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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忘了的番外

      契丹属国-东丹境内,甘露元年(约公元九三○年),首都-天福城,秋末。
    「雅克,我刚刚听我爹说了,耶律迭刺大人选中你了!他要派遣你去中原,执行一个秘密任务,对吧!」碰!的一声巨响,雅克住所的房门被兀良尔.奎綾用力推开。
    她人都还没踏进房间里呢!质疑盘问的话,连珠炮似的放了出来,碰巧正在擦澡的雅克斜睨了她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迅速套上皮袄黑袍,不言不语地坐在火炉旁取暖。
    行事叛逆自我的雅克,并没有学其它契丹人那样髡发,反而留长了一头如绢丝般的长发及腰,习惯穿戴黑服的他,宛若沉寂暗夜幽暝深远,让人摸不透看不穿。
    冷若寒霜的他,訕訕地抓起木梳,连铜镜也不愿照,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接着随性地用皮编发带扎绑了一半,其它的,便由它披散在略显纤瘦的肩上。
    奎綾看着雅克兀自整理仪容,心里是又气又急,她好不容易才从爹爹手中,抢来了这妖俊迷魅的俊俏小子,怎料这暖床男宠的架子,比她身为统领女儿的还大,时常对她爱理不理的:「雅克~你说说话嘛!你是不是答应要去中原了呀?我不想跟你分开!」
    一身传统契丹服饰的奎綾,奋力跺着她套着长筒皮靴的小脚,对于雅克的不理不睬,颇有微词:「雅克…回答人家的话嘛!」她是这么的疼爱雅克,什么都肯给雅克,真不懂为何他老是冷冰冰的。
    气急败坏的她立眉嗔目,逕自落坐在雅克身边,毫不在意地就往他怀里蹭:「雅克,过两天我去找耶律迭刺大人,我爹追随耶律迭刺大人多年,他会卖我爹的面子,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天晓得自从她在她爹的被窝里,瞥见那一身雪肌的雅克起,她就有多爱慕这个美男子,她对雅克可说是一见钟情。
    表面上对于任何事,似乎都漠不关心的雅克,早就学会深藏起真实情绪,他随手端起酒壶小口啜饮,总算开了金口:「命令都下来了…」比起侍候这个丫头,她爹兀良尔.哈赤还让雅克中意些,至少兀良尔.哈赤传授了他一身好武艺,不像这个任性女孩,成天想着吃喝玩闹、打猎游戏。
    要不是前些日子,奎綾以性命要胁哈赤,强要了雅克来当她的暖床男侍,雅克现在还跟着兀良尔.哈赤行军打仗、出入兵营,过着还算有尊严的生活。
    「不准去!哪里都不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命人剁掉你的脚,让你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我床上!」奎綾拽着雅克手臂,对着雅克撂下狠话,雅克是她的所有物,是她费尽千辛万苦,才从爹爹哪里抢来的美男子。
    雅克瞅着往他怀里死命磨蹭的奎綾,这个好命的刁鑽女孩,早就让他的身体收服,任由他搓圆捏扁,雅克想怎么对待奎綾都行,现在才冷言冷语而已,算是雅克心情好的了。
    冷情的雅克脑袋急速运转着,突然心生一计,怒嗔道:「都怪那该死的弗汉!」
    弗汉是兀良尔.哈赤的手下之一,满脸鬍子的他远看不像人,近看像只熊,以貌取人的任性奎綾,并不是很喜欢:「弗汉?他怎么啦?」奎綾抬眼张望着雅克,她看着雅克眉峰紧拢,好似有许多不满怨恨在他的心底。
    那天在甄选的校场上,弗汉比试弓术、骑术都输给了他,竟然当着耶律迭刺的面,话里带枪挟棍的奚落,说他这个屁眼任操的床侍,都是用什么时间练习的,让他们这些忙着巡逻的守城侍卫们,真是望尘莫及。
