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眯起眼睛瞪他，脸颊绯红，也像一只打量人的猫。
    “你好像很喜欢被舔舌根。”陆霄说，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哑，用指腹顶开她的唇瓣，按在下唇上，露出一线红润的舌尖，“只要一舔到你就会发颤。”
    “有这么舒服吗？”他问。
    夏棠红着脸，磨了磨牙，报复地咬他手指。还是没舍得咬太重，只在指腹上留下一小圈牙印。
    他们互相抱着一起倒在床上。
    夏棠在上面。
    她沾着水雾的长发从脸侧滑落，凑上去吻陆霄的嘴唇，咬他的唇瓣，舌头探进去，乱七八糟地翻搅，直到男生的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为止。
    睡袍底下只穿着酒店提供的窄窄的内裤，光裸雪白的大腿坐在他的腰上，感觉得到硬邦邦的肌肉。
    勃勃跳动的肉茎抵着臀缝。
    细密交缠的水声里，能清楚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陆霄的喘息声微重。
    夏棠手撑在他胸上，稍稍抬起一点身体，居高临下地看他，打击报复道：“你不是也很舒服。”
    陆霄眼睛漆黑，掌根压着她的大腿，手指扣着绵软的臀肉，顺从道：“嗯。”
    “只要看见你，我就已经硬了。”
    也许都不用看见，想到就够了。
    衣服的系带解开，有什么东西从夏棠的睡袍口袋里掉出来，滑落在床单上，光芒闪了一闪。
    是她一直放在口袋里的红宝石项链。
    她本来想，要是今天在外面不小心丢了，那就算了。
    结果一整天都没有丢，也没有找到机会还回去。
    夏棠坐在他身上，低眼想去抓住收起来。陆霄动作比她快，先摸到，夏棠只来得及握到他的手指。
    睡袍的领口敞开来，看得见乳肉柔软的弧线。陆霄拨开她脸边的头发，替她把项链带上去。细细的金链从脖颈垂落，宝石和碎钻在雪白的乳肉前光泽熠熠。
    看上去，就像掉雪地里的玫瑰花。
    买下的时候，他就想过，要是她什么都不穿，只戴着这项链，会是什么样子。
    后来果然看到了。
    还看到了不止一次。
    夏棠的内裤被脱掉，睡袍也滑倒手肘，陆霄又捧住她的脸，边接吻，边揉开阴唇间湿漉漉的水泽。
    腿心软得像棉花糖，穴口一缩一缩着，仿佛在亲吻他的手指，小腹也坚硬地躁动起来，已经想要肏进去。
    “你没有告诉过我，它有这么贵。”夏棠说。
    “告诉你，你就不会要了。”陆霄垂眼，上扬的眉眼盯住她，理所当然说。
    他用手臂把女生环起来，夏棠的腿张开，指尖探进小穴里，肉核沾满水液，湿滑得不好按住，揉得她从鼻尖发出喘声。
    项链在胸口，冰凉地贴着皮肤，又被体温渐渐染成暖热。
    阴茎炽热地抵着臀肉。陆霄抬起她高潮过后的身体，性器顶上发颤的穴口，鼻息交缠里，一寸一寸地旋进去。
    身体一瞬间又被熟悉饱胀的触感填满，战栗从尾椎骨蔓延到头皮。夏棠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只要闻见皮肤的气味，就好像又要发颤着潮吹了一样。
    仿佛是那种即使以后不在一起了，也会无数次回忆起来的感觉。
    肉棒直直地顶到宫口，像是已经确认过，这样的力气不会让她被插坏一样，一来就肏得又深又重。
    从浅处到深处的软肉都被碾开，皮肤赤裸地相贴，快感来势汹汹地，反复在身体里钻过。
    夏棠坐在他腿上，浑身发颤，项链上的宝石坠在软白的乳肉间，乳尖被捏在指间，反复拨弄，揉捏，直到也泛出和红宝石一样的艳红色。
    在这方面，这家伙是真的、真的，变成了技巧高超的成年人。
    她张嘴咬陆霄的肩膀，只咬到硬邦邦的肌肉。她被抱紧，肩膀连着背肌发力，腰腹耸动着，一下一下进入她。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沾着水雾的头发黏着皮肤，陆霄额前的发丝擦过夏棠的脸，乳肉被揉得泛出粉红。
    进入的时候他又含住她的唇接吻，将呻吟都吞没进黏糊湿漉的水声里，只剩下身体的一颤一颤，小腿在背后环着他的腰。
    唇舌交缠，皮肤贴在一起，不知道被反反复复地肏了多少遍，小腹里酸胀地灌满水液，好像随随便便就能高潮上一次。
    今天总是面对面地做，抱着，站着，都为了方便接吻。
    舌根果然被细细密密地舔了个遍，直到夏棠自己也不想回忆地承认，确实很舒服为止。
    和这家伙做爱很舒服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快感堆到顶点时，夏棠眼前一片空白，连小腿肚都痉挛起来，涌出大股水液。
    在冷气充足的室内，也流出了那么多汗。
    红宝石彻底变得暖热，神经末梢仿佛裹着电流。
    脑子里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不高兴的事、让人心焦的事，都不复存在。
    只留下填满全部感官的快乐。
    做了不止一个晚上。
    陆霄在这里待到了第二天，直到屋子装修好可以入住。
    一大半的租金暂且都由他垫付，现在他是债主。
    夏棠才离开学校，拎着装着课本和电脑的背包赶回来，看着电梯一格格向上跳动，有一种被包养的女大学生下了课回来见金主的错觉。
    屋子里摆满一起选来的家具，阳光透过露台照进室内，进门就开始接吻。
    陆霄在玄关扣住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发间，问她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
    因为课后要领作业，又要跟同学打招呼，还要跟社团请假……夏棠被他吻过眼皮，没说完就被含住唇瓣。
    背包搁在脚边，在这间天花板矮矮挨着头顶的屋子里，踮起脚接吻，薄荷的气味浓郁，手指摸得到坚实的背肌。
    又有一种是自己赚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