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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娇妻 第150节

      玉瓶和金瓶进屋去了,鲁老太太则从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看了眼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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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柳芽根本就是狗眼看人低!连她府上的丫鬟也敢这么对我
    们!真是气人!”
    红桃刚才在后面,把玉瓶金瓶的话都听见了,陈氏在他们走后笑意也散了:“行了,不用你说,娘也知道。”
    搬家好几天了,情况好像和在鲁家住时没什么分别,现在还是几乎见不着鲁恒的面,红桃急了:“娘,他们现在看出来了咱们的打算,怎么办呀……”
    “你别急,娘这些日子和这边的邻居们都见过了。有一定的效用,只是我没想到那老婆子防的这么紧,你正儿八经的进门是不行了,娘要想想别的法子。”
    红桃一愣:“别的法子?”
    陈氏心一硬,看向女儿:“红桃,别怪娘,娘也是迫不得已,只要你进了鲁家,后面就根本不愁了,吃香喝辣随你挑,至于怎么进,这过程可能要你受点委屈。”
    红桃抿了抿唇:“娘……我不怕,咱们家实在是穷怕了,只要能改命,我咋也愿意。表姐根本就看不起我,也看不起咱们全家,我一定要抢了她的男人,抢了她的所有。”
    “好姑娘,娘没白疼你。”
    -
    陶宅。
    那黑衣人每天都会准时将这边的事汇报一遍,陶煊听说之后,淡淡的将酒杯放下:“你是说,现在那母女还没进府去?”
    “是……”
    “废物!怎么办的事情!”
    黑衣人:“属下该死……属下原本以为,那鲁家老夫人也是个山野村妇,不管是希望抱孙子或者是别的,至少不会太排斥这件事,退一万步来说,也不应该怎么快察觉这件事,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
    “哼。”陶煊哼了一声。
    “聪明又怎么样,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老妇人罢了,你不要告诉本官,你现在连一个老妇人都搞不定了。”
    “大人的意思是……”
    “马上就要到定品之时了,鲁恒这个人太过谨慎,在当值时本官找不出他一点儿差错,他又得圣上青眼,我命你无论如何要把这事促成,不管用什么法子,弄成丑闻,本官也是昨日才听说,他居然会为了那个柳家女拒了礼部尚书之女,还是圣上的意思,真是滑稽。”
    那黑衣人眼睛一亮,阴揣揣的笑了:“属下明白了,若是鲁恒拒了礼部尚书的女儿,又反过头和陈氏的女儿纠缠不清,那在圣上和礼部尚书心中,也不知会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若是我是礼部尚书,定要为自家女儿讨回公道,别说他鲁恒这次升迁,只怕是日后见了都恨不得吐上两口唾沫。”
    “大人筹谋,属下佩服……大人放心,不出三日,属下定让鲁恒与那红桃的丑闻,传遍整个朝廷。”
    “嗯。”
    第102章 宴请
    “大人, 今天还是从永宁坊绕行?”
    到了鲁恒下值的时候,车夫问道。
    鲁恒知道这些天陈氏都会带着红桃在巷子口堵他,想了想:“对, 绕行吧。”
    车夫应是, 马车便额外的绕行了一圈,快到永宁坊时才停下,鲁恒在此处换了一辆马车, 又抄着小路回了鲁宅的侧门。
    鲁老太太:“回来了?”
    鲁恒一进门, 便看见了老娘:“娘。”
    鲁老太太叹气:“这家子人,还真的是烦,每日都等着你下值的时候守在门口。”
    鲁恒看眼院外, 道:“娘, 我今日正是和您说这个事情的,进屋说。”
    鲁老太太和儿子一起进屋去了,鲁恒道:“其实这两日, 已经不光是在门口的,她还去了翰林院,儿子是觉得, 陈氏这么做, 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的。”
    “怎么说,你查到了?!”鲁老太太急忙问道。
    鲁恒摇头:“儿子不确定,但是有怀疑的人了,娘,守株待兔不是个法子,儿子想搞清她们的真正目的, 引背后的人出手。”
    鲁老太太:“你想怎么做?”
    “让他们进府吧, 如果他们真的是受人指使, 能进府,那人必定会在暗中查勘,我已经联系了一个朋友,到时候会在咱们家周围观察的。”
    鲁老太太:“行,我也烦透了他们,早点来早点解决!你把这事儿给你媳妇儿说了吧。”
    “还没有,一会儿告诉芽芽。”
    “家和万事兴,你和你媳妇儿别有心结,到时候等人进来了,指不定要生出什么腌脏事情。”
    “我明白娘,您也早些休息,这阵子因为这事,也让您费心费神了。”
    鲁恒从鲁老太太这边走后,回房把这事也给柳芽说了,柳芽理解他,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出面请他们过来吧,一直这么拒之不见,也的确不好。”
    “好,那便辛苦芽芽了。”
    -
    次日一早,关了好几日的鲁宅大门终于打开了,而柳芽从府内出来,径直去了陈氏那边。
    这一路,不少邻居都在窃窃私语:“终于舍得开门了……”
    “就是……好歹是自家亲戚嘞,防的可真够紧的……”
    柳芽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径直到了陈氏家中门口,抬手敲门。
    “谁啊……”
    陈氏这几日都是按照时间蹲,平时三人便在家中睡大觉,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团结仿佛才睡醒似的,十分不情愿的过来开门。
    “表弟,今日没去码头上扛活呀。”
    团结看清面前站着的人瞌睡瞬间就没了,眼睛睁的老大:“表、表姐?!”
    “娘!表姐来了!”