    「是他的主意,他也被选中了」雅克一想起往中原的路途上,都有嘴巴不乾不净的弗汉,老是说话带刺的嘲笑他,说他是任人操的男宠,去了中原也是让人操的份,他就气的想将弗汉五马分尸。
    「弗汉不是很讨厌你吗?怎么他会选你一起去!」奎綾还真是迷糊了,弗汉看不惯雅克那不男不女的模样与装扮,已经有好一阵子了,两人早就势不两立,怎么可能会指派雅克与他出同一个任务。
    「不信我,别问,我走!」雅克甩开奎綾的手,作势愤然离去,这座小宅院是奎綾送他的,他也不屑在这里住,不过就是找个地方睡嘛!他有大把的选择。
    「雅克!你别生气,我信我信!是我的错,你别气了…」奎綾一见雅克要离开,连忙抱住雅克的大腿,低声下气的拚命求情,行跡如鬼魅的雅克很能闪人,如果他不想让人找到,就算她派出上百名士兵,也找不到雅克的踪影。
    「奎綾,你待我这么好,要离开你,还真捨不得呢…」雅克漂亮白皙的手指,掐着奎綾的尖俏下巴,难得地对着奎綾露齿而笑。
    奎綾频频摇头,语调真切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弗汉是吧!我会去找他谈的!」心机深沉如雅克,当然知道弗汉讨厌他,不仅仅是看不惯他那极似女孩儿的标緻长相,还掺杂某些个人因素。
    「谈…哼!」雅克甩开奎綾攀着自已的手,走到铺满兽皮暖绒的床边,脱了鞋就上榻,不理会半跪卧在原地的奎綾。
    「是啊!我会去找他谈的,叫他再找一个随便谁,代替你去!」愁顏不展的奎綾,缓缓膝行至雅克的榻边,只跪天拜地的强悍契丹人习性,好似不在她身上适用。
    「我到不了中原的,他就等着在半路杀了我呢!我听说…耶律迭刺大人这次总共挑了五十个勇士,其中有九个都是弗汉的手下呢…」其它那三十九个勇士,雅克通通没见过,是耶律迭刺在天福城之外拣选的。
    「奎綾,我看…我是没命回来了…」雅克拉过了兽皮厚毯,盖好身躯取暖,不理会跪在那儿的奎綾,外头是风呼啸雪漫天,房里虽然有火炉,不见得能暖和到哪里去,雅克任由那名爱惨了他的十五岁小女孩,跪在他跟前不起。
    「如果他想杀你,我就先杀了他!」奎綾一听到有人竟想对雅克不利,她就气得失去理智,弗汉…不过就是个奴隶!一个连姓氏也没有的奴隶,在她兀良尔.奎綾的眼里,连隻狗都不如。
    「真的?」原本背对着奎綾侧躺的雅克,一听到奎綾这么说,缓缓翻过身来,看着依然跪在他面前的奎綾。
    「真的真的,不过就是杀奴隶嘛!一个十个,我都不放在眼里!护城侍卫又如何?就算一口气死了十个,天福城里还有成千上万个」她爹是护城统领,在天福城里干活的奴隶,谁敢不听从她的话?就算弗汉是侍卫长,她也全然不在意。
    奎綾一双幼嫩小手攀上雅克床榻,揪紧了雅克的厚毯,给予雅克保证:「我杀光他们,十个通通杀!」奎綾目光清澈直视着雅克,坚毅地点着头,一条人命在她的眼中,犹如枯草微尘,举无轻重。
    「证明给我看呀!」雅克难得地绽放欣喜微笑,宛若曇花一现,空气中漂浮着专属于雅克的淡淡麝香,蛊惑得奎綾对着他言听计从。
    奎綾嚥了口唾沫,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雅克的床,褪掉了圆领皮袄长袍,光裸地俯在雅克的双腿之间,细嫩声音轻柔央求道:「雅克…今晚,让我跟你睡吧…我给你暖床…」
    自从奎綾尝过了雅克带给她的高潮与欢愉,她没有一刻能忘怀这个带着致命诱惑力的美男子,他的身体他的吻,叫奎綾死在他身下也愿意。
    雅克半倚着床头,淡褐色眼眸瞅了奎綾一眼,没有直接拒绝。
    奎綾笑吟吟地解着雅克腰带,一双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游移,试图唤醒雅克的慾望与热情。
