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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中)(香克斯H)

      刚用舌尖点弄,腰上就被狠狠掐住,男人换了方向将她抱在怀里,阴茎顶在熟软的穴口摩挲:“怎么在偷偷做坏事?”
    女孩子眼睛里还残留着泪水,就像雨天时隔着湿意的玻璃窥见窗外的紫罗兰,眼皮都是红的,流下去的眼泪连鬓发都打湿。
    美人脸上一片狼狈,腿心又夹着硬物,下意识就想缩紧双腿,被舔开的阴部却软软裹着流出情液:“好、好奇怪…”
    “啊,”香克斯带着笑,眼里全是慑人的光,“师兄还没开始肏呢,就这么舒服呀宝宝。”
    他握着鸡巴,在她湿润的穴口抽动,小小的阴唇早就被舔得外翻,露出的小豆被龟头恶劣地摩挲,龟头的清液和前精都吐在穴外。
    “嗯啊、不要、这里好糟糕?”
    少女的这里本来就敏感无比,被舌头肏干后又被鸡巴堵着玩,光是滑动几下就又要高潮。
    “不要玩了香克斯,”她环住脖子,含着男人的嘴唇继续讨好,“呜、又要流出来了?”
    “那是娜娜的水,”香克斯循循善诱,“宝宝的小穴一点都不乖,都把师兄的鸡巴弄得湿答答的,娜娜是不是该说对不起。”
    她委屈极了:“分明是你弄的。”
    “我怎么弄的?”
    恶劣的男人低头,女孩子的水越来越多,腿间几乎粘腻一片,他亲得温柔,鸡巴动得却越来越凶:“哈、是像这样吗宝宝,师兄还没肏就流这么多水,待会进去的时候娜娜会不会爽得晕过去?”
    “晕过去也没关系,”香克斯柔情地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抚摸那一片滑腻的后背,隔着胸衣揉奶,乳尖都硬了起来,被隔着布料捏住夹在指缝,又酸又胀。
    “我会把小公主肏醒的。”
    “不要、不要用那个词……别摸那…”
    娜娜莉羞极了,像鸵鸟一样只想把自己埋到沙子里,但面前只有男人颤动的蜜色胸膛,还因为流水般的快感不得不吐着舌尖依靠在上面:“色狗狗、走开…”
    “不色怎么能让娜娜舒服。”
    他拿起床柜边上的酒瓶,喝了一口径直喂给少女,酒液在唇舌间不断传递,最后被香克斯摸着颤抖的喉咙感受着酒液被吞下肚。
    不像专门为她酿的果酒,香克斯喝的都是烈酒,不一会少女就浑身发汗,脸上红晕更甚,酒精催发的兴奋更是让她晃起柔软的腰。
    “磨起来好奇怪,呜?”
    外阴几乎被鸡巴操了个遍,娜娜莉却一直觉得有一股火焰在体内燃烧,娇气又委屈地向面前的男人控诉:“不行、里面好痒…”
    “是小穴痒,”香克斯着迷地看她情迷意乱的模样,心中肆掠的欲望再度高涨,“宝宝,你该对我说什么,想不想我把鸡巴插进来给小穴止痒?”
    她的眼泪挂在腮边,手直接往下握住吐出不少前精的鸡巴试图塞到穴里:“好、止痒好不好,香克斯?”
    他所有的欲望都在这一刻爆发,粗暴地将人压在床上,顶开穴口,横冲直撞地碾平细嫩的穴肉到最深处。
    “唔!”
    她直接被这一下顶到高潮,还在眼里打转的泪水流了出来,在枕头上晕成小小的一点。
    “小穴吃得好紧,宝宝,好色啊,”他喘着气挺腰,“这么听话地裹着师兄的鸡巴,小色猫…”
    高潮中的穴肉吸得鸡巴几乎要射精,香克斯动得很快,将人的呻吟都撞破碎,上身的衣服被男人一把扯开扣子丢在地上,埋头含住被胸衣包裹的柔软雪白。
    “你穿成这样也好色,”他胡言乱语地说,“好香……好甜。”
    “呜…不要顶那里…”
    一心只有将她肏到高潮的青年不管不顾对方穴里的抽搐,贪婪地推开胸衣,蜜色的肌肤覆在软软颤动的奶子上,就像捧着一团跳动的布丁,接下来要被饥饿的人吃干抹净。
    粗糙的指腹在柔嫩的乳尖碾过,耳边似乎捕捉到颤颤巍巍的惊呼,却无法阻挡男人用一只手就把乳团随心所欲揉捏出色情形状的动作。
    “就连奶尖都是小小的,好漂亮,我会不会把它吃肿?”
