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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茵游淮番外」(轻H)

      「陈茵游淮番外」玫瑰
    2.
    真正把‘想’实现,是在一周后。
    那会儿理科班放电影,陈茵跟着去凑热闹,游淮听说后就也去了。
    他拉着椅子坐在靠后门的位置,边昏昏欲睡边给屋里的人放风,结果就看见陈茵对着沉域掀裙子。
    游淮脸色瞬间难看,没有当场发作,沉域的分寸感十足,连一眼都没去看昨晚让他失眠的玫瑰,而是直接上了讲台,在一片黑暗中将坐那儿的女生拥入怀中。
    窗外传来下雨声。
    陈茵脸色不太好看,虚掩着的门缝外传来光线。
    游淮拉着椅子坐在了她旁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陈茵。”
    陈茵梗着脖子没理他。
    却听见旁边这人笑了一声,“跟没跟你说过,沉域不吃你这套,掀裙子对他没用,你就算在腿根纹他的名字,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陈茵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张口就堵了回去,“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游淮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语气,甚至还闲谈般地指了下讲台,问她,“电影好看吗?”
    陈茵压根就没看,刚才沉域给她的难堪让她有些生气不太想交流,正想对游淮说你能不能闭嘴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已经被她掀下去的裙摆重新被人掀开,食指不知何时也贴在了她大腿上。
    陈茵险些跳起来,在黑暗中瞪圆了眼看向游淮,“你、你干什么?”
    她慌乱地去捉游淮的手,却被他轻巧地攥住手腕。
    “我看看我买的东西质量怎么样。”游淮这么说着,但动作显然不是检查纹身贴质量这么简单。
    屏幕黑的,前排安静等着的理科班男生有些不满地抱怨了几句学校器材质量就这?
    窸窸窣窣的声响被窗外的雨声和屋里的交谈声掩盖。
    陈茵脑子就跟断了根筋似的,忘了自己可以直接甩脸子走人,莫名产生了种他们这个样子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想法,坐着没动,只是被他攥着的手一直在挣扎,甚至抬腿想去踹他,然而刚一抬起来就发现这种行为跟方便游淮没什么区别。
    她抬起的膝盖刚抵着书桌抽屉底部,游淮就顺着她大腿倾斜的动作直接碰到了蕾丝边。
    他手指是凉的,触碰到自己敏感部位瞬间让她后背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勾沉域时的胆子在这会儿消失殆尽,手指都有些抖,几乎是咬着牙让游淮滚。
    游淮没抽手,笑她,“抖什么?昨晚能直接拍给我,现在又有什么好羞涩的?不是没把我当男人看?紧张什么?”
    他声音仍旧是温和的,跟平日里没有任何区别,情绪听着都正常,一切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直到他食指勾着内裤边直接伸了进去。
    入手柔嫩,他坦荡地靠在椅子上,端着股正人君子的劲儿,以桌面为界限,下面的旖旎成了另一个世界。
    陈茵身体都在抖,她另条放在桌下的腿被他手指的动作刺激得伸直,意外踢到桌脚,刺耳的一声吱,让周围人侧目,问,“怎么了?”
    隔着黑暗,但一双双眼睛似乎全落在了她身上,理智明白他们看不见,但是在众目睽睽下被游淮触碰身体敏感部位的巨大刺激却让陈茵险些哭了出来,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游淮向来什么都依着她,这种嘴上哄着她说紧张什么但行为上仍旧强硬的态度让陈茵感到陌生。
    “没怎么,你们茵姐怕打雷被吓得踢桌子。”游淮吊儿郎当地随口回了句。
    陈茵身体都软了下来。
    游淮不知何时贴了上来,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肩上,呼吸滚烫全扑在她耳朵上,“桃花源记会背么?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光字落下,他始终抵在穴口的手指就跟着戳了进去,嘴里还在念,“便舍船,从口入。”
    曲着的手指一进去就被周围嫩肉紧紧包裹,微凉的指尖被温暖吮吸,迥异的温度让异物感更加鲜明,陈茵觉得自己身上似乎被他丢了一把火,再贫瘠的性知识也能辨认出现在并非朋友间能做的事。
    然而越界的人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左手环过她的肩,控制着她的双手紧贴在她胸口处,饱满柔软的弧度就在他腕骨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陈茵感觉游淮动了几下,似是用腕骨在揉她的胸部。
    插入她穴口的右手也不老实,钻进去的食指探索甬道里的未知,原本顶在她耻骨上的拇指在食指的抽动里被带着下滑,然后碰到了花瓣中间的嫩芽,刚一抵上去,陈茵身体就软了,不停涌出水的甬道更加兴奋,媚肉更兴奋地咬着他的手指。
    陈茵紧咬着下唇,脸烧得近乎有些疼,“你、你你松……”
    声音都似乎跟着下体一起被捏软了,丝毫不复平日的嚣张跋扈劲儿。
    半拥着她的游淮这会儿声音才彻底带了笑,还在接着刚才的句子往下,“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
    男生在性事上几乎无师自通,他粗略扫过的小黄片从未细看过女性身体,那些粗暴简单的抽插戏码没有演过原来女生在被抚摸时比玫瑰还娇软,倒真是桃花源,刚一伸进去的时候是真的紧,只是根食指就入得艰涩,他有些不受控制地去想,那倘若把自己的阳具放进去呢?
    陈茵这么娇气的人,估计会哭着骂他王八蛋恨不得把他打死吧?
    他思维是散的,冷静不下来,下面涨得撑起了帐篷,好在周围是黑的,好在下起了雨,雷雨声遮盖了所有动静,把黑暗变成了秘密。
    学过的课文成了调情工具,语文真是个好东西,能够填充语言的匮乏。
    只有他能够听见,那一声声黏腻的水声,在手指的搅动下是只为他下起的雨。
    艰涩难入的甬道为他开通了特殊通道,跟主人截然不同的热情缠吻着他的手指,他盲目且莽撞地随意戳弄着,不知是顶到了哪里,被他半拥着的女生浑身痉挛一遍,一波波水流冲刷着他的手指。
    湿透了。
    倒真的是。
    ——“豁然开朗。”
    陈茵哭了。
    她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甚至不知道这种生理反应叫做什么,只以为自己被游淮弄尿了。
    还在理科班教室,周围全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灯就开了。
    但游淮把她揉尿了,内裤都打湿了。
    眼泪滴在了游淮手上。
    游淮戳弄的动作才停了下来,他垂眸,下意识哄,“别哭,我错了,对不起,一会儿让你打我,怎么打都行,绝对不还手。”
    边说边往外抽手指,原本被堵住的淫水在他抽出的动作间又往外吐了一股。
    游淮这会儿身上没纸巾,只能重新给她穿好内裤,又把她裙子给重新盖了回去。
    松开攥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脸送到她手边,又怕她看不见,拉着她的手去摸。
    “打脸都行,这儿不方便就先欠着,没人的时候再给你打,别哭了,嗯?”
    又是那股让她做姑奶奶的孙子劲儿,丝毫找不到刚才的混蛋样。
    王八蛋。
    陈茵用袖子擦着眼泪,在心里又骂了一遍。
    游淮真的是个王八蛋。
    ——未完——
    所以准确来说,理科班放电影那天。
    游淮跟沉域干了一样的事。
    (真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