    「他手里握着详细名单,如果他不在了…说不定我就不用去了」这一路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直至大唐国的国境内,有多少契丹勇士能顺利抵达,没人说得准,就算奎綾没答应出手,雅克早已下定决心,那十个知道他底细的士兵,他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
    这是他拋弃床宠辱名的最佳时机,雅克不可能不把握。
    「嗯…嗯…」奎綾的双手紧握着雅克股间雄物,一张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卖力吸吮着雅克尚未甦醒的慾望,任由已经动情的她,如此投入地挑逗撩拨,雅克只是慵懒地躺在那里,充其量他这叫…不反抗。
    「雅克…怎么你都没…」奎綾努力了十几分鐘,雅克的身体虽然有反应,却只是半汤不水的微挺举着,她知道雅克的能耐,雅克根本就还没兴起。
    雅克抚着奎綾发辫,轻声道:「奎綾,换作是你可能活不到大后天,你会有兴趣吗?」雅克挑挑眉,三言两语打发掉情兴正浓的奎綾,就凭她这破烂口技想让他兴奋,别作梦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明天就把他们通通集合起,再将他们剁成肉酱!」天真无邪的奎綾,相信了雅克的说词,眼眶微微充血地对雅克保证。
    「来…让我帮你吧!」雅克把奎綾拉进怀里,让奎綾双腿敞开地坐在他大腿上,接着双手在奎綾身上忙碌个不停,打算给唯命是从的奎綾,一点好处与甜头。
    「雅克…快点…再快点…」奎綾眼眸迷濛地躺在雅克身上,雅克揉着她敏感肿涨的花核,另一手的食指与中指,迅速灵活地进出奎綾的蜜穴,奎綾娇躯微颤着,享受着雅克给她的快感。
    「脚再开点儿…这样我弄不到…」雅克呼吸温热地在奎綾的耳畔絮语,看着奎綾陶醉不已的模样,他唇际只有一抹邪魅冷笑。
    「嗯…啊…雅克…啊…啊…」奎綾听着雅克这么说,死命地将双腿更敞开了些,双腿脚尖掂着床榻,绷紧着她下身的每一条神经。
    雅克见状,加速了手指的抽动频率,他拢紧了无名指,三根指头火辣捣弄着奎綾的腿芯处,奎綾分泌出来的花液,沾湿了他修长、漂亮的手指。
    雅克从奎綾的蜜穴里,掏出些许晶剔透的花液,将它们涂抹在奎綾的粉红蓓蕾,低声叫唆着她:「手别间着呀…」
    「嗯…」在床笫间百依百顺的奎綾,轻咬下唇点了点头,十指抚上了自已尚未发育饱满的酥胸,就着喜欢的频律,忽轻忽重地磨蹭爱抚,满室旖旎曖昧春光,与女孩儿娇喘细吟的叫声,不绝于耳。
    「雅克…我好爱你…雅克…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雅克,你爱我吗?雅克…啊…嗯…啊…好舒服…雅克…」奎綾颤抖高温滚烫的身子,几乎要被慾望狂潮吞噬的她,再次对着雅克倾吐爱意。
    冷静沉稳的雅克没有回话,只是轻笑了两声,加速他手边的动作…
    一个寧静的夜里,门户紧闭的室内,奎綾邀请了十个契丹勇士聚首,大家亲热地围成圆圈,盘腿坐在地毯上,就着面前的丰盛菜肴,拚命的喝酒、吃肉,烤得滋味正好的羊排,让每个人食指大动。
    「来!大家多喝点!明天你们就要出发去中原了!就当作是我给大家送行吧!祝福你们这十位勇士,都能健全完好的归来」奎綾捉着一罈酒,豪气万千地大口灌着,她精明眼眸扫视着满室的士兵,刚好十个…一个也跑不掉。
    「谢谢奎綾小姐!我们大家喝呀!」弗汉高举着手中的碗,不敢相信一向眼高于顶的奎綾小姐,居然邀请他们到府邸里用餐饮酒,他略微涨红着自已的脸,不晓得是酒的劲道,还是他雀跃的心情使然。
