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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小霸王×你( ρô18нk.𝔠ôм

      江城今日热闹非凡,城中富户杜员外嫁女,铺了好大的席面,请了半个城的人去喝喜酒,就连太守也在上宾之列。
    城中百姓也大多去凑热闹,除了席上美食,他们还想一睹新娘子的风采。杜家小女名冠江城,貌比西施,今日盛装之下,只怕是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吉时已到,请新娘上花轿!”
    随着喜娘唱喏,你执喜扇挡在眼前,被长兄抱在怀里,放进了花轿。
    你的脸上还留有泪痕,咀嚼着娘亲喂给你的上轿饭,你心中满是忐忑。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𝔪iⓢ𝑒w𝔲.čoM
    喜轿摇摇晃晃,炮仗声震耳欲聋,茶叶、米粒砸向轿顶,噼里啪啦宛如大雨,沉闷地砸向你的心里。
    唢呐吹得震天响,街边的百姓纷纷作揖贺喜,热闹非凡。
    熟悉的街景一点点消失于身后,你握着手里的苹果,捏着手帕笑着擦泪。
    忽而想起你的夫君,吴郡都尉之子,成婚前他曾上门拜访过几次,你躲在假山后面远远见过,他风姿绰约,素有清流雅望,想来是个好相处的人。
    然而你又有些不安,吴郡四姓大都彼此通婚,你一个外来媳妇,只是小小商贾之女,要面对如此盘庚错节的家族关系,着实头疼。
    出了城,长兄已不能再送,你在轿中听到哥哥哽咽着告别,却连帘子也不能拉开。
    帕子哭湿了大半,还是忍不住落泪。从前在家不觉得女子不易,如今还没到夫家呢,你就已经萌生退意,要是能一辈子窝在闺阁,在父母膝下承欢就好了。
    正在你饱受煎熬之际,一大队人马已经先你一步从江城出发,你们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
    领头的是魏侯的弟弟,受封车骑将军,他着黑色圆领窄袖衣袍,外披轻甲。少年人五官俊朗,只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的是刚才的那个新娘。
    他们一行人从太守府出发,到永宁巷出去时因围观百姓太多,他们耽搁了一些时间。
    此次外出任务特殊,他们没有挑明身份,因此也没有清道。谁知因祸得福,得见玉人。
    喜扇遮住一半面容,细长柳眉,含情双目,殷红双唇,洁白贝齿,若隐若现。一双手玉指纤纤,肤若凝脂,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眼底含着泪,嘴角却还在微笑,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心软,恨不得尽献天下奇珍异宝到她眼前,只为美人一笑。
    温柔乡,英雄冢,之前陆家那个不成器的嫡子为了心上人不吃不喝与家族做对,他尚且鄙视嫌弃。可见到那位新娘之后,他倒是有些理解了。
    如果是这么一位娇娇悄悄的小娘子的话,确实值得被娇养起来,好好疼爱。
    临近午时,他们随处找了个树荫吃饭休息。
    树下两个随从还在谈论今日的喜事。
    “那新娘子可真好看啊!可惜了,要嫁进顾家,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哦……”
    “还带着那么多的嫁妆,要是都献给我,我倒是愿意保她一命。”
    “我看你不止是贪图那些钱财吧?”
    而后他们猥琐的目光碰撞到一起,爆发出淫荡的笑声。
    他听得心里烦躁,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向他们砸去。
    调笑的人瞬时收声,向他赔罪,而后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到达吴郡已是两日之后,新郎官已经骑马在城门等候。
    你拿着喜扇遮面,听到清朗的声音就在两步之外响起来,透过车窗帘幕,隐隐能看到一个笔挺修长的身影。
    “吴郡多雨,路上多有泥泞,不知青禾一路可还习惯?”
    你的心快要从胸腔跳出来,清了清嗓子,平复下情绪,才斟酌着回答,“江城与吴郡颇为相似,我适应得很好。”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你脸上温度更烫。
    “好,那趁着时辰尚好,我们进城吧?”
