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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番外、薰风微雨

      微热的初夏,人车熙攘的街道上,红孩儿跟在男人身后走了一段路。
    这不是他头一回和男人一同出门了,不过这会儿男人让他变成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早些时候,师父带他去提醒唐僧他们会经过一个灭法国,那儿的国王要杀尽一万个和尚,却是西行必经之地。
    红孩儿在外行走仍须锁上那五个金圈,他紧紧跟在师父身边,虽然不怕孙悟空他们,可是他也已经瞭解自己过去犯下的错事,再相见难免心里尷尬,不过一想到有师父在,心神又逐渐安定下来,心慌时凝神观想师父就好。
    他以为师父会叫自己去帮唐僧他们,却见师父变成一个老妇人,牵着他等在柳树下,为了提醒唐僧他们前面有个难关,之后就带他走了。
    当下悟空就认出他是红孩儿,却也没来翻旧帐,反而连声道谢,虽然都是看师父的面子,可他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现在师父变回原本男子的模样,带他走在热闹集市里,他想,师父是不是为了消解他心中的愧疚和业报,刻意带上他去找唐僧他们的?肯定是吧,要不然唐僧他们经歷许多大小劫数,师父也没有每一次都去提醒。再者,孙悟空用火眼金睛认出了师父的本相,虽然他已经相信师父就是观音,但师父这么做也是想让他更安心吧?
    男人察觉徒儿一路上心不在焉,越来越落后,忽然停步转身,红孩儿一头撞进他怀中,他顺势将红孩儿抱了起来。红孩儿在外仍有金圈锁着,无法开口说话,只是茫然瞅着他,他对红孩儿微笑道:「不是嫌你慢,是担心你走丢了。」
    红孩儿害羞得想挣脱,他能自己走的,但师父却抱紧他哄说:「乖,你这么小一个孩子,让人抱着也没什么。」
    听了这话,红孩儿才想到自己现在不是青年模样,也理所当然倚靠在师父怀中,虽然他这样的孩子是稍大了些,可是侧目的人也不是太多。
    红孩儿心中提出疑问,问师父今日还要到哪儿去化解灾厄,男人听到他心声就开口回说:「今日只是带你出来散心,为师能分身去做那些事,乖徒儿不必多想。」
    红孩儿窃喜,心里甜蜜的想:「是为了我才出门的么?」
    男人噙笑反问:「高兴么?」
    红孩儿点点头,仗着自己这孩子的模样,亲暱的拿脸颊蹭师父的头脸,外人看来只当作是父子情深,孩子在和父亲撒娇。
    男人买了街边一些零嘴和小玩意儿给红孩儿,活几百岁的红孩儿早就不稀罕,但因为是师父送的,所以还是仔细收着。男人看红孩儿一副身怀宝贝的样子,脸上笑意更温柔,他接着带红孩儿上馆子,厢房一侧的帘子捲上就能欣赏湖岸美景。红孩儿倚在栏杆那儿看了许久,男人见红孩儿眼底像是落了许多星子,灿烂漂亮,但因此时红孩儿并非本相,男人这才压下了想与之亲近的念头。
    男人问:「难得出来又不是去收拾麻烦,是不是很高兴?」
    红孩儿连连点头,转身挟了刚上桌的菜要伺候师父吃,后者欣然开口,也挟菜餵回来,等红孩儿把嘴里的饭菜嚥下后,听男人又问:「好吃么?」
    红孩儿点头,握住男人的手默默想道:「尝鲜的都好吃,不过还是师父的手艺最好了。」
