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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未成年人手冲预警)

      祁徽思考了很久,久到詹尹宣以为她要装死以不答应,所以又想了个别的替代方法,只等着祁徽说不要。
    不想,祁徽却是答应了,甚至在讨价还价:“我能留条内裤吗?你要打几下?”
    詹尹宣内心暗笑,面上却还是一点喜形于色不露,凶巴巴地说:“不可以,你全脱了才算打屁股。至于打几下,呵,我说了算,你不许知道。”
    深吸了一口气的祁徽痛苦地抓了抓头皮,将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可怜兮兮地坐下,倚在詹尹宣身旁,小声嘟囔着:“我不想打屁股。你又不是我妈,我妈也从不打我屁股。”
    “不要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詹尹宣无情地捂住了祁徽的嘴,扭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偷笑,“你做错事了就得受惩罚。”
    “嗯嗯——!”说不了话的祁徽只能发出鼻音,她咬牙应下了詹尹宣的惩罚,无论怎么样,刚才她用力量控制住Omega的行为,甚至致使她流泪,实在是不应该。
    狡猾的Omega趁胜追击,不让这只小Alpha多想,立刻令她按自己的要求去做:“你脱掉裤子,跪趴到你自己床上。”她像押着犯人一样把祁徽逼到她自己房间,仿佛审理犯人的判官一般威严地
    盘腿坐在祁徽书桌前的椅子上。
    面向着青梅脱裤子这种事祁徽做不到,她站在房间中央,默默地背过身去,花费了比往常多上叁四倍的时间去解校服裤的腰带。
    “绳子是打了死结么,祁徽?”詹尹宣步步紧逼,“还是说你想要我帮你解开?”
    “没有……”祁徽见无法再继续拖延下去,心一横,拉开了裤绳,干脆地脱掉了校裤,抬腿踢到一旁。
    她未被太阳经常照射的身体部位白得要发光,小腿与大腿之间有轻微的色差,但都很纤细,是那种剧烈锻炼过后健美的肌肉质感,与詹尹宣自己练舞出来的腿部有些许区别。
    祁徽曲着腿叉腰站在那,磨磨蹭蹭的,始终不肯脱下她那条草莓蛋糕斑点内裤。
    詹尹宣像耐心的捕猎者,也不出声催促,静悄悄地欣赏着祁徽犹豫而反复的动作。那人终还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气势,露出了更白的,但没几块肉的小屁股。
    祁徽捂着下体,侧步攀上了床,耍赖般用手护住腺体,趴在床上,人畜无害地笑着对詹尹宣说:
    “我趴好了。”
    “我说的是跪趴,不是趴。”詹尹宣没好气地几步上到床前,手没忍住先收了祁徽磨磨蹭蹭的利息—在她屁股上扭了一把。
    怎么屁股肉这么硬?
    詹尹宣不解地松了手,见趴在床上的那人全身紧绷着,连眼睛都闭上了。
    “起来一点,”詹尹宣不怀好意地轻掐了一下祁徽的脸颊,去拎她没脱掉的校服上衣,“不然我连衣服都叫你脱掉喽。”
    祁徽认命地收腿,一只手依旧捂着腺体,另一只手撑在床上,依着詹尹宣的意思起身趴跪。
    少女特有的身体曲线在这样的姿势下显得青涩而又情色,詹尹宣不急着叫她放下手,她举起手,毫不客气地朝祁徽的右半屁股拍去。“啪!”的一声,响极了,白净的皮肤上果然立刻就浮现了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祁徽被屁股上那种火辣辣的痛疼得顾不上捂着腺体,松手去揉自己受难的屁股,向詹尹宣哭诉:
    “你还真用力啊!”
    “下次一定轻一点。”詹尹宣没有诚意地保证,她瞧了瞧貌似几个月没见过的祁徽的腺体,不确定地问:“你的那里,是不是最近长大了不少?”她清楚地记得,上次试图偷窥祁徽小解时,那里才比小拇指的一个指节长一点点,现在看样子,快有两个指节那么长了。
    “好像是吧?”祁徽的答句也透着不确定,她不好意思地讲,“有时候它还会变大,然后过段时间又缩小回去了。”
    “是吗。”詹尹宣随便地应答,乘其不意又重重地打了一下刚刚没有照顾到的左半边屁股。
    祁徽疼得腰部立马撇下去了,用头撑着床,翘着屁股伸两只手去揉。
    见着两半白嫩的屁股上都留下了自己的手掌印,像是留下了自己独有的刻印一般,詹尹宣满意了,也不再气祁徽先前仗着自己的力气欺负自己的事,坐上了祁徽的床,叫她接着趴跪着,自己会帮她揉。
    屁股上疼痛在詹尹宣有诚意的揉捏下倒是不怎么痛了,甚至让祁徽感到有几分舒服惬意。小腹有些发烫,那根粉白色软软的腺体这次好像很听自己的话,稍微一用力那里的肌肉似乎就绷紧了,开始长大变硬,同往常早晨起来不经自己允许就顶出一个小帐篷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宣宣,你看,它变大了。”祁徽尝试跪坐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和詹尹宣并排坐在床边。
    祁徽的小腺体一开始还不能直起来,半硬着耷拉在她腿间,到后面完全硬起来了,直挺挺地向着天上冲去,比之前胀大了两倍有余。
    “祁阿姨有和你讲过alpha性成熟是什么吗?”早熟的詹尹宣目不转睛地盯着祁徽的腺体,像是在研究什么珍奇物种。
    “没有具体说过?”祁徽蹙着眉,“但我可能隐约知道一点。所以我现在是勃起了对吗?”
    “是。”詹尹宣叹了口气,将掉落的发丝重新夹回耳后,“你遗精过吗?就是某天早上一起床,突然发现像是小时候尿床一样,裤子湿湿的,但是内裤里面是白色的东西。”
    “没有。”祁徽诚恳地回答,一边无聊好奇地去拨弄自己硬起来的腺体,这个小小器官马上传到大脑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啊——”
    “去摸你这里,很舒服吗?”詹尹宣观察着祁徽极度舒坦的神情,主动伸手用指尖去碰她从来没见过的,祁徽以往一直被包皮裹住的冠头。
    她无师自通地在祁徽的娇嫩的冠头上划着圈,有时还去刻意摩挲那个吐着清液的小孔,祁徽按奈不住的低喘使她心满意足,让她想要听更多这样示弱的声音。
    祁徽自己的手也没停下,握着包皮上上下下捋着柱身,也迎合着詹尹宣的帮助时而用它盖住冠头摩擦。
    初次体验性快感的腺体很快便缴械投降了,祁徽感到小腹中有种憋不住的尿意,已经等不及她冲去厕所,于是竟把屁股往前一挪,压着腺体往地上尿去。
    小孔里先是迸发出很稀的白色液体,射在地上叁四股的样子,而后便是祁徽的清澈尿液,量不多,但还是在瓷砖上留下明显的一滩水渍。
    “今天你能先回家吗?”从云端回到地上的祁徽突然显得异常冷静自持,询问道,她现在非常需要时间消化刚刚发生了的事情。
    詹尹宣见她一副严肃的模样,面上还残留着潮红,手指绞紧了床单,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吐出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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