    他用舌头顶弄已经发硬的小粒,两只手分别往相反的方向探,一手伸进湿润的口腔,一手捏住阴蒂。
    “你要一直看着我,小娜,”粗糙的手指夹着软软的小舌玩弄,“贝克曼今天给你擦手了,你也给我擦一擦好不好?”
    另一只手揉得更凶,水液越来越多,唯一的入口又被堵住,只有顺着狰狞的阳具往外溢,肉体的快感威逼灵魂也要达成共振,比起身下粘腻色情的水声,她细细的娇喘更引人热血上涌。
    大海贼的五感比常人更敏锐,香克斯贪婪地收集眼前的一切,身下的女孩子浑身都湿漉漉的,发丝都黏在肩上,柔软的手臂半揽住肩膀,被他弄得迷迷糊糊,色情又下流。
    上下两张湿润的口里都塞着他的东西,要全部被他占据才行。
    “嗯、香克斯……”
    她又哭了出来,穴肉又一次吸着阴茎,连光洁的小腿都无力垂下,脚背紧绷,腰身因为高潮而跳动要弯成一拱桥,又被恶劣的野兽按住。
    “娜娜的身体好色,你潮吹了欸。”
    下流话从海贼嘴里肆无忌惮地吐露:“是谁在肏你?”
    “叫我的名字,宝宝,叫我的名字。”
    幽暗的妒火从未停止灼烧,而是日夜撕咬着他的每一块血肉。
    他换了姿势,鸡巴啵地一声从穴里抽离,流下的情液打湿一大片床单。
    香克斯携住她的腿,饱满柔嫩的腿根都被握出红印,将女孩子的腿拉到肩上,就靠一根鸡巴做重心。
    “啊哈、太深了、香克斯香克斯!”
    硬生生悬空,被捏着腰肏干的少女几乎只有小半截后背和肩膀抵在床上,双腿找不到任何支点,只能靠着男人的鸡巴和手臂支撑,手指只有可怜巴巴地抓着床单,顺着对方的节奏随波逐流。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就连小腹都能看见微微凸起,阴茎进到最里面,发出噗嗤的水声,被女孩子可怜的抽泣掩盖。
    “你还没回答我呢,小娜,要当听话的好学生,是谁在肏你?”
    湿窄的穴道高潮时吸得香克斯发晕,恨不得全都把自己埋进去,但他吸了口气,又一次抽出鸡巴对着穴口色情地磨蹭,需要她的回答:“告诉我,是谁在肏你?”
    圆润的龟头破开穴肉,埋在入口又抽开,小穴偏偏又可怜地吮吸着,几次下来不仅她被情欲折磨地哭叫求饶,香克斯也浑身是汗。
    但海贼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
    “呜、是、”娜娜莉伸着手试图来抓,“是师兄在肏我,是香克斯呜!香克斯,要亲亲。”
    得到她回答的第一时间,香克斯动腰动得无比猛烈,又深又重地在穴里顶撞。
    “是谁教你这么给男人撒娇的?师兄把精液喂给你,天天都这么喂你。”
    他粗鲁地堵住嘴,唇舌交缠地几近疯狂,胸乳被揉在手里,留下红色的指印。
    房间里只能听见粘腻下流的水声和撞击声,只有忘情的两个人。
    香克斯换了个姿势,从背后进来,被情欲冲昏的头脑却在看见纹身的一瞬间被泼了冷水。
    “是谁?”
    暴怒的男人咬住她的后颈:“是哪个天龙人?!”
    “我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