    男人没想到被徒儿夸讚,莞尔逗他说:「你这样讲我好话,是不是想讨什么要求?」
    红孩儿摇头心说:「没有没有,徒儿是真心认为师父的手艺最好了。」
    男人轻笑,将孩子抱到腿上坐,摸这孩子滑嫩的脸颊逗弄,红孩儿笑嘻嘻拨掉他的手,因为红孩儿这模样也不能再做什么曖昧的事,这般相处更显温馨。男人捉起红孩儿一手摸了摸,说:「指甲长了,回去替你修剪吧。」
    红孩儿温顺頷首,转头抬起小脸望着师父半晌,师父低头微笑迎视,他心念忽动,朝师父下巴嘬吻一口。
    男人轻笑摸小孩儿的额头,念道:「别闹。」
    红孩儿低头,噘嘴露出不高兴的模样,都怪他变成这样师父才不肯让他亲近,他抬头望着师父,在心里问:「师父为何让我变成这模样出来?」
    男人歛眸思忖该如何回应,半晌握起小孩儿的手答道:「还记得上回你救了一位女子,后来她对你念念不忘,差点坏了月老一早给她牵的红绳,还好设法令她忘了见过你的事,这才没乱了别人的姻缘。之前有一回去解水患,灾民里有人见了你也患上相思症,且有男有女。
    你本相生得太好,又是青壮男子,不管是谁见了难免生出一些旁的念头,倒不如让你用孩童模样现身,行事方便也不会误人终生。」
    红孩儿晓得自己生得好,以前也常有些妖精自荐枕席,但他先前没听师父提过这些,原来师父还默默替他收拾善后。他听到这里靦腆一笑,轻轻抱了下男人以示感激之情,可男人却捏起他小巧的下巴,含笑问他说:「很常有妖精向你自荐枕席?」
    红孩儿没想到方才有些心里话洩露出来,慌忙摇头。
    男人看红孩儿紧张成这样也不忍心追问下去,他并不会计较过去,于是又摸了摸徒儿的脸哄说:「没事,随口一问罢了。」
    红孩儿松了口气,面上却已没了笑容,返回居处的途中也藏了心事的样子。他跟着师父修炼了好些时日,如今的他明白自己过往的作为有多不堪,儘管相信师父不会嫌弃,可他却厌恶从前的自己。干过那些腌脏事的他,又怎能和师父在一起?遑论这样同吃同住,还同寝……
    师父还夸他生得好,可他有自知之明的,仅仅是皮相好看罢了,心性早就被惯坏了,往后他见了师父只能自惭形秽,但他对师父已经情根深种,不可自拔,要让他自己隐居修炼也做不到。
    入夜后,窗外正无声的飘起丝丝梅雨,活了几百岁的红孩儿独自躺在床上自省,他烦恼得掉泪,满腔愁苦,这时室里忽然亮了一盏灯,是他的师父来了。
    男人把灯盏搁在桌上,踱近床边搂住坐起身的红孩儿关心道:「徒儿为何在哭?」
    红孩儿颈上金圈已解,他嗓音微哑回答:「徒儿没事,只是想到自己过往做错许多事,如今也难以弥补跟挽回,深觉自己不配再跟着师父,又不想离开师父,心里难受。」
    男人垂眼轻叹,握住红孩儿一手说:「傻徒儿,你一生的归宿只在这里,为师不会让你走的。」
    「可是我那么不好。」
    男人替青年擦着腮颊边的泪痕说道:「你自幼受父母溺爱,误入歧途,确实犯下不少无法挽救的错事。因此你父母也受了报应,从此不得与你相见,而你得一直在我这儿行善弥补,不过就算弥补不了,也不可能放你走。红孩儿,就算你离开为师独自隐居,那也得修行,可是你容易招来邪祟引诱,唯有在这里为师能时常看顾你,护着你。」
    红孩儿揉着泪眼问:「师父与我、与我这般欢爱也只是为了让我不去作恶?」
    男人握住他的手,神色认真道:「自然不只是如此,为师喜爱你,自然想与你朝夕相处。」
