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海棠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露台1

      “呦,老大,这么狼狈?”慕何揶揄的看着她,递给了她一件外套,调侃道
    慕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接了外套披在身上。
    “快开你的车。”
    一边擦着手里的枪,一边对她说道,这枪是刚才从沉时身后顺出来的,擦着擦着,手一顿。银光闪闪的枪上,飘逸的刻了字。
    致慕上将
    慕缘嘴角一勾,把枪收着了。
    因为刚刚发生的爆炸,警报声响彻整个指挥所。
    “老大,你跟那个沉时,做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你裤子都脱了,他没和你做?”慕何侧身看着一边的动人的女子,突然惊呼,“他不行?果然是绣花枕头。”
    慕缘揉了揉眉心,像是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
    身体也不疼了,性欲也下去了。他这个镇定剂倒是真的,只不过打了针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她心里暗暗地咒骂了一声,今天的羞辱她算是记下了。
    慕何还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沉时不行,“老大,你怎么脸红了?”
    “出门称职务。”慕缘偏过头,脸红当然是因为她想起来了刚才沉时的举动。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给了她不一样的快乐。原来肉体的快乐是这么的快乐?
    “好的慕职务。”
    “我看你是皮子紧了?”
    “没,慕上将。”慕何蔫了。真惹火这个姐姐没什么好处。
    “这次做的不错。”
    “为了让沉时相信,哭丧的那天我刻意在手上涂了辣椒水,眼睛都肿了。”
    慕缘默认,伸手揉了揉一边开车的人的脑袋。“乖。”
    明明是最普通的乖字,她又想起来了沉时在她耳边说的话。
    天杀的沉时。
    他到底都知道了什么?这场自导自演带来的快乐似乎并不多。
    她确定自己击杀了不少分队的队长。还给他的次官一并都杀了。有男有女自然她没刻意分辨,但是沉时说她把他的未婚妻杀了。
    虽然她倒是不觉得沉时这种人能有什么正常的爱情,未婚妻估计也是什么政治联姻的幌子。
    但他知道她杀了谁。证明他至少是知道了这件事的  。
    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沉时给她下的套。
    假借她手铲除异己?
    也就是一开始沉时就知道她没死这件事?
    但是尸检报告都出来了,他如何得知自己会有这么“鲁莽”的行为?
    慕缘靠在椅背上,大脑飞速的旋转着。
    沉时啊沉时,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不过他错就错在了这盘棋,是她主动入围的。
    真正的“大礼”还没送到。
    火势蔓延,浓烟滚滚。
    沉时站在残垣上,用手抠出了肩膀上的弹片。
    她的子弹射偏了,不过有意和无意并不重要。
    因为他被包围了。是如今国王的护卫队,队长正笑盈盈的请他回去。
    东区被袭击,士兵死伤惨重。
    他被慕缘算计了。
    “元首,您找我。”沉时冷着眼,看着面前一连亲切的男人。
    “弟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托元首的福,自然是很好。”
    “指挥中心遭遇袭击,爆炸,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沉煜双手交迭,一脸和善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兄弟二人长相上有那么几分相似,只不过沉煜看起来格外的阴柔,表面上风平浪静,骨子里黑透了。
    沉时捏着停职报告往实验室走,眼底闪烁着光芒。
    她给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
    “主人在想什么?”
    温热的手从侧肋穿过,圈在他的腰上,在背后抱住了他,沉时微微一怔,伸手把她拉了过来。
    慕缘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羽织,脖子上银质项圈,镂空的铃铛垂在前面。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怎么上来了?”
    今天并不算暖和,露台风大,看着近乎赤裸的慕缘,沉时微微蹙眉。
    “因为想主人了。主人最近好忙,没时间陪我。”慕缘头埋在他的胸口,手指垂在他的腿上画着圈,似是抱怨一般,带着撒娇的味道。
    “哪想我了?”沉时语气染了几分笑意,沉煜最近又在刻意找他麻烦,他不得不好好的警告一下元首大人,他亲爱的哥哥。
    “这里想了。”
    慕缘拉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沉时微微眯眼,手不轻不重的在她的乳尖上掐了一下,她吃痛刚要惊呼,就被吻堵在了嘴里,最后化成了春水盈盈。
    慕缘能感觉出来他最近心情不好,每天除了偶尔见面摸摸她的脑袋,其余时间通通都不在家。
    她不喜欢看见他不开心,也不喜欢长时间地远离他。
    慕缘知道这有些奇怪,但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她在过度依赖他。
    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被开了口子,再无控制。
    她在渴望他,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她被沉时按在了露台的围栏边,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身后就是别墅的花园。
    花蕊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被狰狞的性器撑的发白,努力的承受着尺寸并不适合的,猛烈的攻势。
    “主人,要被,被撞碎了,呜呜,要坏掉了。”她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条一条的指甲印,腰被栏杆磨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