    团结朝屋子里一吼,陈氏就立马冲了出来。
    见到柳芽,陈氏大喜:“芽芽,你咋来了!”
    “红桃啊!你表姐来了!快,进来坐啊!”
    陈氏喜形于色,她第一反应便是柳芽终于忍不住了,这些日子,她每天都去鲁宅,又在周围的邻居里面全都明里暗里的知会了一遍,总算是听不下去了吧?
    “不用了。”柳芽微微一笑:“我这几日病着,姨母却是每天都到鲁宅来,我实在是感激不尽,今晚三郎说宴请姨母,还希望姨母和表哥表姐能赏光前来。”
    宴请?!
    陈氏喜不自胜,连声应了三个好字。
    “我当然去!当然去的!那、不进屋坐坐了?”
    “不了,既然是宴请,我要准备的事情还有点儿多,姨母,晚上等您。”
    柳芽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陈氏大喜,等人走之后看了眼看在发愣的儿子和女儿:“还愣着干啥!赶
    紧准备啊!”
    “哦哦哦。”团结赶忙跑进去了,陈氏则走到红桃身边:“女儿啊,你的机会来了,赶紧去打扮打扮,晚上千万要把握住啊。”
    红桃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娘,这是真的吗?表姐她怎么忽然就变了心思呀?”
    陈氏:“多亏了你娘我计谋好啊!她这几日不见我,我就用软法子把他们鲁宅的大门敲开,她柳芽不要脸面,难道她连她男人的脸面也不顾了吗?不管怎么说,今天就算咱们成功了一大步!快去收拾!”
    红桃应了一声,也开心的进屋去打扮自己了。陈氏越想越开心,又想起那个黑衣人说过的话,让如果能进鲁宅了要知会他一声,陈氏犹豫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这天鲁恒下值,巷子口终于没有人堵路了,只是他刚刚走进院子,就听见了陈氏的声音。鲁恒朝后看了眼随从,身边的人立刻明白。
    “哎呀呀,芽芽啊你这宅子真的大气!瞧瞧这院子,这屋子!真是气派!你的命好哟!”
    原本宴请也是定在酉时三刻,可这刚到酉时,陈氏早早的就登门了。柳芽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陪着在院子里转着,时不时的附和两句。
    鲁老太太自然也在,红桃跟在后面,眼神更是时不时的就朝院门口望,几乎是鲁恒走进来的瞬间,红桃就看见了。她瞬间便想张口喊,想了想,忍住了,悄悄扯了扯团结的袖子,团结见了,连忙道:“姐夫回来了!”
    全家人的视线都朝门口看去,鲁恒脚步一顿,笑道:“姨母来了。”
    “三郎下值了。”
    鲁恒走到众人身边,道:“前阵子实在太忙加上芽芽身体不适,又怕过了病气给姨母,现在才有功夫让芽芽准备宴请,姨母当不会多心吧。”
    陈氏:“三郎你真是见外,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哟。你现在是当大官的人了,忙也是自然的嘛。”
    鲁恒笑了笑:“那姨母请进屋吧。”
    自从鲁恒到了跟前,红桃的眼神便没有从他身上挪开过,她倒是也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看,只是一会儿低着头,但一会儿再抬头时,视线必然会在鲁恒的身上。柳芽瞧见了,当下没说什么,只是看向玉瓶:“准备开宴吧。”
    “是。”
    说是宴请,鲁家无人爱铺张,便是大家伙坐在一起吃一顿饭,期间有人递上了酒,鲁恒小酌了几杯。
    饭桌上,陈氏不住的夸赞着鲁恒,年纪轻轻事业有为,一箩筐的好话都在往外蹦,鲁恒也笑着问了好些陈氏家中的情况,说话间自然也是有意捧着,把陈氏乐的合不拢嘴。
    酒过三巡,外面天色已经暗了。红桃也喝了一杯,她今日出门之前是精心打扮过的,只是在陈氏母子三人眼里是美,在鲁老太太眼里就是狐媚子,要不是为了儿子的事情,她可能现在就要当场轰人了。
    红桃谨记着娘的叮嘱,说是吃饭,其实也没吃上几口,心里有事藏不住,陈氏一开始还能按捺着,后来也忍不住了。
    这算怎么回事,就只是吃饭了?她琢磨着创造个什么机会让红桃和鲁恒单独相处下,谁知道柳芽中途都起身好几次,那鲁老婆子还愣是不走。
    鲁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终于也不再绕弯子了,问道:“听说团结兄弟最近在码头上扛货?很辛苦吧。”
    陈氏见他终于问起了自己的儿女,眼睛一亮看向儿子,团结忙道:“还、还行的,也不是很累。”
    “每日走货多少,工钱多少?按重量算还是按照件数算?”
    团结听鲁恒问这个,他一愣,他就只搬过一回,他哪里知道啊……
    团结胡诌了一句:“按件数走,一件十文。”那是他唯一一次搬货的经历,也只能这么回答了。
    鲁恒听后唔了一声:“那你赚钱的确也是不
    容易的。”
    陈氏大喜,刚要开口说什么。鲁恒继而说道:“那前阵子姨母还往我家送这么多东西,当真是太破费了,芽芽,给姨母备的礼物拿上来吧。”
    柳芽应了声好,陈氏刚想说不用。
    要什么礼物,能帮她儿子解决了正经活计的事情才是要紧。
    可柳芽一转身,已经把东西拿上来了,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副字画。陈氏的失望几乎肉眼可见,鲁恒微微一笑:“这幅字画是我一擅长丹青的朋友所赠,他的笔墨价格不菲,赠给团结表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