    红孩儿红着眼眶又哭出来,哽咽低噥:「可徒儿性情顽劣又……又不好,早晚有一日师父可能要嫌弃的。」
    男人浅笑问:「师父觉得你变得越来越好。」
    「不,不好的,我总是有诸多淫邪念头,难以啟齿。」
    「哦?」男人挑眉问:「怎样的淫邪念头?」
    红孩儿咬了咬唇,小声回答:「徒儿总想和师父交合,就算师父讲经时,或师父去度眾生时,不管何时何地,徒儿一想起师父就会冒出这些念头,徒儿生性荒淫,可以不再食肉作恶,却止不住对师父生出这些妄念。」说到这儿红孩儿掩面哭出来,生怕被师父厌恶。
    男人拿袖摆默默替徒儿拭泪,也不出言取笑,反而温柔哄道:「两情相悦,由情生欲也是常情,徒儿想要,为师也乐意竭力疼爱,不必因此感到羞耻自厌。」
    红孩儿泪眼婆娑望着男人俊雅含笑的神情,没有半点要笑话他的意思,乍听这番真心话让他不知所措,捉住师父给自己擦脸的手慌乱低喃:「可、可徒儿实在是、实在是贪欲好色,心性如此……总是丑态毕露,呜。」
    男人搂住徒儿轻吻颊面,掌心摸到徒儿心口轻揉,柔声低语:「为师从来不觉得你有什么丑态,平日里劳作的时候,休息、寻消遣的时候,还有和为师欢爱的时候,都很好看,率真可爱。」
    红孩儿被男人如此耐心安慰也感到有些羞愧,暂且拋开诸多杂念,既然师父都说到这地步了,他也学着坦然接受就好。他擦乾眼泪道:「多谢师父开导,徒儿不会再这样胡思乱想,自寻烦忧了。徒儿会勤加修炼,锻鍊心志,不再让师父这样操心。」
    「睡吧。」男人摸着红孩儿的面庞,执起徒弟的手放到自己透着温热潮气的裤襠说:「为师也和徒儿一样,心心相印,徒儿不是想日日夜夜与为师欢好?」
    红孩儿心中有不少淫词浪语,可是盯着师父端庄温和的俊容就一个字也讲不出口,只好往师父怀里凑,殷切的望着人、摸着师父裤襠讨宠。他听师父低声笑了,师父发出的声音很好听,让他感到安心又温柔,要是师父跟他多说一些话,他就会变得飘飘然的。
    「师父,师父。」多日忍耐没有向男人求欢,现在被男人温存对待,仅听声音就已情动,于是忍不住抱住男人亲着喉结、下巴、脸颊和唇角。
    男人被青年扑上来胡乱啄吻,看青年这馋样不禁失笑,也心生怜爱,微微偏头吻住对方的唇,带着柔情和些许霸道回以深吻。
    「唔、嗯……」红孩儿双手攀在男人肩臂上,慢慢无力的搭着,不知不觉被放倒在床铺上。
    男人浅浅一笑对青年说:「好徒儿,为师亦喜爱与你欢好,更捨不得冷落你。」他欺身压上青年,怜惜的舔了舔那张红润温软的唇,青年眼眸含情又羞怯的望着他,小心翼翼伸舌与他碰在一块儿。
    「啊嗯。」红孩儿心情激动,不由得轻喘,舌头被挑逗了会儿,师父就含住他的唇吻上来,虽然师父收紧双臂抱紧他,却又竭力克制衝动不将他勒得难受,他感觉到自己被珍惜着,心中感动又欢喜,卸下所有心防去接受这一切。
    男人感觉到身下的青年不再紧张,不仅放软了全身,更眼眸含情瞅来,他拿指腹轻辗青年的唇,再把手指放进其口中曖昧搅动,低柔笑语:「好徒儿,这会儿摆出乖顺的样子,像是再也没了火爆脾气,也不再乱使三昧真火了。」
    红孩儿舔了舔男人的手指,有些含糊回嘴道:「脾气火爆的是师父,听师姐说,当初师父来收我时,气得把净瓶摔了。」
    「你和其他人处得不错,为师甚是欣慰。」