    “……但凭公子安排。”
    你本来想叫夫君,可转念又觉得现在还未拜堂,似乎不太妥当。但抚着自己的心口,你想,他应该是合你意的。
    队伍吹吹打打到了都尉府,高门大户,门庭森严。纵使你觉得杜家门户已经富不可言,但站到都尉府门前,你方知这才是富贵无极。
    新郎官见你发愣,扯了扯手上的红绸,你才回过神来,跨过火盆,低头跟着他走。
    低眉时视线落到他脚后,不禁想到以后的日子,或许也是这样跟着他,夫唱妇随。
    跟随着他,敬拜天地,给高堂敬了茶。
    只听赞礼者唱:“夫妻对拜!”
    你们正要对着彼此鞠躬时,一只冷箭刺破云霄,红绸应声断裂,你被这股力量推倒在地。待反应过来,那支箭赫然插在新郎脚前。
    众人惶恐不安,宾客瞬间噤声,不敢多言。
    “谁?是谁破坏婚宴?”
    都尉一拍桌子,站起来质问在场众人,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想要寻得一些蛛丝马迹。
    丫鬟把你扶起来,被你扔出去的喜扇又回到你手里,你手抖得差点拿不住。
    那只箭离你好近,就从你眼前擦过,如果……如果你再往前凑一点,你根本不敢想。
    无人应答,就在场面僵下来时,铁甲兵器碰撞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一大队人马从大门口鱼贯而入,把场面围了个严严实实。
    一少年姿态倨傲,大步向正厅走来。
    他年纪与你夫君相仿,却是个张扬狂妄的性子。他昂首走到都尉面前,得意一笑,“顾都尉,都要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办喜事,真是心胸开阔啊!”
    说话时,他的眼神,在你和新郎官身上来回转了一圈。
    看到你时,他目光明显亮了一瞬。
    你自觉是看懂了那眼神的,因此心里惴惴不安,那是男人对女人的玩味,你被吓到浑身僵硬,连气都不敢出。
    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一辈子至此一天,但现在已被尽数毁去,你还不敢有任何情绪。
    顾都尉已经站了起来,对来者行了个礼,
    “不知将军回来,下官未能迎接,实属罪过,将军若是不嫌弃,请到席上稍坐片刻,待这边礼成,下官再好生招待将军。”
    说完就有下人想要搀扶你离开。
    你一抬手制止了他们,从容地从怀中掏出近日收集的罪证录本,扔到他脸上,“都尉仔细瞧瞧吧,挪用官银,私卖盐铁,擅自招兵,与咸阳互通消息,这些罪状,你可都认啊?”
    都尉霎时脸白,冷汗直冒,急急翻阅抄本。
    新郎官义愤填膺,“咸阳乃天子所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忠于朝廷,何罪之有?”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闪过,一柄软剑从他大腿破出,已经砍破都尉儿子的肩颈,他痛叫着跪地。
    “在我们魏侯的地盘上,我劝公子还是谨言慎行。”
    咬字间,剑锋已经指向新郎的喉咙。
    场面到此地步,宾客哗然,胆子小的已经吓到腿软,瘫坐在地。
    你吓得立即俯身下去扶住他,此时什么礼数教养,已经全然顾不上了。
    震慑住了全场,他十分满意。目光流连在你的侧脸,放肆地打量着你姣好的五官,他不由赞叹,真是倾国倾城的美貌。
    金镶玉的凤冠放到你头上,根本压制不住你的艳丽。明明是庄重的礼服,你如今歪歪跪着,反倒妩媚可人。
    你真是一块美玉,稀世罕有。红色嫁衣是包裹着玉的丝绸,只待真正珍惜爱护你的人将你拥有。
    看来今日还能有意外收获。
    “来人,都尉府一干人等,全都扣押下狱!”
    “是!”
    士兵们沉声应和,立即开始行动起来。霎时间,整座府邸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你已经头脑空白,不知如何应对,礼都没做成,你居然就成了阶下囚。
    似乎有泪从眼角流出,你已经无所察觉。
    “当啷”一声,长剑被扔到地上。
    眼前多了一只手,摊在你面前,头顶是他的声音,“抱歉搅和了小娘子的喜事,让你受惊了吧?”
