的模样。
    傅延垂眸看她,看她那让窗外的百花都自知逊色的容顏。
    见傅延没有回应,方若淇转过身将手搭在窗台边。
    「你怕痒吗?」她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诚挚地发问。
    傅延看见她如此真诚的眼神,惹得他低头轻笑了一声。
    「哦!」方若淇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效果。事实上她的计画根本都还没有开始。
    即便如此她觉得还是不够的。她很希望看见他放松且发自内心开怀大笑的那种状态。细数他们相处的时光,要看见傅延的笑容好像比什么都要难。
    「到这来。」傅延作势轻咳,很快又唤了她。
    墙边摆放着一座梳妆台,有面漂亮的金边雕花镜。
    象牙白的漆和身着浅色旗袍的方若淇很是相衬,却和阁楼里的一片深色相比突兀。
    方若淇只当傅延真的在为被她逗笑当作准备,便乖乖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傅延的手搭在她的肩头,弯下腰在她颈边轻嗅。
    他的指轻轻滑过她的耳缘,那饱满的耳垂上掛着光泽圆润的珍珠耳环。
    两人的身影映在一尘不染的镜面上。园子里的花香和风一同捲入阁楼之中,像催情剂一般。
    他舔上她的耳朵,灼热的鼻息弄得她有些痒。
    「傅延??」她缩了缩,还没弄清楚他的意图。
    傅延由上而下慢慢解开她的旗袍,在露出的皮肤上细细地啃。
    一边看着镜子里他清晰明瞭的动作神情,让她感觉莫名的刺激。
    「唔嗯。」方若淇伸出手阻止他放在她胸前的手,他的另一隻手却抚上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腿部。
    「怎么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嗯?」傅延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细緻的布料被轻轻勾起,傅延的手探进她的两腿间。
    「不行,会被听见的??」方若淇实在不敢想像被发现的后果。
    镜子只映照出两人亲密纠缠的上半身,为下半部的旖旎留下无限遐想。
    傅延指腹轻轻按上已经湿了的薄布料摩擦,一面自镜子里看方若淇那双回避着他的氤氳秀目。
    两隻手指进入温暖潮湿的那处,直接抽插了起来。
    「慢??慢一点。」方若淇的语句伴随着呻吟声传入傅延耳里。
    手指在穴里微微勾起,故意在内壁一处一处的抠弄,直到来到她的敏感处。
    外面的手指找到阴核,也开始细细磨起来,方若淇的身体已经渐渐感到发软。
    傅延的唇从耳后吻到她雪白的颈项,旗袍布料被翻下,胸前的浑圆似要弹跳而出。
    白色的蕾丝内衣被向下拨开一边,粉色的乳尖轻轻一捏便挺立起来。
    身下的手仍从容操控着她的慾望,直至加速到极致。
    「嗯啊啊啊??」方若淇向后倒在傅延怀中潮喷而出。他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继续在穴口处快速搓弄,弄得她又再次弄湿了他的手。
    傅延的手离开后,却又有什么触感冰凉的东西缓缓挤了进来,立刻被穴肉紧紧含住。
    方若淇的意识尚未恢復完全,身体却先打了颤。感觉是什么细长的东西自然地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轻刮。
    「嗯??是、是什么?」她紧抓傅延的衣袖,声音还有点颤抖。
    「簪子,玉簪子。」傅延视线落在她依然维持得漂亮完整的发髻上。
    「延少爷,小淇和你在一起呢?」香姨出声敲了敲门。
    「香姨拿了刚才忘了拿出来的花酿想让她嚐嚐。」
    香姨怪自己没早点想到这处,在两栋楼间找了好几回。她点了点额前的汗珠,想着年纪大了体力真是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