    红孩儿听他又四两拨千金把话敷衍过去,正要继续调侃几句就被一吻堵上了嘴,身上单衣也被剥开。这里与人间一样有四时流转,正是温暖夏季,他就寝时穿得少,很快就袒露出胸口,两颗细小乳珠被师父碰了几下就发硬。
    「哼嗯嗯……」红孩儿被男人挑起情欲,哼出的喘息和呻吟都比以往还甜软,他趁师父松口放他喘气的间隙,也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抓着腿间勃发的殷红阳物问:「师父当真不嫌弃?」
    「有什么好嫌弃的?」男人轻笑。
    红孩儿咬着下唇张开双腿,他歪着腰身,一手抚摸自己湿透的阳物,另一手往会阴摸过,再用手指戳按后穴说:「徒儿如此骚浪,师父也不厌恶?」
    男人笑容淡了些,目光微暗,着手脱下身上整洁的衣饰,一边答应:「好徒儿一心念着为师,为师心中欢喜珍惜,为何要厌恶嫌弃?」
    红孩儿抿唇仰望男人,虽然室里灯光昏暗,他还是能清楚看到那一身精实的体魄,馀光瞄到其腿间的粗大长物就羞得挪开了眼。
    红孩儿侧首喘口气,有些恼自己太过放浪形骇,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看这小青年又在乱想,拉起人抱到怀里笑问:「徒儿不爱看?怎么别开眼了?」
    红孩儿垂眼瞅了下师父那处,嚥着口水小声讲:「师父这里好像又更大了,徒儿怕承受不来。」
    「为师会慢慢弄的,不怕。」男人抓着红孩儿的臀瓣掐揉,红孩儿痒得扭身想躲,他一臂环住红孩儿说:「越动只会将为师的手吃得更进去。你喜欢为师挠你这处不是?」
    「哦嗬……」红孩儿被挠到某处感到非常酥痒,驀地抱住男人的颈项仰首抽气。
    「里面实在湿暖舒服,为师连手都捨不得拿出来了。」
    男人这番话和温厚的嗓音令红孩儿情动不已,红孩儿后庭吃得更紧,前头与男人阳物互抵,冒出许多淫液。红孩儿瞇起眼,呵着热气,满是爱慕的神情望着师父,对这张俊雅的面庞又亲又舔,急切表露爱意。
    「呵。」男人低声轻笑,抚摸青年好看的肩胛骨、背脊和腰际,再度托住其臀肉抓揉,红孩儿被他抓得连骨髓都透着讨宠的欲求,频频摇摆腰肢,拿臀肉蹭他,上身则挺起胸膛和他互蹭,双手也像爪子那样抓上来。
    「师父这儿也好大,真好摸。」红孩儿的脸都晕红了,精緻好看的耳朵更是红如珊瑚,他盯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抿唇,看师父并不慍恼,大着胆子低头舔上。他听师父又低笑了声,的确不讨厌他这样,他高兴得抱住师父的身子,将师父两边的乳尖轮流舔到硬起。
    男人拿手指轻弹红孩儿的欲根笑说:「徒儿若是想用这处也行。」
    红孩儿愣了下,又害臊得无法直视男人,他缩着肩膀,双臂抱住自己,怯赧低语:「徒儿是喜欢用这根傢伙作乐,可自从……自从师父给徒儿开苞后庭,便只想着用那处承欢……是不是师父腻了徒儿?」
    男人看红孩儿羞窘欲泣,赶紧搂抱住他,失笑哄道:「不是的,为师只怕委屈了你才提起此事,徒儿哪里都好,只要与你在一起便是无比欢喜。」
    「师父。」红孩儿破涕为笑,男人拿一旁脱下的衣物给他擦脸,又入了三指在他淫窍里插搅、抠挠,他很快忘了烦忧,顺着男人的作为摇臀迎合。
    男人的手十分好看,修长如玉,进到青年穴里又意外的粗长,青年没一会儿就被插得流下口涎,他欣赏徒儿动情的神态,片刻后说:「好孩子,喜欢为师怎样入你?你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来吧。」
