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长官。我不明白。”瑞贝卡握紧拳头。她经历层层筛选，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正式成为A小队的一员。
    是，还有一位新人和她竞争，但她相信留下的会是自己。
    “在内务部，你可以更好地发挥才能。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别让我们失望。”
    “长官，我愿意出外勤。内务部那些案牍工作我怕难以胜任。”
    “调令已经下达。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停职。实话实话，朗对员比你更适合A小队的工作。他对载具的操作精度远胜于你。”
    “……真的是这个理由吗？”瑞贝卡进门前和艾莉打了个照面。她不禁怀疑，艾莉是不是在里面捣鬼。得不到就要毁掉，是这样吗？
    “这和我的姐姐有关系吗？”
    福特看着年轻的Alpha，如此的莽撞又迟钝。像一只公牛一样横冲直撞，直直冲向她想要的答案。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筹码。瑞贝卡·连恩是一颗过于好用的棋子。
    福特稍稍停顿了一秒。“你的姐姐没有这样的能量。”她看着连恩的脸上显露出怀疑，心中好笑。误解就是这么简单，甚至不需要语言去挑唆。
    “拿上这封任命书，去负一层的内务部。”
    “是！”瑞贝卡敬礼，左手的指甲嵌入皮肤里，几乎要抠出鲜血。
    Alpha心中满是怒火，她知道该找谁倾泻这种负面情绪。
    /
    艾莉拧动钥匙发动SLA飞车。借来的破烂货连前盖都合不上，引擎的震动让整个车子都发出让人不安的声音。
    希望她不会死于车辆空中解体。她真的得去换点钱了。瑞贝卡几乎弄走她账户里所有的钱。以艾莉对她的了解，这些钱已经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了。
    艾莉不知道怎么开口要回那些钱款。一来瑞贝卡几年内是还不起的；二来她内心有些微小的期望，她们能重归于好。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重重踏在前盖上。车头屈服于冲击力向下倾斜。
    艾莉感谢自己有系安全带的好习惯。要不然她的脸就该砸上面板了。
    “瑞贝卡？”看清来人后，艾莉松开握枪的手。她以为经过昨天的事，她们间没什么好聊的。
    “下车。”
    艾莉举起手，做了个随便你的手势。她乐意看看，瑞贝卡有什么想说的。道歉？看瑞贝卡的脸色也知道不可能。
    “所以，你想谈什么。”下降飞车，艾莉用肩膀撞开车门。她快受不了这个破玩意儿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逼我退让？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你应该冷静下来。至少让我明白你想说什么。”瑞贝卡总是这样，在Beta面前毫不控制情绪。
    “装什么傻？刚刚警督通知我调去内务部。你敢说和你无关？”
    “我没有那样的能力，只是偶尔给九区治安局帮帮忙的编外人员。你也没有那么重要。”艾莉知道自己触动了Alpha的神经，瑞贝卡金色的头发几乎要燃烧起来。
    对Alpha这种骄傲的生物说“你不重要”“不是世界的中心”，简直是在践踏他们的骄傲。
    “我是说，作为一个平民，你没有那么重要。”艾莉一手搭在车顶，她真的想结束这段对话。
    瑞贝卡是个顽固的人，显然从什么时候起，坚信Beta养育她是别有用心。
    也许从她性成熟的阶段起，那个会抱着Beta，依赖地看着她的那个小女孩就消失了。
    艾莉忽然想去“友善之家”看看那些嬷嬷们。瑞贝卡健康长大，却有些偏执。她想和嬷嬷们道歉。
    “平民？我会上升，到你这种人只能仰望的高度。”瑞贝卡咬牙切齿道。她狠狠踢了一脚车门锁，转身离去。
    “……little  brat。”
    艾莉拉了下严重变形的车门，已经完全卡死。只好从后座上车，再爬到驾驶位。
    她打开广播，流淌出一阵古老的有些过时的音乐，伴随着男人古怪的播音腔。
    “早上好，城市居民们，流浪者们。欢迎来到由亚当斯·秘密主持的，亚当斯的秘密传闻频道。”
    艾莉还挺喜欢这个节目的。这个叫亚当斯的男人会和嘉宾谈论一些，充满阴谋论味道的东西。加上观众千奇百怪的投稿，非常有娱乐性。
    但很少有人知道，有些离谱的故事是真的。艾莉呵呵一笑，点上卷烟。在吞云吐雾间，驶向狄俄尼索斯。
    她还记得那天，亚当斯讲了一个鳄鱼女孩的故事。后来，她接手了一个案件，真的见到了变异的人类女孩，并且发现了狄俄尼索斯下面的秘密。
    今天亚当斯的节目同样有趣。
    /
    “现在是观众来电时间，让我们听听今天第一位听众有什么故事。”亚当斯按下接线按钮。
    “亚当斯先生，你好。”
    “你好，你的名字是？”
    “叫我杰伊就好。”
    “好的，杰伊。有什么故事或者烦恼要与我们分享吗？”
    “是的，我有。我……”男人似乎在整理思路。“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你们有过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每天在一起的家人，觉得非常陌生？”
    “我想有些听众会有同样的问题。倦怠，我们叫这种情绪。”
    “不不，你弄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觉得我认识他们，但不是真的认识他们。”
    “杰伊，你把我搞糊涂了。”
    杰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愚蠢。”
    “不不，杰伊。大胆地说出你的想法。对或者错与你是否愚蠢无关。”
    “好吧，谢谢你，兄弟。”杰伊清清嗓子，压低声音。“我觉得我的记忆是虚假的。是被放进我的脑子的。”
    “这是种有趣的想法。”亚当斯看着旁边的女人笑道：“伊芙林，这是你的专业领域。”
    “各位，再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伊芙。前沃尔夫学院的研究员，因为反对不人道的实验被赶出项目组。现在和我一样，是个流浪者。”
    “没必要每次都重新介绍我，亚当斯。你说‘沃尔夫学院的研究员’的时候，好像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东西。实际上是我的耻辱。”
    “抱歉，让我们聚焦在杰伊的问题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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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帆暗涌；波西亚时光：地平线零之曙光；霍格沃茨之遗。
    到时候新章节直接标“摸鱼福利时间”，里面内容就是Key哈（端午摸鱼几天嘿嘿），先到先得咯。一个被领了试下一个，领到说一声，有人能一下全拿到也是牛的。
    最尴尬就是太凉没人要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