    「弗汉哥,你有通知了那个雅克一起来吗?奎綾小姐,我们这一伙人是十一个,不是十个呢!哈哈~」其中一名酒量不佳的士兵,已经有七、八分醉了,他直爽地纠正了奎綾的小口误。
    「讲起那不男不女的傢伙,我就一肚子火,谁要找他一起饮酒作乐?!承奎綾小姐金口,就我们十个回来就好」弗汉一听有人提起雅克,当下就觉得聚会被人破坏,他老早就想找机会干掉雅克,看雅克老是在漂亮奎綾身边打转,愈看他愈不顺眼。
    「别提这些,大家喝呀!」奎綾并不予理会弗汉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提起了酒罈,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十一个人说说笑笑,灌了一罈又一罈的烈酒,慢慢的,他们开始觉得身上有些不适:「哇~这酒真够劲儿…」一名士兵抹了抹嘴角流淌下来的酒液,直觉得下腹有把火在猛烧。
    酒量甚好的奎綾,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酒里下得…应该是迷药呀!怎么看他们愈喝精神愈好,还脸红脖子粗的。
    「今年新酿的,不错吧!哈哈~」有恃无恐的奎綾不以为意,雅克现下就躲在宅院里头的某处,等着她一声令下,如鬼魅般来去无声的雅克,便会即刻现身,杀光他们一干人等。
    「愈喝愈热,真是的!热死我了!」弗汉忍受不住这莫名的燥热,率先脱掉了上衣,结实壮硕的胸膛起伏着,急速汲取着新鲜空气,细细的汗珠,凝结在他胸肌与纹理分明的腹肌上。
    「弗汉…」也才三分微醺的奎綾,看着弗汉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精壮魁梧的身材,她不禁觉得口乾舌燥。
    弗汉不发一语地牛饮着烈酒,只觉得愈喝愈渴,还愈喝愈有股衝动,想把奎綾压在身下,猛然操弄一番!弗汉暗恋奎綾很久了,从他还是奎綾的贴身侍卫开始,可那该死的雅克,凭恃着他的姣好外貌,早他一步爬上了奎綾的床。
    奎綾摇摇晃晃的,爬到弗汉身边,像是不听使唤那般,开始解着弗汉的裤带:「弗汉…我想要…给我…」奎綾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她一点也不喜欢弗汉,她觉得粗暴鲁莽的弗汉,很碍她的眼,除了漂亮的雅克,她谁都看不中意。
    弗汉一听奎綾这么说,顾不得其它喝醉的同僚,一把按住了奎綾,发狂似地撕光她的衣服,揪着她两条白净大腿,就把奎綾已经湿润了的花穴,往他硬得快撑破皮的慾柱上撞。
    「啊…好满…」奎綾感觉到弗汉粗暴地进入了自已的身体,有种恰到好处的舒适感,露出了满意的浅笑。
    她两手揪着弗汉的强壮臂膀,小蛮腰扭弄个不停,自动自发地蹭着弗汉的鼠蹊部,受到挑逗的弗汉慾火愈益狂燃,不管其它人是不是正看着,就这么火热地跟奎綾做了起来。
    「啊~雅克…雅克…」奎綾根本就管不住身子,柔顺地躺在弗汉的胯下承欢,她一边呢喃呻吟着,一边呼唤着雅克,人呢?雅克应该趁着现在,把他们通通杀掉的,趁弗汉忙着抽插自已,而其它人看得目不转睛的此刻。
    「那细皮嫩肉的小子有什么好?看我操得你升了天,然后忘记那不中用的小子!」弗汉一听正与自已交合的奎綾,还惦记着空有皮相的雅克,气得他火冒三丈,腰际动作愈发不留情,恨不得就这么把奎綾操昏过去,让奎綾知道他比起雅克,可是勇猛上几百倍。
    弗汉滚烫粗大的慾根,一连大出大入了几百回,下下都是狠劲死命,使劲往奎綾的小穴里猛送,其它九名士兵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一个接着一个,忘我地解开了裤头,掏出老早就高高举起的慾望,自行抚弄解馋着。