    红孩儿心神皆被情欲蒸醺,恍惚半晌会意过来,红着脸起身,跪到床上一端侧首靠在枕上,把臀撅高再用双手掰开臀肉,手指拨了拨粉嫩小穴道:「徒儿喜欢师父这么来,一会儿再……再抱徒儿面向师父,让师父吃我乳头。」
    青年话音清朗乾净,说着如此诱人话语,也怪不得男人眼神更深沉了些。
    红孩儿没听到师父答应,不过男人由后方温和抱上来,他安心不少,男人抱住他亲着后背,少顷身上被浇下一片微凉甘露,接着后穴就被硬烫的龟头抵住,细密肉褶一下子被霸道撑平,他无声倒抽一口气,师父突如其来的进入让他吓一跳,不过有那甘露保护,他半点损伤难受也没有,只感觉身子被强硬打开了。
    男人的气息很快变得低沉微乱,两副身躯的碰撞越发激烈,红孩儿听着这些声响感到欢愉快活,抓着软枕啟唇呻吟。
    「啊嗯、啊嗯嗯……嗬嗯……师父、师父……徒儿被师父干到了、那处,好深,好奇怪的地方,师父阳物要填进徒儿腹里了、啊、师父──」
    男人额际、人中皆是细汗,他并未回应青年动情时的话语,只是专注听着青年所有动静,像是越来越湿暖的穴里湿径、皮肉之下的那些脉动。久远前他未曾想过会有今朝之事,只是想着此子顽劣难驯,先闢一处能清修的地方将人关着,但相处后他和红孩儿都变了,如此顺其自然也不坏,就打算这么过了。
    「师父!」红孩儿带哭音高声叫唤,他的口涎和泪水濡湿了枕头,洩出的精水把底下床被也打湿一大片,师父越干越狠了,他以为肚皮就要破了,抱着肚子哭叫:「要坏了,肚肠要坏了。」
    男人驀地回神,听徒儿哭得可怜,但还轻晃着撅高的臀去吃他阳物,一手更悄悄摸到彼此交合处,他扬起浅笑将人翻身仰躺,还粗硬的肉棒将其肠穴熨烫辗搅一翻,激得红孩儿腰腿抽搐、吟哦连连。
    男人倾身上前,摸红孩儿的脸庞温声哄:「不疼,不哭了,不是想让为师好好插你这儿?」
    红孩儿吸着鼻子轻轻頷首,眨着泪眼软吟:「徒儿爱师父用肉棒插,师父怎么插都好舒服,好厉害。」他动了动脚趾,很快缓过来一些,调皮的把脚掌搭到师父的臂膀上,慢慢蹭到了师父的肩膀。师父迅速捉住他一隻脚踝,低笑一声,转头往他脚掌心嘬舔,弄得他又痒又酥麻,他咯咯笑出声,师父继续浅浅插他穴,他抚摸自己胸口,拨着突起的乳尖诱惑道:「师父别玩徒儿的脚了,来吃这个吧?求师父、来吃徒儿这儿。」
    男人极宠这徒儿,闻言就去抚慰红孩儿,红孩儿锻鍊有成的胸肌卸力时又软又弹,手感绝佳,在男人指掌间被揉得变形,更显媚态,突起的乳珠像熟透的小果实,周围一圈则像果实渗出些许汁液晕开来的淡粉色。男人抓揉得尽兴后就低头去尝,先含住一颗小力囓咬舔舐,同时用身下肉杖往肠径深处鑽凿。
    红孩儿细白如葱的手指无力搭在男人身上抓挠,他歪着脑袋浪吟,男人将他发软的两腿捞到腰背上环住,他勉强夹好了师父,免得被师父顶弄得移位,师父又空出一掌护他头顶才没撞上床栏。
    「师父呜……我渴……」红孩儿刚开口哭哼就被吻了,男人的津液如甘泉,他饥渴索求,激烈得错开了唇舌,不等男人再吻过来,他就抱住男人的头脸乱亲几口,再去舔男人额际和颈间的汗水。
    「再一会儿。」男人像在隐忍什么,喉间辗出低哑一句话来,紧接着重重压住青年猛干,青年哭叫着,像要濒死那般推抵抗拒,却丝毫无法撼动他的压制。他的肉棒急剧粗暴的蹂躪青年,被撑开的穴口不时被肉棒带出些许淫软媚肉,浓浆早已搅打成白沫,幸好这狂暴的风雨很快就过去了,沉重骇人的肉响声倏然静止,但他仍牢牢压着青年。
