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海棠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渴欲

      唐棠佯装不见,出去倒了脏手,就从外围,弯到后厨去。
    心想着茶盏泼洒,袍子脏湿,哪里还呆得下去。
    果然,等蒋山川的饭菜做好,那张椅子,已经空闲下来。
    一家人和乐融融用饭,等到饭毕,蒋山川打算带唐棠回去,进屋收拾东西时,唐水生拉过女儿,问,“贵人认识你?”
    “老爹啊,你女儿天天上山采药卖,虽然认识几个买主,可这来家里的,绝对不认识。”
    唐水生没再多问,的确,自己女儿,怎么会认识拿金锭就像拿帕子的人?
    蒋山川挎包袱出来,夫妻俩一前一后,出了唐家门。
    走到村口,已经不见景昭阳的人马。
    看来已经离开,最好不过。
    这鬼系统,赶紧修好,各回各家,免得找麻烦。
    心里念叨,脚下却没停。
    一天一夜了,两夫妻难得凑一块,刚过石桥,两人便牵上手,甜甜蜜蜜朝家赶。
    心里都有个想法,可谁也不说出来。
    夫妻俩心有灵犀,脚下飞快。即便遇到熟悉的人打招呼,蒋山川都是简单带过。
    在村口的大榕树下,村里的大石磨正在嗡嗡转动。
    竹青在那磨黄豆,见他回来,赶紧招手,“过来,过来,川子,拿些豆浆子回去,点些卤,晚上就有豆腐脑喝。”
    这么好的事,谁都巴不得,毕竟,能喝上一碗豆腐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蒋山川好像没听到似的,跨包袱直接朝家低头猛走。
    走在后头的唐棠,也是如此。
    竹青纳闷,又耐着性子磨了几圈,趁毛驴休息的时候,舀上一大碗,直接朝他家而来。
    哪知,他来的时候,大门居然是关着的,连窗户,都关的严实。
    明明是看着回来的,怎么就不见人呢?
    不死心的他,踮脚朝窗户里张望,只看一眼,吓得他脸色酱红,立刻把碗放窗台上,赶紧溜走。
    先走的赶不上后爬的,他就是。
    本来定亲在前的是他,可成亲在前的却是蒋山川。
    人家已经随时脱衣裳猛干媳妇儿,自己却还只能干看。
    不公平啊不公平。
    郁闷的竹青再次回到石磨前,来了一大队的人马,正在询问什么。
    -
    蒋山川的短褂子还卡在腰上,而下身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
    开过荤的肉条,被闲置几天,早就一发冲天,等着直捣骚穴。
    怎奈唐棠的兜胸,因为缠裹太严实,一时之间解不开。
    蒋山川直接把那几层布朝下一薅,兜胸缠到肚腹上。
    没有束缚的大奶,如白兔一般,跳出来。
    奶肉轻颤,奶间樱红,成熟的像几乎快要掉下树梢的莓果。
    蒋山川一把含住,唇舌齐发动,舔吸裹搅咬,忙个不停。
    脑袋卡贴在乳肉,没有一丝缝隙。
    另一只手,已经轻车熟路,摸到骚穴口,在已经湿泞的粉沟两侧,不断磨滑、捏揉,直到将三根手指利索插进销魂洞。
    不断进出,使劲抽拔。
    唐棠被他的狂热弄懵,只会紧闭眼,张开腿,微微扬起腰身,任凭他动作。
    手指带出来浊白的丝液,他放嘴里吸舔。
    毫无味道,带点淡淡的腥臊。
    摆开八字步,腰身下沉,直接将唐棠翻个面,手指轻捏她臀尖,示意她趴下身体,抬高屁股。
    唐棠刚刚摆好位置,蒋山川大力提枪,一杆进洞。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拔插拉,硕大的卵蛋打在她臀间,啪啪啪,节奏感十足。
    带出两人性器上共同的爱液,在毛发上,又顺着毛发的顶端,往下滴滑。
    唐棠开始嘤嗷不断,发髻早已散乱,混合汗水,垂搭两侧脸颊。
    低头间,铺散在床单,几乎看不到她的脸。
    只有细密的吟哦低喘。
    蒋山川发狠,在后入式进行到射意高涨时,他才浓浆喷溅花心。
    翻过来,把唐棠放在床边,双腿架在他肩膀,再次提气,再次摆稳脚下,就着湿滑,一插直抵。
    新一轮的重复运动,再次开始。
    因为有过一次喷射,不再那么急躁。这一次,倒有些闲情逸致,慢慢来后转猛插几次。
    等到唐棠遭不住,腰肢乱摆时,他又开始慢慢抽,轻轻拔。
    这让唐棠十分难受,宛如吊在半空,还不如大肏大干来的爽快。
    可已经慢慢领悟节奏的蒋山川,并不打算如她意。
    慢转快,快转慢,连续多次后,感觉唐棠快要发火的时候,再次开始狂风骤雨。
    直到云收雨歇。
    看到墙角的小杌子,蒋山川灵机一动。
    把快要成软面条的唐棠抱到小杌子跟前,靠墙站立。
    他掰开她大腿,一只脚踩杌子上,一只脚落地,大腿自然呈现张开架势。
    两只手臂穿过她腋下,牢牢将她固定在墙角。
    见空气后,微微有些干燥的长屌,找准穴口,再次肏弄。
    在肉洞,瞬间湿滑。
    这一次,没有轻缓,只有急爆,直到唐棠掐他后颈窝,揪他耳朵,示意停止。
    蒋山川猛烈再次抽插十几次之后,喉头轻吼,烫烈浊白,直接喷浇淫穴最深处。
    而他的短褂上,全都是湿漉漉的圈痕,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
    --
    来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