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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先婚后爱] 第103节

      弯腰,把人抱起来,往床上走。
    “亲一会儿再洗。”他说。
    说着已经来到床前,抱着怀央在床边坐下。
    温九儒让怀央坐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后颈再次亲上去。
    男人的吻炙热,舌尖挑着她的。
    捏着她后颈的手情难自已地轻揉了两下。
    没两分钟,怀央被他弄得软下去。
    她揪着温九儒肩头的衣服,艰难地躲开他的吻,喘了口气。
    “你还想再烧几天吗?”
    温九儒啄着她的唇:“这两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会。”
    所以也不是不行。
    怀央抵着他的前胸:“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温九儒笑着,捏上她揪在自己衣领的手,倾身,换了个姿势。
    直接把人压在床上。
    两个人相拥陷进一片柔软。
    实在是忍不了。
    心心念念的人刚说过喜欢他,现在就这么放人走,真的放不了。
    “你生气吧。”温九儒再次轻吻上她的耳朵,“总能哄好。”
    怀央闭了下眼,彻底无语了。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能哄好。”怀央躲着他的唇,却挑衅般地去咬了下男人的肩膀。
    温九儒抱着她闷笑,从耳朵亲到脖子。
    像逐渐要溺死在海里的人。
    怀央坠入其中。
    屋子里只有浴室的灯亮着,另一侧,从大敞的窗帘泄进来一捧月光。
    皎洁,冷白。
    月色清冷,影绰光景却不是。
    怀央伸手,不经意间摸到床头的闹钟。
    她还阖着眼。
    几秒后,闹钟被她无意识地拨掉,掉在床头的地毯上。
    地毯柔软,闹钟落在上面,悄无声息。
    怀央侧脸在拥着他们的被子上蹭了蹭。
    “泱泱。”温九儒喊她。
    沉哑男声近在咫尺。
    明明并未喝酒,他的声音却仿佛带着酒后的酣意。
    让怀央误以为,自己也醉了。
    怀央半眯着眼,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几近呢喃的声音被淹没。
    她拽着温九儒衣领,往他怀里再次靠了靠。
    怀央模糊中一直在回忆,自己身上这件开衫是在哪里买的。
    这店的衣服,貌似质量不行。
    怀央揪着他肩头的衣服,嗫嚅:“温九儒,我经期……”
    身上的男人,再开口的声音已经哑到不能再哑。
    “我知道。”他说。
    所以就只是亲一下。
    怀央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
    沙哑中是按捺不住的性感。
    怀央轻咬下唇。
    温九儒意识到她的动作,放过她被扣住的手腕,抬手轻压着她的唇,帮她解放出来。
    接着拇指往前递了一些,让她咬着自己的指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怀央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
    温九儒的吻终于舍得离开她的身体。
    在她耳侧压抑着喘息。
    良久。
    男人侧躺下,扯过被子裹在怀央身上,把人往怀里抱了抱。
    怀央整个人软到不行,在他怀里半合着眼甚至想睡。
    这男人太会了。
    就只是亲一下……就到这种地步。
    怀央不想去想之后会怎么样。
    “你真没有找过女人?”怀央推着他。
    温九儒闷声笑,声音里还染着未完全褪下去的性感。
    “从认识你,心思就都扑你这儿了,去哪儿找女人。”
    “那你怎么这么会……”
    “你不知道什么叫本能吗?”温九儒又把人往怀里按了按。
    怀央伸手拍他,但没什么力气,反倒像轻挠。
    温九儒抓着她的手,再次和她十指相扣。
    “我看你还是病得轻。”怀央闭着眼睛轻哼,“你比我有劲儿多了。”
    温九儒轻笑,低头吻在她的眼睛上。
    “人心情好的时候病好的会比较快。”
    怀央睁眼,瞪他,没什么气势地警告:“你明天要是烧得更高,我是真的不会理你的。”
    温九儒笑了,控制不住,探身,再次吻上去。
    这场拉锯战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怀央没谈过恋爱,不清楚别人是不是也这么谈恋爱。
    就…..好腻歪。
    但她又抗拒不了。
    甚至还很享受。
    总之,最后好不容易起床去浴室,洗完澡再出来已经十点了。
    两人都没吃饭,还饿着肚子。
    温九儒淋了场雨,也不知道是以毒攻毒奏效了,还是仅仅是因为下午睡的那一觉。
    总之他现在整个人神清气爽,看起来非常好。
    “你真的没有不舒服了吗?”
    怀央端着水进到卧室,不放心地看了眼坐在飘窗上看电脑的男人。
    主卧的被子被她们身上的雨水弄得有些潮。
    明天换了再搬过去,今天还是在次卧睡。
    温九儒向后靠了靠,合了电脑。
    “有个要紧的文件,看了一下。”
    怀央放了水,走过去摸他的额头。
    确实不烫了。
    “男人的身体都这么抗遭吗?”她不能理解。
    温九儒拉着她的手,把人拽进怀里。
    “为什么是都?”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你还见过谁?”
    怀央仔细回想:“高中同桌、大学班长,在宾大时实验室的同学……”
    温九儒轻哼一声。
    怀央偏头看他。
    两秒后,突然问:“你为什么以前从没想过走近我,是因为不喜欢吗?”
    温九儒帮她把垂下的头发拨开。
    飘窗足够宽。
    坐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房间里没开灯,仅有的照明来自冷白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