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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宣邺自然也不是傻子,很快清醒过来。
    他缓一缓心绪,也没开口问薛劭那女子是谁便离开了。
    嘁。
    太子心中不免腹诽,今夜若只是偶然遇见也罢,就怕这薛五郎自作聪明,又变着法想往东宫塞女人。
    回宫的一路上,那女子月下嗔怒的模样一直在他的脑中绕啊绕。
    虽非绝色,可这鲜活明艳无论在他父皇的后宫还是在他东宫的女眷里都寻不见第二份。
    宫里的女人,无论是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还是身份卑微的婢女,心中总时时刻刻牢记着规矩二字。如何行走,如何落座,如何用膳,如何就寝,方方面面都离不开规矩。
    自然守规矩是本分,是为了不行差踏错,只是呆久了总觉得无趣干巴。
    他有多久没见到活人了。
    如此想着,连踩着小内侍下马车的时候都踉跄了一下,吓得周围服侍的人连忙来扶,就怕这位未来的帝王有何不妥。
    赵宣邺懒得开口,只挥一挥手打发了他们,径自携了近身伺候的往文华殿去。
    待沐浴更衣完已是三更天。
    赵宣邺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回想起太子妃初有孕时举荐远房表妹的情形。
    那日正是中秋,太子妃身子不适,他便独自去了宫宴。
    回东宫后为着面子去春和殿探望自己的正妃,见她睡着,正准备离开,却见一清丽女子正端了一碗棕褐色的汤药进来。
    那女子没想到太子也在,刚准备行礼请安便被他一把扶住,只好起身先把那汤药放到了一边的小几上。
    赵宣邺忆起太子妃提过娘家表妹要来照顾,当时他随口答应并未放在心上,如今见这女子容色不俗,他若连这意思也不明白,倒是辜负了太子妃的一番苦心。
    也好,正好自己也有三五日未碰女人了。
    他一把扯过那女子,任由她倒在屋内的榻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抬起她的下巴发狠吻上去。
    女子本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僵硬着,也许是忆起自己来此处的目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是你自己脱,还是让孤来?”
    被赵宣邺一问,女子双颊立刻红如滴血,却仍是大着胆开口。
    “回殿下,妾,妾自己来……”
    听到她自称妾,太子低低笑出声:“萧小姐倒是心急,只有孤的妃妾才能自称一声妾,怎么,你们萧家就如此有把握能把你送到孤的床上么?”
    “妾……不,臣女,臣女不是这个意思……”
    这萧小姐一时反应不过来,又慌又怕,别说脱自己的衣裳,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无趣。”
    赵宣邺虽觉得有些扫兴,只是这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手上发狠,两三下撕开萧小姐身上轻薄柔软的衣衫,随手扔在一边的地上。
    萧小姐也不再解释,强压着心中的羞涩与不堪,两手缠上他的脖子:“还请殿下怜惜……”
    二人纠缠的榻离太子妃的床不过几步的距离,太子自然知道这点,他甚至知道自己这位正妃一直是醒着的。
    既然萧家要举荐人,那就让自己这位结发妻好好听一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