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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她的身体

      六层花枝型水晶烛光吊灯下,环绕在粉色郁金香为主的精致装扮的宴会厅里,花香里弥漫着浓浓的果酒香甜味。
    顾宛菲没取下白藤薄紫的大卷假长发,换了一身法式方领口的晚宴裙,法绣点缀着闪闪发光的水钻,裙摆像夜色晕开的醉意,每一道弧度都微醺惬意。
    粉色的香槟酒,在她手边总像有种朦胧的少女心事,烛光晚餐映着她的眼波流转着浪漫柔光。
    坐在顾宛菲对面的沉珒,修长又干练的手,在持着银质刀叉切牛排,每切好一小块,就叉起来喂到她嘴里。
    两人独处的小圆餐桌,绣花的白色桌布下,有一只猫儿似的小手,不安分地往沉珒穿着西装裤的腿间深入,磨蹭出暧昧地深褶。
    顾宛菲清丽的脸庞闪着笑容,不时说些软语俏皮地话,然而沉珒倒是板正,也不逾矩。
    用餐末了,她泛起眸中的涟漪,小手握着那巨物的力道也重且快了,同一瞬间说:“沉先生,生日快乐!”
    顾宛菲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没想过的情绪,本来今天会陪他过生日的人,就不该是她。
    想要和沉珒独享这一天的人,也不是她。
    她是认为挺刺激的。
    为接下来更刺激的事情,做万全准备。
    小圆桌上桌布一道道的褶皱,汇聚在顾宛菲的的小手里,她绯红如玫瑰色的双颊,嘴里都是细细碎碎的娇吟声,伴随着每一次地桌面震动。
    沉珒的两边大手上分别抓着顾宛菲的膝盖窝,往两边分开着,他站在餐桌的边缘,不断挺动腰臀,将肉棒更深地插入到她的花道深处去。
    顾宛菲的视线一直落在了他脖子上。
    她的口红唇印在他的脖颈处,红艳艳的。
    此刻,和他做爱的这种感觉如同在深黑地夜里迷路,又看不到尽头的出路。
    香槟的味道在她周身缭绕,看着他抽出细口花瓷瓶的一支粉色郁金香,放在她脸上滑过,到她的胸前,模仿着大手抚摸她身体的触碰。
    最后沉珒把这一支粉色的郁金香,插到了刚内射完将肉棒拔出来的花口里,白黏的精液顺着花茎,缓缓地流滴在桌布上。
    沉珒俯下身,伸出来的舌头去舔了舔花珠,剐蹭着红红的花瓣,往肉缝里进出,也一手在用花茎抽动着。
    烛光下,她曼妙如真丝般的身体,似蒙上一层月华薄纱,肌肤光泽,胸前、香肩上因情欲激起诱人的嫩粉红色。
    美腿纤长架在沉珒宽阔且麦白色的肩膀上,宽厚的手掌爱抚着她,那肌如白瓷,肤滑细腻,和他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视觉上强烈的冲击。
    她纤红酥手攀附在他劲腰上,怜怜细细地疼喘声,娇软又酥麻,嫣红瑟瑟的面庞,生着薄薄一层热汗。
    沉珒忽而一把将顾宛菲抱起来,好一阵天旋地转,他挺动地劲很大,逼插得她痛呼喘息,小猫似地奶娇声音,令人越听越爱得不行。
    那支粉色的郁金香被取出来后,就一直都握在顾宛菲的手心里,六瓣花瓣裹着花蕊心,两片翡绿的叶,茎杆拥护着。
    在顾宛菲躺到贵妃椅上,白如嫩玉的背上,沉珒放下一颗又一颗白珍珠,于她腰线的美人沟处,好像晨珠晶莹折亮。
    他大手扣紧她细腰,每次捅入花道,都会掀起一阵紧着一阵的振动,她背上的珍珠就似乱动不安的活鱼。
    橙红暖色的烛光映出顾宛菲脸上的汗水,交欢地舒心感,微醺得清眸缭乱,情迷意乱。
    撞击地啪啪啪声响,没有半点矜持有度,沉珒放纵着身心,占有她,侵犯她的每一寸、每一尺。
    她双手肘撑在软垫的贵妃椅上,卷如昔日流水的长发,丝丝缕缕贴在红粉的脸边,优越的颈线,好几处小草莓都是沉珒吻吮出来的。
    沉珒那裸色的唇,抚过她的后背,红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雪肤,一口轻咬在她的香肩,随后又是两人交颈一嘴热烈地亲吻。
    两人的适配度好像哺食关系,有需求而导致满足,不是为了更好地匹配而已。
    持续到深夜地盛宴,她的呻吟和喘息未定,沉珒不愿给她休息的片刻,黑眸闪过几分狡黠。
    他的生日已过了。
    将要熄火,仍旧欲罢不能。
    眷恋着她年轻又甘甜的身体,小小娇花终究是有胜过迟暮美人的道理。
    弃扔在地毯上的避孕套,他是用了多少个,也难说。
    沉珒坐在贵妃椅上,怀中卧着的顾宛菲倦意高涨,打了两个哈欠,就趴着闭上了眼睛。
    夜灯在幽微似萤火亮着,沉珒点燃了香烟,一根抽尽,他将烟蒂按入玻璃烟灰缸,大手在抚摸她的秀发。
    安静下来的她,很刺眼,似布偶猫,那璀璨夺目的身姿,矜贵难近。
    喜欢这个品种的猫咪,倒是令沉珒一度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合情合理。
    沉珒抽扯过绒毯子,往顾宛菲身上裹去,抱着她,起身往楼上主卧室去。
    沉珒入浴室洗澡,出来时身上就披着黑色的浴袍,一头湿发,滴着水珠,他瞧着大床上睡得沉的顾宛菲,唇角的笑消失得很快,在衣帽间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就离开了房间。
    夜色深沉,林间低鸣的夜莺,晕扬开的趁早,不适又冲突。
    凉凉的感觉,不刺冷,在顾宛菲的感官上察觉到了,转醒时,她睁开眼就没看到沉珒在。
    大床上是仅有她一人的体温。
    懒懒地翻了一个身,她又躺着,等着大脑一点点清醒,今天还有课。
    顾宛菲思考了一下,左右衡量,起身穿鞋,去洗漱。
    她发现洗用的物品,有被动过的痕迹,猜测到沉珒应是走得很早。
    刷着牙,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粉面含春,被悄无声息滋养得春不露,这回真的不知道能有几分胜算。
    有了把握,也让她不由得被激起胜负欲。
    顾宛菲没吃早餐,来到了停在庭中喷泉边的车旁,在司机来给她开了车门后,她道了声谢,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