    「啊~好棒…奎綾小姐的穴儿,滋味真好!」混身大汗的弗汉抹抹脸上热汗,身子一耸便将满腹热液,通通洩在奎綾花穴里,他只觉得通体舒适,就这么的往后躺倒了下去,不顾一切地呼呼大睡。
    「呵…呵…」猛喘着息的奎綾,看着弗汉躺在毯上自顾自的熟睡,混身虚软的她,怎么也使不上力,就这么门户大开地,躺在九个男人的围绕之中。
    不晓得是谁先开始的,一只再也无法忍耐的手,悄悄抚上奎綾的酥胸,奎綾轻吟了一声,看着眼前九名士兵,她很想拔腿就跑,也很想出声怒喝他们退下,但她没有这么做,虽然弗汉已经洩了一次在她身体里,她觉得不够。
    她的穴里还是好湿润,一股止不住的痒还那儿肆虐着,她还想再被捣弄。
    几名士兵听着奎綾叫声,柔嫩带着一股骚劲,更加撩拨他们急不可抑的慾望,其中一名涨红着脸的勇士两手一拉,就把奎綾拖到身前,就着她还流淌着白浊与蜜液的花穴,将自已的慾望连根送尽。
    「啊…嗯…啊…嘶…好棒…真舒服…」奎綾没有抗拒,任凭那名她连正眼也没看过的契丹勇士,进入她依然高温的花径里,抽抽弄弄的让自已愈益舒坦。
    「别…别只顾着你自已呢!」其它畏惧于弗汉恶势力的士兵们,看着弗汉已经睡得不醒人事,而娇嫩的奎綾一脸欲罢不能,纷纷往奋力交合的二人靠拢,伸出了他们的手,逗弄抚摸着满面红潮的奎綾。
    不晓得是谁的主意,教那名已进入前穴的士兵躺下,弯了奎綾的腰,一名在前,将自已的高举硬挺,送进了奎綾小嘴里,让她吸吮舔含,另一名眼明手快的勇士,就着这个姿势,从奎綾的背后方向,进入了奎綾的紧致后庭,开始奋力地捣弄。
    其它错失良机的勇士们也不甘寂寞,抓过了奎綾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已不得宣洩的慾望,前后套动着,还有几个精壮的男子,一手抚摸着奎綾的酥胸,手里揉搓着自已。
    九个混身热汗的男人,团团将奎綾围住,低吼、粗喘的声音此起彼落,恨不得将奎綾身上所有能捅进去的地方,用着他们身下粗大暴跳的慾望,填满她娇嫩的胴体。
    向来高高在上,甩都不甩他们的统领大小姐,现在成为他们逞慾的玩物,不管是手还是口,甚至是前、后穴,都被他们操干玩弄,一行人兴奋的不得了,哪管明天奎綾小姐清醒过来,可能把他们通通砍头洩恨,也不顾不管了!一心只想着把握住这个机会,好好搞她一番。
    「奎綾小姐…啊…滋味真棒呢!奎綾小姐…」洩在奎綾口里的那个男人,脸上绽放满足微笑。
    「走开!换我来!」一名男人争先恐后地,把已经操弄好一会儿的男人推开,把自已高高举起的硬挺,塞进空虚的穴里。
    「是啊!大家得轮流!想憋死我们呀!」几个男人自已谈好了,也不管奎綾的意愿,自已安排好了先后顺序。
    正几人如火如茶地操着奎綾时,一抹行走无声的黑影现身了,他悄悄收走某一道菜肴,意味深远地瞟了乐在其中的奎綾一眼,并无多加停留,又闪进了幽暗角落。
    雅克掰着自已带的乾粮,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他静静坐在角落,看着九个男人轮流或同时操弄奎綾,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有怜悯更没有不捨,他早就觉得这女的很烦,老是吱吱喳喳的,指使他这指使他哪的,吵死了。
    药他是下了,但没下在酒里,因为酒液是催化剂,他们喝了愈多酒,就会愈受到春药的刺激,这下子没做到一干人等,通通脱力昏过去,他们不会罢休,这种春药的名字叫作馀欢残梦,他以前也常吃。