    你不敢搭上手去,规矩地垂着眼眸,摇摇头,“无事。”
    连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连累了夫家,也怕搭上自己一条命。
    他不气馁,径直过来牵起你的手,把你拉起来。
    你隐隐用力以作反抗,但终究力有不逮,被他拉着到了跟前。
    仗着你不敢看他,他肆无忌惮地张量着你。手上也不老实,捏着你柔软肉乎的指节玩。
    指腹上覆有老茧,起皮的地方刮过你的肌肤,如一把钝刀,折磨着你。
    他已经把声音放到最温柔,“叫什么名字?”
    “杜青禾。”
    他眸光闪动,名字倒是好听。
    “你们的礼已经到哪一步了?”
    “已到对拜环节。”
    你已尽力平缓呼吸,还是没能抑制声线的颤抖。
    “好,那就直接送入洞房吧。”
    话音刚落,他就把你打横抱起,转身要往内庭走去。
    你倒吸一气。
    “魏侯小儿!你和你哥哥,都是逆贼!”身后新郎突然暴起,情绪崩溃地冲他大喊,“你们妄图颠覆皇室,会遭到报应的!”
    他无所畏惧,“你已有外室,却想要诓骗他人嫁妆来填补财政窟窿,彼此彼此罢了。”
    计划被戳破,都尉府的人全都屏息,新郎正在遭受官兵的殴打,已无暇为自己辩驳。
    你大脑“嗡”地一下炸开,原来如此,为了钱财,商贾之女也能做宗子正妻。
    原来不是出于情爱,你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新郎,竟发现他面目可憎。
    他抱着你走得极快,似乎对都尉府很熟悉。
    他叁两步就走过长廊,穿过拱门,找到了为你们大婚布置的喜房。
    目之所及皆是红色,比血还艳,你只觉得涨眼睛。
    踢开房门,他将你放到床上。
    你才从刚才的震惊与失意中醒过神来,哆哆嗦嗦拉住他的衣袖,“将……将军,我虽今日出嫁,却没还入顾家族谱,不算顾家妇,还请将军放过……放过民女!”
    他饶有兴趣凝视着你,叹你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人情世故上想得如此天真。
    甩开你的手,把你推倒在床上,他欺身上来。
    你奋力抵抗,左右摇摆,死活不依。头上发冠都被蹭得散乱,金银流苏砸在脸上,疼得发麻。
    “不!不要!将军……”
    你去捉他的手,失声尖叫,“将军!我带过来的嫁妆价值万贯,您若不嫌弃,可尽数拿去!只求能放我一条生路!”
    他耐心被你消磨殆尽,鼓着劲捏上你的脖子。
    细长的脖颈他一手就能捏住,再用力些就能折断,你和他完全不能抗争。
    手推着向上,磨得你肌肤火辣辣地疼。他掐住你的下颚,恶狠狠道,“你我已经共处一室,你现在这样出去,会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吗?”
    他目光上下一扫,像是在看赤裸的你,你浑身战栗。
    但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乱世之中女子尤为不易,今日不管结局如何,你的清白已经被毁,就此回家,说不定还会连累家里人。
    呼吸不畅,你的脸涨红,泪水冲走了脸上的妆粉。
    可要你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实在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但他不需要你主动服侍,你只要不再反抗,他自然就能顺利进行下去。
    感受到你推拒的力量变小,他低头吻住你的唇,当做给你的奖励。
    他的吻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气息铺天盖地占满你的呼吸,一张嘴被他含了进去。唇瓣交替被咬住吮吸,而后舌头碾过来,舔过你的嘴,再闯进去,扫荡口腔。
    他人高马大,唇舌似乎也格外宽大,你感到半张脸都是他的涎水。
    舌根被他吸到发麻,舌尖被他咬住,然后纠缠着绕圈。
    你紧张得双手抓着他掐住你的手,指尖都要陷进肉里。
    “啊哈……”
    他终于将你放开,你没忍住,泄露一声呻吟,清丽婉转,如一杯甜酒,顺着喉咙烧得他心腹火热。
    泪水糊了满脸,银丝在空中断开,附着到你的下巴上。
    他拇指为你擦去多余的水,你太过娇嫩,这么一下就红了肌肤。
    发冠还戴在头上,拽得你头皮生疼。他没空管,正在解开衣带,脱下外衣。
    肩膀转一圈,抖落掉上衣,将早已硬起的阴茎从亵裤里掏出来,然后他重新回到你身上。
    你刚撑起手肘,扶好凤冠,他就又把你压回去。
    粗硕的一根直挺挺刺到你眼前,你羞得不敢低眉。
    见你呆愣,他抓着你的手放到身下,“想来你出阁前应该有人给你讲解过房中术,让我试试,你学得如何?”
