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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是心还是人?

      婚后,他们在市中心置了產,作为两人碰面的地方。
    那个地方他们很少回去,但还是会固定去住,对外有所交代。
    忙于工作是他们成功的说法,互相掩护玩得高端也是他们。
    那天,郁城如期回来了,她也来了。
    浴室刚出来的她身上一丝不掛地,郁城转过了头,给她递了毛巾,听到她嗤笑出声「又不是没看过。」
    的确,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肉体,却是第一回看见她的。
    那白嫩嫩刺目的肉体上满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爱痕跡,一点没有隐藏的暴露出来,他没有心理准备。
    「玩得很欢。」
    「说得好像你多纯似。」
    她顺手拿了毛巾就往身上拢住,补了句「我以为你不回来。」
    「嗯」,他随意的回了句,本来是没打算的,后来想想很久没回来了,该尽的义务。
    「才听说你分手了,又找了下家。」,他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特别多嘴?
    「做爱不用爱,我以为你懂。」,她瞟了郁城一眼,明显觉得他多管间事了。
    「话说回来,你还是同一个男人吗?」,其实她想说的是同一个男人玩不腻吗?
    结果人家一句轻飘飘的说分开了,这也是难得了,所以她决定大发善心,问他要不要到客厅喝酒,郁城摇头。
    谢玲又飘来一句「酒是拍卖会上的那隻。」
    他是知道的,那隻酒是她花重金收进来的,就一直摆在酒柜里,不许人碰。
    他们坐在客气沙发,看着电影里的末日来临,愉快的喝着酒,就像喝着的是钱一样欢快。
    桌子上的杂志封面是谢玲,成功女企业家形象的照片,她美丽有顏,郁城扫过一眼,又看了看眼前的女人。
    谢玲问「听说你最近缺钱投资?」
    做科研的本就烧钱,明明是富二代偏生做了个没钱途的工作,也不知跟谁过不去。
    「你最近钱多,这笔不亏,快收尾了。」,这表示能成。
    她挥了挥手,懒得听,「要多少?」
    郁城难得心情不差,勾了唇笑,性感的表情很晃人眼。
    听他报了数字,谢玲轻笑了声,是个天文数字啊,但没关係,她付得起。
    「我算不算养了你?」
    郁城有点醉了,可能心情好点,有点放松了。
    「你养得男人可多了。」
    谢玲调戏的伸出手揉了揉醉眼惺松的他的脸,「你可矜贵了,我养不起。」
    他不适的拍开她的手,「男人的脸别乱摸。」
    谢玲笑得很欢,「你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可名正言顺了,不是吗?」
    郁城认真的看了她的表情,女人眼中淡漠,嘴上还是要调戏男人,真坏心的可以。
    「我不喜欢女人,所以别打我主意。」
    「我喜欢男人,却没看上你这样子的。」
    他扶起她的身体,两人站不直身子双双躺床,各执一被。
    没人知道醉没醉,谢玲知道他是真的不开心。
    郁城第一次看见她将自己弄成那样,一身的放纵,犹如伤心的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