    馀欢残梦最大特色,就是会让人不停需索,直至无法负荷的晕厥过去,是雅克之前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来藏在身上的,他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回忆起多年前在牧场里,有不少细皮嫩肉的孌童,就是死于这味药效。
    雅克看着呼呼大睡的弗汉,算他好狗命!他不喜欢吃那道菜,只挟了一两口,所以他洩身一次之后,便倒头呼呼大睡,但是雅克没打算这么放过他,对于嘴巴不乾净的弗汉,雅克有另一番安排。
    经过了几个时辰,九名勇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仅剩一丝意识,还没昏死过去的奎綾,总算等到雅克现身,她气若游丝地轻唤道:「雅克…」她不晓得被人洩了几回,手上身上、前穴后庭里,满是男人腥臊的白浊。
    「嘘…」雅克手指轻抵着唇瓣,要奎綾别出声,没想到奎綾的命这么硬,居然没让这九个男人活活操死,雅克提起了一罈酒,开始照着奎綾的小脸,慢慢倒进她的口鼻里,脸上带着一抹异样愉悦。
    「咳…咳…雅克…不要…咳咳…呕…咳…雅克…别…呕…」辛辣酒液灌满了她的口鼻,奎綾极度不舒服的猛咳嗽、狂呕,喉头与鼻腔愈发灼热难受,雅克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她嘴里、鼻腔里倒酒,不打算给她换气的空档。
    「雅克…不要…好…好难过…雅克…呕…咳!咳!…呕…」奎綾混身虚乏脱力,别说大声喊了,方才就呻吟到沙哑的她,快要呼吸的气力也没有,她胸膛颤动起伏着,像条被拋上岸的鱼,不由自主的抽蓄。
    「嘘…」雅克挑高了嘴角,笑得灿烂夺目,淡褐色眼眸晶亮璀璨,宛若夜星。
    「咳…咳…咳…呕…咳咳…」奎綾嘴里冒着咕嚕嚕的声响,视线模糊地看着站在那里,冷冷睥睨着自已的雅克,最终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咳嗽声,无力反抗的她被那罈酒液,活活呛死在地上。
    奎綾睁大惊骇不已的眼眸,呆滞惧然死不暝目,直到断气前的那一刻,还是不明白雅克为何要这么做,她那么深爱的雅克,居然趁着她最脆弱不堪的时候,亲手了解她的性命。
    雅克看奎綾不再挣扎,轻轻用脚尖踢了踢,确定奎綾已经断气了,嘴里哼着轻快小曲,转身翻找弗汉的随身物品,找到他常用的利刃一把,雅克俐落使着弗汉的匕首,手法凌乱而无章法地,杀了那九个摊躺在地上的契丹勇士。
    雅克捡起弗汉上衣,一个个沾染血跡,花了一点时间,替弗汉把衣服穿回去,他看着天色微微亮,捉紧了时间走到后院,把身上那套染了血跡的衣物,那盘加了春药的菜餚,通通毁尸灭跡。
    一身清爽乾净的雅克,揹起稍早收拾好的行囊,把刀子留在弗汉手里,安静无声地带上了门,起啟往天福城外的集合点。
    「怎么等这么久啊?」一名等得不耐烦的契丹勇士,张望着城门口方向,不明白为何负责召集他们的领队人还没来,几十个人待在原地等半天了。
    雅克混在人群里,表情平静无异样,他不是最先到的,也不是最后来的,试图不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他只想跟着这些奴隶们,一起去中原找新主子报到,到了中原如果情况许可,他可能会抓紧了机会,就这么潜逃。
    「嘿…你是不是沙陀人呀?」乙辛用着契丹话轻声试探,他看着模样白净,年纪与自已相仿的雅克,试图跟他攀谈聊天,他从小被契丹人掳来当奴隶,还没在外地遇过族人。
    「不是…」雅克看着长相清秀的乙辛,不是太想搭理,他提高警觉静观其变。