    手心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灼热地炙烤着你。你指尖都在发颤,虚虚地握着它。
    闻言你反应过来,努力回想母亲到底是怎么给你说的。还有她递给你的一本春宫图,出发前你匆匆看了几眼,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
    你大概好像知道,应该先撸动,可以用嘴来挑起夫君的兴趣。
    但……你的夫君此刻已经下狱,面对一个陌生的男子,你实在没有兴致做这些。
    见你瑟缩着久久不动,他“啪”地一声双手握住你的手,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让你抓得更严实些。
    腰身挺动,阴茎在你的虎口处进进出出。
    他的手和他身下的东西一样青筋虬结,强而有力,迫使你全部贴到他的阴茎上。
    外部的皮开始时还在蠕动,随着撸动,慢慢地变得紧致,附着在上面。铃口和菇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随着用力,马眼跟着翕合。
    前端缓缓流出清亮的液体,你似乎闻到了腥气的味道。
    它顺着菇头流下来,润湿了你的掌心,也润滑着他的分身。
    多余的一些,跟着虎口滑下,徐徐流到你手臂上。或许是心理原因,你总觉得它烫人异常。
    许是看出来你的不情愿,他不与你废话,挪动着膝盖倾轧你。
    恶狼捕猎就是这样的,锁定了目标就不放松,步步紧逼,直到最终将猎物拆吞入腹。
    每进一步,你就往后仰倒一分,直至彻底躺在松软的被衾上。
    他包着你的手,把着阴茎往你嘴里送。
    你又开始哭,挣扎着想要拒绝。
    他冷眼看你,“青禾,我劝你想想你的家人。”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却非常有效果。你顿时就停住了,双眼猩红,眼角含泪,却咬唇不敢再露出一点哭腔。
    是的,你还有家人,如果不能让他满意,兴许全家老小都要遭殃。
    刚才你已经见识过他的手段和权势了,他想要谁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见你不再抵抗,他放低了下身,凑到你嘴边。
    你哼唧着下意识还是想躲,然后已经被他圈在两腿之间,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最终还是将其吃进了嘴里,咸涩的味道直冲大脑。刚才亲吻交换的唾液,滑倒嘴边的泪水,悉数被他强硬地怼进了你的口腔。
    嘴皮被撑破了,你尝到了血腥味。
    没有技巧,全靠他自给自足,前后耸动腰部来获取快感。
    又一次顶撞,一下子进得特别深,你被撞得挤出生理性眼泪。
    舌头还没找好该放的地方,嘴张得两颊好酸,你下意识想要闭嘴,牙齿磕到他阴茎上。
    “嘶……”
    他疼得倒吸冷气,捏在你的下巴颏上。
    “把牙齿收起来,用心吃,听到没?”
