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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说第六回

      过去我对无数女尸有过亲狎,女阴当然不令我尷尬,但只要一翻开那美丽的鲍贝,我的慾望便一触即发,没有满足绝不停手。眼下情况,真允许我这么做?
    这是个全民公敌的时代,到处都有监视器,楚幽家有没有我不知道。有钱人会做什么天晓得。猥褻jannet被拍到就不妙了。人类的口水和体液充满细菌,若我和jannet发生关係,难保她躯体不会腐败。眼前这药水,就我专业判断,消毒杀菌效果不佳,还是别乱来好。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将jannet修长大腿跨上棺廓两侧,慢慢涂抹起大腿内侧,一寸寸往那神祕处靠近。
    哎,美人儿,为了你永恆的美丽,恕我冒犯。对jannet不由衷的道歉,我翻开粉色肉瓣,由外往内层层擦拭,直至那小巧的蒂头,和下方洞口。压抑翻腾的邪火,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将杂念拼命驱离脑海。
    吃过中餐,慾念终于平缓下来,我到二楼取了打扫用具,将jannet卧房仔仔细细打理乾净。
    时近六月,天暗的不早也不晚,怕天黑前来不急唸完那本诡异经文,我提早做起地藏菩萨本愿经的晚课。
    读完地藏王菩萨本愿经,换上破旧黑色线装书,我不住皱了皱眉,薄薄的经书突然重如千金。
    眼前这字体比扭曲毛毛虫稍微整齐一点,不会是泰文。
    拗口的字音让我舌头快打结,费了老大的力气才龟速前进。
    在我认真读经同时,jannet棺廓上方出现一座光阵,一道道光束从阵法中投射下来,笼罩着jannet周身,光束上流动玄奥晦涩的符文,逆时针缓缓旋转,速度似乎与我念诵经文的节奏一致。jannet周身的空气水波般泛起阵阵涟漪,犹如正產生某种不知名变化。抬头偷瞄一眼,这玄妙的光阵架构繁复,上头符文密密麻麻,转动间隐然有某种秩序,自成乾坤,天地间的能量不断被吸入阵中,朝jannet涌去。
    顾公墓时就看过好几次鬼火,这种超自然现象不会让我太大惊小怪,只好奇这经文究竟有何功效?看这异象,应该不是楚幽所言那么简单。
    时近六点,放下经文,神秘光阵瞬间消散,化为点点光斑隐入虚空中。我喝了口水,看窗帘上尚有光线透入,稍稍松了口气。
    总算在天黑前完成工作。这鬼经文还真不好念。
    下楼去冰箱拿了饮料,我开始悠哉看电视吃晚餐,等楚幽回家。
    为了弄清楚jannet房内究竟有无监视器,当晚我便上网订购了反偷拍的设备。
    不知不觉,来到楚幽家,也有了两个月时间,这段时间里,楚幽都准时八点和我交接,撇开初来乍到的生涩,我完全熟悉了工作内容,让楚幽十分满意。
    「你比陈嫂优秀的多。当时她对触摸我妻子的身体一直很抗拒,花了半年才适应。」楚幽这么说,唇角难得扬起一抹讚美的笑意。
    儘管那笑容仍带着毒蛇般的阴寒,压迫感十足。
    我不置可否,伴君如伴虎,老闆高兴就好。
    这些日子以来,我和jannet尸体朝夕相处,摸遍jannet身上每一寸肌肤,连那美丽的粉红色贝壳,也日復一日滑过我指尖。
    我喜欢慢慢擦拭jannet美丽身躯,当海绵碰触jannet肌肤,作为支撑的另一隻手也会碰上jannet冰冷的肢体,一股强烈而无形的电流狂暴窜入体内,电的我阵阵晕眩酥麻。当然我不能因此中断工作,只能再次触碰jannet身体,然后让那电流一次次衝入,从头到脚每根汗毛肃然起立。
    每个细胞都陷入疯狂,感官大大开放,迎接来自jannet尸身的一切。我脑袋里彷彿有团火焰疯狂燃烧着,沉浸于前所未有的甜蜜。为了维持正常作业,某部分的我依旧努力保持清醒,灵魂出窍般站在一旁监视着疯魔的本体。
    我知道我爱上jannet了,和过去无数尸体不同,我真真正正想要占有这个「女尸」。
    我也开始忌妒楚幽,jannet的真正持有人。
    用反偷拍仪器确认房内没有监视器,我常常将jannet摆成各式我想要的姿势,有时让jannet躺靠在身上,头枕着我肩膀,有时我将她从身后圈住,将她锁在怀里看电视,享受她冰凉的体温,谈论节目内容。
    只要手边没事,我就不断对jannet说话,说着自己喜欢的书和电影,说起工作之馀的生活琐事,说起自己的家庭和成长经歷,说起高中时暗恋管乐社的学姊…当然jannet总是默默倾听,从来没有发表意见。
    这从不妨碍我眼中益发灼热的情意,jannet是个极好的听眾,不反驳我,永远无条件支持。
    绝对赞同我、服从我的女人,这太完美了。
    唯一可惜的是不能真正和她做爱,最亲密也只能爱抚她全身,不能让自己的口水或爱液沾上jannet肌肤。毕竟jannet和过去公墓里那些尸体不一样,一有腐烂事情就大条了,楚幽可是每天都会察看的。
    「jannet宝贝,洗澡澡囉。」这天午后,我如常用药水擦拭jannet身躯。
    在海绵抹过颈动脉时,我放缓了手中动作。过去我不是对颈上的勒痕视而不见,只是故意让视线避开那条约二指宽的暗紫色痕跡。
    这伤痕破坏了jannet艺术品般的完美,让我非常心痛。
    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楚幽确实俊美又多金,但美貌和身材都不输女星的你,不愁没有这类对象?手指细细抚摸jannet脖子上勒痕,我的心坎犹如被锋利刀片一下下割着,爱恋和对楚幽的恨意混在一起,形成异样快感,随血液窜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勒痕形状不是太规则,宽窄不一,用的大概不是绳索而是布条之类?绳索的痕跡会比较齐整?海绵摩娑jannet恰可盈握的乳房,我左手扶着jannet光滑如水蛇的腰间,享受那美好触感,视线仍旧逗留在那道痕跡上,思绪乱飘。
    当jannet脚趾的缝隙也被药水滋润,这天的防腐工作才告一段落,我轻柔让jannet躺回棺廓,顺了顺她披垂过肩的秀发。熟睡中的jannet,犹如天界天使,不慎折翼坠落人界。凝视jannet纯净无瑕的睡脸,嗅着带暗香的死亡气息,爱恋在我胸中汹涌翻腾。下一秒,它终于如衝破表面张力的杯水,满溢出来,我俯身探入棺廓吻上jannet,唇与唇相贴的吻。
    在jannet双脣的柔软触感中,画面瞬间窜入我脑海。画面连接着画面,犹如观赏电影,儘管闭着双眼,我仍可清晰看到眼前拨放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