    「哦…我是沙陀来的…我还以为,我们是同乡…呵呵~」有些怕生的乙辛搔搔后脑杓,显得不好意思,他离开故里那么久,早就把沙陀话都忘光光了。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为什么天福城派出的领队没有来呀?」乙辛看着雅克,他猜测雅克是由天福城出发的,雅克身上衣裳作工精细,布料还挺不错,说不定是左大丞相-耶律迭刺重用的手下。
    雅克摇头,表示自已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认识身为领队的侍卫长。
    正当乙辛还想跟雅克聊些什么的时候,天福城里传来了消息,一名骑着骏马的小副官,带来了让人震惊的消息,原本预定要带队出发的侍卫长,因为残忍杀害了其它九名士兵,已经被捉拿下狱。
    听说大发雷霆的兀良尔.哈赤,打算将他在天福城上的广场,当眾五马分尸以儆效尤,严惩弗汉姦死他女儿,还杀害同僚的罪大恶极,尚有其它任务在身的小副官,随便丢下新名单与书函给其中一位勇士,要他们按着地图,搭船前往大唐帝国去找新主子-耶律劭报到。
    「哇~姦死统领的女儿耶…」乙辛一听那名副官这么宣布,他的眼睛都直了,他之前是守兵器库的,没多少机会看见生人。
    「还杀死九名同僚耶!」看着副官匆忙离去的伽罗跟着出声,表示他的不敢置信,杀死其它奴隶,就已经是罪不可恕了,还敢姦死统领的女儿?!那傢伙想要不死也很有难度。
    突然被升职的伽罗,手里拿着新名单与地图,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这么大胆。
    「走吧!再拖下去迟滞行程,又是一顿好打了…」雅克瞟了瞟这两位小哥,无意跟他们谈论这件事。
    「啊…对!那…大家…我们走吧!」伽罗感谢雅克的提醒,吆喝着大伙赶快上路,免得耽误了船期,四十位来自四面八方的勇士,纷纷挪移自已的脚步,跟着带头的伽罗行进。
    「我是伽罗,你们叫什么名字呀?」伽罗揹着包袱,对着眼前男子释放善意。
    「我是乙辛!」乙辛面带微笑,精神抖擞地答腔。
    雅克不卑不亢,没有太多情绪:「雅克」
    「那这一路上,我们就互相照应囉!呵呵~」伽罗对着乙辛与雅克绽放和煦的微笑,因为有着一手驯马与饲马好功夫的他,虽然被捉来当奴隶,但他在东丹没吃过太多苦,对任何人都是和善而亲切。
    「好啊!就请伽罗哥,多多照应我们囉!」乙辛原本也是一名士兵,但他不在天福城里当职,这四十位契丹勇士是依才能被挑选出来,恰巧都没见过彼此,当然不清楚各自的来歷。
    耶律迭刺盘算着由弗汉与他的手下,好好来掌握这群奴隶的,没想到…
    善于察顏观色的雅克,看着眼前两位男子,直觉他们没有太多心眼,不算太讨厌他们,所以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想着得先学好汉话,然后逮到了机会再叛逃:「请多多照应…」雅克学着乙辛的客套话,对着伽罗行礼。
    「哪儿的话,我才得请你们多多照顾呢!」伽罗莫名奇妙被升了官还不太适应,只得傻呼呼地边走边笑,他之前都在牧场里工作,他跟动物还比较熟络一些。
    三人年纪相仿,模样也都俊俏清秀,这趟不算短的旅途中,顺理成章地当起了朋友。
    大家都是在旅途中,慢慢了解认识彼此,自然不会有人嘲弄奚落雅克,笑他从小就是屁眼任操的男宠,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床侍,大家只知道雅克拉弓射箭的功夫,在四十人中可是一等一的。
    当然也没人知道,人数会由五十锐减为四十,都是雅克一手促成的结果。
    待所有人总算抵达位于慎州的节度使府,乙辛与雅克也沾着伽罗是领头人的光,通通受到耶律劭的重用与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