    红孩儿一度哭喊像快死去那样,师父突然停下来,他瘫软在床上,可他和师父下身仍紧紧结合着,师父的胯部不时往他私处挤压,他腹里有点闷胀,师父全丢在他里面了。他并不讨厌这样激烈的情事,反而满足、贪恋,努力睁开眼瞅向师父。
    男人确实心性火爆,只是修为高深不易发作,和红孩儿欢好时也忍不住露出本性,他耳朵微红,歛起情欲未褪的眼色,徐徐抽身后也不施法贪求方便,藉着去倒水的间隙平抚心绪。
    红孩儿知道师父下床倒水去了,抖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腿间流出一滩浓白浆液,他暗道可惜,悄悄拿手指沾了些往舌尖抹,师父那东西也不腥骚。
    「实在可惜。」红孩儿努力锁住后穴关窍,一手摸着紧实下腹,舔嘴忖道:「师父丢了好多啊,闷闷胀胀的滋味缓过去就觉得舒服了。真想被师父弄得满满当当的,我真不知羞耻……」
    「喝水吧。」
    「师、师父。」红孩儿看眼前冒出一杯水吓一大跳,师父该不会全听见了吧。不过他看师父脸色平静,也许没听见呢?这水非常甘甜润喉,不是寻常的水,师父待他真好,他瞅了瞅师父,併拢双腿说:「我自个儿收拾就好,师父也去歇着吧。夜深了。」
    男人站在床边注视红孩儿,他看徒儿身子潮红未退,也瞧得出徒儿正努力留住方才他洩出的精水,加上方才听见的那番心声,心中愉悦又怜惜,于是重新上床将徒儿抱到怀中。
    「师父?」红孩儿刚喝完水,被男人揉胸捏腰就浑身酥软,连杯子都掉了。
    「好徒儿,为师会一直陪你。」
    「啊、嗬啊……徒儿爱慕师父,喜欢得要命。」红孩儿不再矜持,师父抱着他,他撑起身慢慢用后穴坐上师父那根粗长肉杖,他脸上笑意靦腆,摸着肚腹低噥:「师父都插到徒儿这儿了。」
    男人喉头滚动,吻咬红孩儿的颈侧、肩膀,捏住其乳尖搓揉玩弄,忍不住在爱徒身上留下斑斑爱痕。
    红孩儿在男人怀里扭摆腰臀坐了好一会儿,就着穴里还吞绞男人阳物的样子往前倾,慢慢爬去抓着床栏,男人跪立在他身后挺动腰腿,攻势迅猛,他靠在栏上吐舌浪吟:「徒儿有幸……让师父这么疼爱,徒儿、啊嗯嗯,徒儿生来就是想让师父干的,这身子没了师父就、就不成了,师父……师父,徒儿呜呃、嗬啊……师父随时都、都能疼爱徒儿,徒儿喜欢……不能没师父疼、嗬啊啊──」
    红孩儿不知是第几次丢精了,这回只射了一些,然后就淅沥沥尿在床头,可他相信师父不会嫌弃的,他一脸迷濛被男人捞怀回中抱住,他舔着男人的下巴,闔眼轻声喃喃:「徒儿只尿给师父看。师父……想怎么弄徒儿都好。」
    今夜之后,男人又在这小屋和附近林子里施加更多迷障,防范自己以外的人出入此境。
    红孩儿无聊时能自在进出这里,不过他还是最喜欢在这里过日子,晴耕雨读之外,还有师父相伴。因为这里是他和师父相处的秘境,他不时会大胆的向师父求欢,有时他走在花园里浇水,也会被师父拉到林荫下脱了裤子欢爱,他想这不仅是应了自己所求,师父也是乐在其中吧?
    对男人来说,也并不可惜当初未去西方成佛,他并非贪恋凡尘,只是捨不下,不过和爱徒相伴,也已经是身在极乐之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