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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加大了力度打我的右乳

      自清主走后,爷有更多的盈余时间调教我。
    这不,我正在以跪坐的姿势被爷用中号胶带捆绑起来,双手交迭抱住小臂被锁在背后捆绑。
    嘴里被镂空口球堵住,眼睛被眼罩严严实实地蒙住,这就意味着我并不知道爷手上的拍子什么时候落在我的身上,无异于被人推到断头上上,盯着砍刀直直悬在头上等待降落的恐惧。
    爷脱下袜子往我口里的缝隙里塞,又把空啤酒瓶和一个跳蛋塞入我的小逼,后面的菊花也被爷塞上肛塞,乳头上更是被爷夹上铁质的夹子。
    调教还未开始,我就被身上各处的痛苦折磨地头皮发麻,每一处的疼痛感都在撕扯我的神经。
    在我没被蒙住眼时,我已经看见了爷手上的调教工具——一个粗壮硬皮质的马鞭。马鞭比平常的皮鞭粗了将近一倍。当时爷问我要不要买,我嘴上说着害怕,可是下面的花心已经被那马鞭的图片刺激得沁出淫荡的骚液。
    “嗖——啪——”
    马鞭第一下直直地抽在我的左乳上,当视觉被蒙蔽时,痛觉和听觉就会成倍放大。我听见空中传来一声焦灼的撕裂声,刺痛便如一根刚刚炙烤过的铁杵劈向我的乳房,恶狠狠地撕咬我的乳肉。
    我止不住地颤抖,疼痛感令我疯狂分泌口水,镂空球和袜子堵在我的口中,我无法吞咽。一大团透明的黏液不仅打湿了袜子,还从我的嘴角滴落在我赤裸的胸脯上。
    “骚货,你看你贱不贱?”
    啪啪啪啪啪——
    爷冷声羞辱我,连抽了五下,不偏不倚全部落在我的左乳乳尖处,铁质夹子因为震动而移位,从乳尖的正中央被迫挪至左侧的那一点点乳头,夹得死死的,深深地陷入了我的奶头里。
    我痛苦流涕,实在是太痛了,脑浆子仿佛被千万只毒蜂啃咬吞噬。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寂静的空气中又传来一阵阵阴森的抽打声。
    爷加大了力度打我的右乳,试图把乳头上的夹子打下来。夹子摇摇欲坠,却又死死咬住最后一点点皮肉,花心被疼痛刺激得痉挛,一点一点往外吐汁。
    我真是一只又贱又骚的母狗,上半身被爷折磨得痛不欲生,下半身水流不止。
    啪——
    啪——
    爷交替抽打两边的乳头,我的乳肉被打软,夹子更深更紧地咬住那点血肉。
    啪——啪——
    左右两边的夹子咬下我的乳肉,相继掉落,空气中传来一丝丝血腥味。
    我痛得脸色发白,热泪盈眶而出,腿根癫狂地晃动,爷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恶狠狠地啐了我一口,“你他妈再敢乱动就再加罚50鞭。”
    我抽泣着摇头,呜呜地说着请求爷原谅奴婢的话。可是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爷根本无法分辨,笑骂我,“蠢货,嘴被堵住了还他妈说个不停。”
    爷没有继续抽打,反而扔下马鞭,给我带上了耳机。
    我正疑惑呢,耳机倏然传来我下流羞耻的声音,“青灯是爷的母畜,是贱货,这辈子只配在爷的脚底下生存,求求您不要对畜生好,求求您求求您永远践踏奴婢,您是奴婢的信仰,是一切,求求您折磨奴婢吧,求求您求求您......”
    我的耳根子瞬间红得如新鲜的血液,全身发热发烫。我被滔天的羞耻感吞没,都忘了双乳上流血的伤痕与灭顶的痛苦。
    我望着站在高处睥睨着我的爷,无助地对他摇摇头,用眼神恳求爷不要再放了。
    可是爷只是一脚踩在我身上,“骚货,装什么纯啊?这些骚浪的话不是你这只母狗亲口说的吗?你有什么好害羞的?荡妇一个!”
    爷这么羞辱我,我的心脏又是一缩,阴道处鼓出一汪温热的水流,打湿了啤酒瓶和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