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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梯时都忍不住抽插

      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胆子居然这么大,平时见到他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现在倒是敢用小爪子挠他了。
    宫斯年抓住她的手腕,狭长的眸子眯起,本就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危险,他吻上阮甜的手心。
    长腿往上颠了下,让阮甜贴的更近,肉棒终于塞进,一个龟头就让阮甜咬住了下唇,好,好大。
    男人的感觉同样不好受,调整呼吸哄着她:“放松……乖……”
    温柔又坚定的推入,被逼仄的层层嫩肉吸绞柱身,青筋蟠扎的表皮被箍的快要变形,宫斯年看着白嫩无毛的小穴一寸寸吞下他的性器,牙关咬紧。
    好紧好暖,还在不停颤抖,他突然怨恨起刚才没有杀掉顾泽,蹙眉一个深顶。
    “啊……进来啦……小宫斯年好大好雄壮……呜呜跟哥哥一样……还有一半呜呜呜……甜甜吞不下去……”
    她说着骚话,撩的宫斯年额头狂跳。
    “吞不下,怎么会。”他抱住阮甜的臀部往下压,劲腰狠狠往前撞,硕大的鸡巴整根嵌入,两人爽的闷哼出声,宫斯年声音暗哑,粗粝的在阮甜耳廓摩擦,“乖乖这么贪吃……这么可能吃不下……”
    骚穴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鸡巴,解了刚才的瘙痒,结果鸡巴太粗太大,一进来就破开了宫心直抵内壁,连针状的软肉都抵挡不住,可怜兮兮的插在马眼里哆嗦。
    都不需要动作,随着呼吸鸡巴都在不停的戳弄每一处,更深更痒的感觉从神经末梢传来,阮甜闭着眼摇晃屁股。
    “嗯……好撑……肏死甜甜吧……要死掉了……要被大鸡巴塞满了……肚子好涨……哥哥……哥哥……”
    嘴里求饶,腰还在不停晃,宫斯年勉强稳住心神才没有射出来,他马眼被刺激的突突直跳,任由女孩骑在身上磨逼。
    他看了眼腕表,希望时间过得更快些,这样他还能忍住不抽插。
    再难打的商战都没有此刻那么难捱,汗水从额头滑落,白色的衬衫早已经湿透,露出蜜色的腹肌轮廓,他试图转移注意力,却有被阮甜吸引回来。
    理智和现实在拔河,干她啊宫斯年,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很难受吗……你鸡巴都插进去了,为什么不敢动。
    她是你妹妹啊宫斯年,你是畜生吗……居然要蹭你妹妹被下药强奸她……只要你不动,帮她缓解一下药性是正常的啊……
    阮甜裹着鸡巴上下脐橙,只动了几十下就没了力气,哭着打嗝,吻上他的嘴角,他的唇,小舌头轻轻舔舐。
    紧闭的唇无动于衷,她不死心的继续舔,泪珠砸在西装领子上,终于宫斯年泄了力,她的舌头钻进去,发出黏腻的口水声。
    他,输了。
    手掌扣出后脑勺,反客为主的缠上她的舌头,深处的鸡巴缓缓抽插起来,他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却闪着光。
    起伏那一刻他居然忍不住叫出呻吟,死死压制才没有蛮狠的抽插,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原来他比想象中更难以抵抗她。
    结实的腰腹干起逼来靠不客气,他尺寸傲人,只随意的抽插都能让阮甜欲仙欲死,每一下的蠕动都让她觉得挤压到了极点。
    “啊……真的要被插死了……怎么那么大……甜甜受不了了……嗯啊……咕叽咕叽的声音……好色情……呜呜哥哥……轻点……”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闷声狂肏,震感设计良好的豪车都在不停颤抖,宫斯年肌肉崩的发硬,将她抱在怀里肏的汁水横流。
    开车的司机擦了下汗,已经到了酒店,他也不敢说话,默默关掉了车灯溜走。
    寂静的地下室里,黑色的车上下起伏,不走近都能知道多么的激烈,看的人面红耳赤。
    宫斯年听见手机震动,却任然停不下来肏逼,阮甜夹住他的腰尖叫一声,喷出一股骚水,软绵的瘫在他怀里,逼肉还在不断抽搐。
    宫斯年给她扣好外套,抱着她出来,从地下室到电梯这段路,他狠狠干了她十几下,次次到花心,才让女孩老实了些。
    他鲜少如此狼狈,站在电梯里抱着阮甜,鸡巴颤抖,骚穴却还在不要命的吸绞,上面的监控开着,他不能狠狠肏逼。
    只能任由女孩摩擦,这样厮磨越磨越痒,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折磨,可怀里的人还趴在他肩头哼哼唧唧,怪他为什么不快点抽插。
    宫斯年盯着十七楼,恨不得现在就砸了这个酒店,什么破酒店建那么高干什么。
    他更担心的是,有vip顾客在这个时候按下按钮,看见两人这个样子。
    怕什么来什么,电梯停在了十五楼,电梯打开,大波浪的女人诧异的望着他们,还是走了进来。
    她闻到一股膻腥味,这并不陌生,她往旁边站了点,暧昧的打量着两人。
    一个衣冠楚楚,薄汗如雨,腰不自觉的绷紧,还在拼命压抑喘息,一个趴在肩头脸色酡红,骚水都流了一地板。
    在电梯肏逼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啧啧,下次喊杰克试试。
    宫斯年冷峻的脸快要裂开,这几十秒是他最尴尬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死死扣住阮甜的屁股,她能当场摇臀。
    叮——十七楼。
    他迈开长腿,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几乎是狂奔起来,大鸡巴在穴里颠簸,卡在宫口戳弄。
    “啊啊啊……好刺激……哥哥……啊啊……又要……嗯啊又要喷了……”阮甜哆哆嗦嗦又高潮一波。
    宫斯年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关上门的那一刻疯狂肏干,不管她是不是还在高潮,鸡巴抽插出了残影,如野兽交配一样只想着活塞。
    他冷峻的面容都变得狰狞,喉咙干涸的要命,咬着牙关将阮甜肏的啪啪作响,他甚至来不及去床上,就这样把阮甜压在沙发上狂肏。
    阴蒂被摩擦的发红,血一样的颜色,他憋着劲想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婴儿手臂般粗长的鸡巴在甬道翻搅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肏烂了……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啊啊啊鸡巴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