    你呛住了,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点头,张着嘴,塌着舌头凑过去。
    他叉腰凝眸看着你。
    刚才你跪着时就是如此乖顺,早就想这样干你的嘴了。
    现在你在他身下,更是温驯得不像话,让他格外有成就感。
    “用舌头舔……”
    “吸一吸顶端……”
    他哑着声音教导你,你亦步亦趋按照他的话行动。
    他还要抓着你的手,放到他的阴囊上,在他的小腹上下游走,“摸一摸这些地方,也可以亲一亲。”
    你都跟着照做。
    他叉腰滚动喉结,舒服得逐渐仰起头来,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嗯……”,绵长而性感。
    你遵循他的指导,开始学会吞吐,吮吸,舔弄。
    身上的金银首饰,发髻上的垂耳流苏,随着你的节奏而和鸣。
    看你乖得像只小猫,他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你的脑袋,伸手却触碰到满头华丽的金银和珠翠。
    微微抬头眯着眼睛看他,他胸肌健硕,腹肌块垒分明,腰线收束,连插着腰的手都孔武有力。
    他还因为你的套弄而产生这种反应,你逐渐感觉到身体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从小腹往下流出,堆积在下面,湿润,滑腻,让你不自觉加紧了大腿,双脚绞在一起。
    再次狠狠撞进你的嘴里,你被弄得差点就要吐出来,眼泪应声滑落。
    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你的嘴,缓缓撤出自己,从你身上下来。
    舌头一时没收回来,阴茎离开时,一丝涎水从舌尖拉出。
    他的分身被你吃得泛水光,反射着细闪。
    你大口喘气,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吩咐。
    他难得笑了起来,这才有了两分少年人的模样。
    他夸你,“学得很快,做得很好,青禾。”
    你难为情地红了脸,与他对视一眼,撞上他戏谑地眼神后,狼狈地赶紧垂下眼眸。
    “躺好。”
    你顿时惊慌起来,“什么?不!将军……我以为……”
    他不耐烦地打断你,“你以为什么?你不会觉得,刚才就是全部了吧?”
    “我都还没射呢,还没结束。”
    把你压回去,扯住你的嫁衣,两叁下就撕开了。
    “啊!”
    身上突然赤裸,你急得捂住胸前,又要开始哭了,无助和绝望笼罩住你。
    大片雪白的肌肤出现在他眼底,叫他想起了家乡的雪。
    过年前后的雪下得最大,冬日暖阳下,会呈现出一种暖色的白。
    而你的肤色,就是这样的雪白,沁了蜜的荔枝似的,叫人垂涎。
    你的阻挡在他看来完全是螳臂当车,他一挥手,大红的肚兜就被扯掉。
    他还不满意,继续恐吓你,“青禾,你存心想让你家人去死吗?”
    这句话成功把你的理智拉了回来,心理上极度痛苦,可身体已经开始服从。
    你泪眼婆娑,放下了挤着胸的手。
    两只酥胸失了倚靠,软软地瘫在胸前,乳晕和乳头是两种不同程度的粉,引诱着他去尝一尝。
    他攥住你两手,低头凑过去,咬住一个吸进嘴里。
    很弹嫩,很香甜,带着你自己的体香,把他的理智全部熏散。
    “哼嗯……”
    又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了,你羞耻地咬住下唇,可是还是会喘,你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舌尖搅打着乳头,来回舔了一圈后。
    他起身把你拖到他身下摆正,两腿打开,露出下体。
    你凄厉地哭,紧张地绷起全身,因为你感受到了圆钝的菇头已经抵在了下面。
    他刚刚进去一寸,你就开始痛叫,手打脚踢不要他继续。
    “好痛!将军,不要了!我不要!”
    眼泪横飞,汗水浮起,“我帮你,我用嘴帮您!”
    他没有管你,只是把你捶打他的手抓回去摁在床上,两腿弯曲起来,把你的腿强硬地分开,然后坚定不移往里进发。
    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整个房间。
    身体的适应能力是很惊人的,你以为吃不完,但实际上下面那张小嘴远比你想象地要欢迎他。
    欢快地蠕动,收缩,不知厌烦地吸纳。
    下巴抵住你肩膀,他沉腰抽送,皮肉拍打在一起,惹得你跟随节奏媚叫出来。
    这感觉很奇异,剧烈的疼痛之后,是排山倒海的快感。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你根本来不及羞耻。
    气氛升温,心跳加快,你在欲海里起起伏伏。
    终于,就在你快要晕厥之际,他闷哼着射了出来,一滴不漏全部留在了你的体内。
    拔出阴茎时,带出来许多淡红的血迹。
    你力竭到不能动,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头发散乱,黏在脸上和肩颈,有一种被凌虐的美。
    他捡起自己的衣袍穿上,下床打开衣柜翻找出来一套衣裙,水红的颜色,明显是为新妇准备的。
    他将其扔到床上,“好好收拾下,一个时辰后我安排人把你送去别院。”
    无神地盯着床顶,而后绝望地闭上双眼,在你印象里,别院那种地方,是给外室准备的。
    但你不知,这位还未和哥哥分家的少年将军,别院才是真真正正属于他自己的家。
    当然,以后会有机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