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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前事(2)微h

      芦晚没有抵抗,顺从地跟着上了马车,一路疾驰,到了西厂。
    西厂和这群太监一样阴森。
    盛雪霰将芦晚引入门内,遣了周围其他人。屋内  除了几盏昏暗的油灯,一个四方桌,再就是一张木板床。
    “请吧,娘娘。陛下要求验身。”盛雪霰道。
    验身,芦晚明白,早知道自己狠下心,不次次用药迷惑李景和,也免得今日遭此苦楚。
    她楚楚可怜地看了盛雪霰一眼,原本  以美貌为武器,但奈何盛雪霰不是完身之人,看向  盛雪霰的眼古井无波,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盯着芦晚。
    芦晚咬牙,只好坐上床,将鞋脱下,蜷在木板床上。
    “盛提督待如何?”芦晚闷声闷气地问。
    “将裘裤褪下,腿分开便可。”盛雪霰一板一眼,瞧见芦晚伸手  将裘裤往下拉了拉,上前一步,一只手握住芦晚的脚腕,强制将腿分开。
    屋内灯光昏暗,瞧不太清底下光景。盛雪霰皱了皱眉,想起身遣人进来点灯,芦晚察觉到他的意图,赶紧伸手拉住他,道:“别。”
    语气里有求饶的意味。
    盛雪霰不知想了什么,终究给芦晚留了颜面,只自己将一盏灯拿近,用眼神示意芦晚  再将裘裤褪下些许。
    芦晚闭着眼,心一横,将裘裤褪到膝盖窝,深呼吸了几口气,一只冰冷的手却摸上她的腿,而后往下一扯,裤子到了脚踝处。
    她一双腿如玉般温润有光,指尖触感细腻,比他盘了几年的玉珠子都润滑,盛雪霰无意识地捻了捻指尖,仿佛回味一般  。而后迅速回过神,皱了皱眉,对自己突然地动作有些不满。
    芦晚可不是如她外表一般美艳娇弱,想起皇上大发雷霆,底下跪着的宫人瑟瑟发抖,连验身这事都没交给教习嬷嬷,而是将人遣到西厂,可见皇帝的愤怒。
    送到西厂是什么意思,盛雪霰心里清楚得很,美人终究是要香消玉殒。
    “抬起来点,衣服撩上去。”盛雪霰声音不带情色,但下达的指令  却让芦晚面红耳赤。她宁愿皇帝下诏今日将她杖责,也不愿在这太监面前搔首弄姿,露出自己下体。
    不过已经到了这里,被一个太监看,或者被一群太监压着审查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不情不愿地微微抬了一下下身,臀部离开床垫。
    “啊。”一声惊呼,就见盛雪霰有些失了耐心,一手将她赤裸的臀部抬起,五指冰凉,激得她头皮都发麻,两腿不自觉并拢。
    “把腿分开。”盛雪霰另一只手手指试图塞进她的腿缝,奈何她夹得死紧,难以继续向下。瞧着芦晚如猫儿般小声嘤咛,做事最讲究效率,朝野上下最冷面阴险的西厂督主起了怜悯之心。
    “赶紧,一炷香之后要回去复命,如若不想被咱家底下的人按在地上验身,便继续这样。”
    盛雪霰明明是想耐心劝导,开口却成了威胁。看着女子已经盈上泪,还是慢慢将拢紧的腿分开,盛雪霰心里莫名烦躁,只以为是嫌弃,掌了灯俯身靠近芦晚下身。
    昏黄的灯光下,下体幽暗处微微翕张,花心随着芦晚略微急促的呼吸缩动。盛雪霰  不是第一次瞧见女人下体。老的少的,白的粉的都见过。西厂,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们出了名的手段下作会折磨人。性也是他们撬开犯人嘴的一把利器,且屡试不爽。
    世人皆重视胯下三分地。不过他是太监,最擅长从下三路让敌人溃败。
    但今日,芦晚屈辱的神情,配上她下身如花般娇嫩的雏穴,让盛雪霰有些  恍惚。不过盛雪霰很快沉下心来,越美的女人越会骗人这句话果真不假,连太监都能迷惑,担得上一句妖妃。
    两指不留情地探入花心,芦晚一哆嗦,又要将腿并拢,花心里也绞得死紧,只想将闯入者驱逐出去。盛雪霰另一只手撑住,分开她的腿,再低下将头靠近,两指微微分开穴口,勉强能看清里面的景色。粉色嫩肉重重迭迭,彰显着她不光外貌夺人心魄,那处幽静也肯定是让人恨不得将命也献上。
    芦晚不知道在想什么,仰头看着有些破败的屋顶,突然很害怕自己会被贬为妓子。这是高门大户惯用手段了,拿不下的高岭花,只要威胁说送去烟花之地,便能很好的威胁到  。歪头看了下正在  细心检查  的盛雪霰,她知道这人。前朝后宫挨了最多骂的就是他们俩,一个祸乱后宫,一个祸乱前朝。但盛雪霰比她要好,武艺高强,能力卓越,在西厂独当一面,谁也不敢真的在他面前说他半句不好。每逢他情绪不好,连阉人二字也鲜有人敢说。
    闭上眼,心一横,芦晚突然发难,往下狠狠一坐,盛雪霰本来就苦于灯光不够亮瞧不太清里面是否有处子才有的那张软膜,毫无防备,结果被芦晚刁难。
    手指没入深处,芦晚觉得有些撕裂的痛,不过还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希冀借此机会能和盛雪霰绑在一条绳上。她会下蛊,但是离家时旬烈将她的药物收走,只留下月光花粉,连给李景和下迷幻药的药材都是梨奴外出花重金才寻来的药材。旬烈的本意就是献上浸了  和龙涎香相克花粉的妹妹  ,以此来挖空李景和体魄。现在她毫无依靠,只有一张容貌,对上盛雪霰只能说是奋力一搏。
    这下盛雪霰探查清楚了,收回手,指尖上还有丝丝血迹。皱着眉望向芦晚,起了杀心。不过芦晚躺在床上,裘裤还未提起。发髻也散了,躺在那里,歪头看向他,道:“盛督主,救救我。”
    只消她轻轻蹙眉。阎王便变成了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