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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手指(手戴戒指插入)

      第二休息室在玫狄罗最大屏幕后面,景怡然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绕路到了休息室。
    第二休息室比第一休息室要小不少,可以算作是私人休息室。景怡然打开时候门是开的,里面倒是很暗。郁笛坐在浴缸形状的按摩椅上,黑毛衣黑框眼镜衬得他脸额外嫩。
    景怡然蹑手蹑脚地靠近,却被郁笛伸手抓住了手腕,跌坐在了他的腿上。男人推了下自己的眼镜,作势呻吟出声:“哎呦我的腿……”
    景怡然撩起裙摆,跨坐在了郁笛的腿间,身体几乎是主动向前贴着,仰脸注视着自己的导师,扬起唇角:“导师,手上的也是我的礼物吗?”
    她的衣裙并不厚重,连衣裙下的肌肤被布料摩擦着,带来暧昧的窸窣声。郁笛的手很白净,还有些潮湿,手指上的陶瓷戒指衬得他的指节修长又分明。
    郁笛的手掌抵住景怡然的腰,向下轻轻抚摸,在裙摆处停下。从动作上看来,他才像是处于弱势方的那一个——躺在浴缸里,支起了一条腿撑住身体,他的眼镜被景怡然摘下,深沉的眸色毫无遮挡地映入景怡然的眼帘,而女孩的一只手则搭上了他的肩膀。郁笛像一只雌伏的兽,在自己实习生所拥有的优势之下,郁笛只是屏息,看着她不断贴近。
    男人的手极为合时宜地从裙摆中探了进去,在触摸到肌肤时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却又极快平静下来,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开了口:“你的……?”
    景怡然的眼弯弯的,笑起来藏了些狡黠:“脱掉了。”
    她说着也支起一条腿,方便裙摆完全抖落,而腿间的旖旎就大大方方展露出来。
    湿润的柔嫩的肌肤就在郁笛的手下,而指节冰凉的金属触感也如数传达给了景怡然。女孩按住他深入的手,腿顶着腿间勃起的柱状,笑了一下:“导师的奖励只有手呀。”
    男人依旧仰着头,手指摸到两瓣肥厚的花唇,轻轻打圈揉了揉,触碰到入口处的蜜水后又抽开了手指,顺着腿缝向上摩挲,在臀瓣上揉了两下。
    景怡然被他护在怀里,屁股被揉着,莫名想起那天失控时候被拍屁股的画面,耳朵没来由有点红。而对方只是揉了两下,带着凉意的手掌又滑向了深处。
    两瓣花唇被拨开,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前后摩擦着,存在感极强的戒指划过入口,激得景怡然一个哆嗦,又被人按住了肩膀。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合拢,在穴口处探了探,缓慢插了进去。穴口处的嫩肉被拉扯着,随着抽插而收缩。
    景怡然吸了一口气,在郁笛身上有些跨坐不稳,男人索性撩起了她的裙摆,示意她换了个姿势半跪在自己腿间,手指从幽缝中抽出,裹着一层透明的淫水,顺势抹过整只饱满的花穴。郁笛全程都极为安静,沉默的空间里只有偶尔噗呲噗呲的水声溢出来。
    女孩不安分地夹紧了屁股,腰也忍不住拱起来,喘息都显得急促了不少。郁笛的手滑下来,分开手掌顶开景怡然的腿缝,又把手指插了进去。他的手指揉过前面的肉核,感受到身下人的一抖,然后松开充血的肉核,前后抽插着。
    玫狄罗休息室的隔音很好,但即便如此,在上班时间景怡然还是不敢出声,她的腰随着抽插抖得愈发厉害,那枚戒指的存在感变得无比强烈,嫩肉吮着它,像吮不化的坚冰,激起无限的快感。
    快感迅速又猝不及防,男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嫩鲍,兜住了满手的水,却还有不少顺着指缝淅淅沥沥滴下来,落到郁笛的裤子上,拉成暧昧的丝。
    湿漉漉的手掌兜着一抔淫水,自下而上地抚摸着,将发热发红的嫩肉又滋润了一遍,像被雨水浇开的玫瑰,颜色艳丽淫靡。
    “内裤呢?”郁笛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把人扶到自己怀里,开了口。他的语气虽然是问询,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抽出那条又轻又薄的内裤,抖落开。郁笛大概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女性内裤的样子,愣了片刻:“这么薄?”
    景怡然慢吞吞起来,瞧见自家导师一脸没见识的样子,把裙子整理好,因为腿软险些趔趄了一下,又被郁笛扶住。抬起头的时候郁笛嘴角扬了扬,带着几分调侃开口:“怎么年纪不大,也站不稳了?”
    景怡然倒是很坦然,扶着郁笛的胳膊站起来:“因为导师太好看了呀,既然导师没见过这种内裤,这条就借给导师了,之后穿给我看吧。”
    她说着整理好了裙摆,长裙温驯地被理好,臀瓣显得愈发圆润可爱。只是景怡然还没迈出去,就被人拉住了,郁笛皱着眉,叹气:“这里是办公室,不是神界。”
    景怡然闻言转头,顺势坐在浴缸边上,望向郁笛:“哈迪斯……”
    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郁笛目光和她对上:“怎么了?”
    “你还记得神界的样子吗?”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讨论起自己来的地方,景怡然来到这里不过二十几年,还记得神界的样子,而郁笛已经到人间九百年,对于最初宙斯要神下凡这件事,他是第一位参与者。“神界”这个位置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提起,在记忆里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应该也没什么变化吧,金色的、棱角分明的。”郁笛回忆了一下,九百年还是有些太长了。他抬眼看到景怡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挑下巴:“什么事,说吧。”
    “我听说……冥神大人九百年一直是……”景怡然眨巴眨巴眼睛,剩下半句郁笛坦然地接上了:“处男。”
    “这事情很难理解吗?”郁笛似乎不理解景怡然讶异的点,“没有兴趣不是很正常?小姐,不是所有人都要过一种像……他那样荒淫无度的生活的。”
    那句“那为什么你又和我这样荒淫的生活”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景怡然又压了下去,她本来也没有想在这种情感中获得什么。神界的一成不变也并非一天两天,所以才会有宙斯将所有神都分批赶下神界,去体会生与死。
    她和郁笛不过都是体会生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