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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梁孺从后面抱住宋贵贵,像个粘人的八爪鱼。
    “现在怎么知道让我别走了。一次次撇下我倒是撇得勤快。”
    “哼哼。”
    “还笑。”
    “就笑。”
    “好难受,我不能呼吸了。”
    “贵贵,你不该追到这里的。”
    “给我看看你的伤。”
    “别乱动,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别乱动,给我看看伤。”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哎呦……”
    宋贵贵乱抓乱挠的小爪子被梁孺逮住了。
    宋贵贵才不怕,哈哈梁孺咯吱窝,小泥鳅一样滑了出来。
    “看伤!”
    “呦,怎么跟你说不通的呢。”
    “那就别说了。”
    宋贵贵翻到梁孺上面,梁孺哼了一声:“疼,你压我伤口上了。”
    “活该。”
    “你真狠。快下来,呦你干什么……”
    宋贵贵寻见了梁孺的唇,狠狠地咬了起来。
    她已经不复当年那般羞涩懵懂,时至今日,留下的只有满腔热情如火。她恣意地放肆着心中的情绪,开始梁孺还矜持了一番,可只消片刻,他就把持不住了。
    宋贵贵忽觉肚子上抵上来一团温热的东西,调皮地寻着她的身体。宋贵贵一把把它抓住了。
    梁孺松了口,出了一身汗。
    “你想好了?”
    宋贵贵张口向梁孺脖子上咬去。
    “唔,疼,你怎么还咬人。”
    宋贵贵故意凶巴巴地:“你再说那种混账话,我就咬死你算了。”
    “好了,不混账,你个丫头,以为我好过吗?”
    梁孺突然一个大力翻身,宋贵贵咕噜滚了下来。她胸口还穿了件丝绸红肚兜,系了好多丝带的那种。梁孺解了好半天也解不开,最后没耐心了,“嘶”地一声,红肚兜成了碎布条。
    宋贵贵心疼地:“这是我唯一一件丝绸料子的!”
    “以后给你买。”
    梁孺早就等不及了,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宋贵贵的身材真好,梁孺好满意。虽然她看着瘦,可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一点儿也不少。
    梁孺手上劲力大了,宋贵贵疼了:“真粗鲁,在军中把待得你成豺狼虎豹了吗?”
    梁孺又在宋贵贵身上留下好几处爱痕:“早就成豺狼虎豹了,谁叫你送上门来的。”
    “啊……”
    宋贵贵忍不住一声呼,那团温热的东西东钻西钻终于找到了出口。
    “害怕吗?”
    “呜……害怕……”
    宋贵贵害怕,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身子都僵直了。
    梁孺又进去了些,宋贵贵忍不住推了推他:“怎么好疼……”
    “笨。”
    “你干嘛呢。”
    “笨,你真笨。”
    梁孺尽量把动作放慢了些,很照顾宋贵贵的情绪。可是梁孺的火苗蹿得好高,连他自己也收纳不住,就只是刚开始他还怜香惜玉,后来就是随性而为了。
    宋贵贵从来没有被他这样疼爱过,这种感觉奇妙极了。她又疼又怕却不想挣脱,不想躲开。
    明明知道他在欺负他,却还是想叫他欺负。宋贵贵庆幸烛火灭了,若是还灯火通明地做这些事情,脸还往哪里搁了。
    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他们踢到哪里去了,可宋贵贵一点也不感觉到冷。梁孺早就不仅仅是个火人,简直就是个火盆好不好,烤得她双颊娇热。
    梁孺身上也是一身汗。身上的伤口大概是崩裂开了,又混了汗进去,动一动他就觉得撕心得疼,可他也不管。这点疼算什么,宋贵贵柔软的身体怎么疼爱也不疼不够。有宋贵贵在,命没有了也无妨,何况一点伤呢。
    又是一阵风月爱浓,宋贵贵真的精疲力尽了,无力地推了推梁孺:“好困。”
    “我也好困。”
    梁孺也累了,比宋贵贵更累。
    他们都躺了下来,也不知时辰,不问天日。
    梁孺翻身,把地上的被子拾起来盖上问:“睡会吗?”
    乘他低头捡被子的时候,宋贵贵调皮地在梁孺屁股上掐了掐。
    梁孺无奈:“很好玩吗?”
    “很好玩。”
    “有何感想?”
    “有肉肉。”
    “丫头,你是第一个说鹰潭军将军屁股有肉的。”
    “所以你以后得对我好点,否则我就告诉别人去。”
    “嘿,你倒是说去呀,看你敢说。”
    宋贵贵还真不敢说了,这种事,屁股屁股的连昙香她都不好意思说。
    “还玩吗?”
    梁孺稍微歇了歇,好像感觉气力又回来了。
    “不……不玩了。”宋贵贵赶紧,闭眼装死。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开新文了《我多疼疼你》
    大家真的不移步去瞅一瞅吗?
    话说真特么一个甜。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次日晨起,宋贵贵觉得浑身没劲, 腰酸背痛。心里怪着梁孺, 现在这身难受劲可不都是因为他。
    天蒙蒙亮的时候梁孺就起来了,宋贵贵原本也想挣扎下起来的, 可惜左右翻了翻身就认了孬。梁孺在她脑袋上印了一个吻,接着催眠般地咬着她耳朵道:“再睡一会儿……”
    结果宋贵贵真的心宽地又睡着了。
    起了身, 收拾了下乱七八糟的床铺, 捡起地上那块可怜巴巴的碎布兜兜,宋贵贵又接着心疼了一番。
    帐帘被人挑开, 宋贵贵抬头一看见是昙香进来了。不知怎地,昨日与梁孺那番亲密之后, 此时看见昙香觉得分外亲切。
    “嘿?看你这样子,是有好事了?”
    宋贵贵低笑不语。
    “恭喜你啊。”
    “恭喜什么呀, 我强迫的。”
    “你!”
    昙香推了宋贵贵一把:“看不出来, 你可真行。”
    “嘻嘻。”
    两个姑娘笑成一团,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时候这样开心过了。
    “梁孺呢?”
    “在商议战事呢。”
    “哦。”
    “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
    昙香拉着宋贵贵坐了下来:“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以前只要周敬生一上战场, 我就过不好。可日子久了, 我终于想通了。既然已经决定了同生共死, 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宋贵贵低眉沉吟不语,片刻之后, 重重地点点头:“你说的对。那我们就做好我们能做的,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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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的几天,战事吃紧, 梁孺都是早出晚归,宋贵贵很少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大多数时候晚上都等不到他回来,即使能等到,梁孺一上床头刚沾上枕头就能睡着了。
    宋贵贵不怪他,她知道这是梁孺最重要的时候。这个时候能陪在他身边,就已经知足了。
    只是乘着梁孺沉睡的时候,宋贵贵偷偷地检查过他的伤口。道道都不是轻伤,连那些成年旧伤看着都是那么狰狞。宋贵贵红过眼眶掉过泪,可瞒着梁孺不让他知道。
    他能瞒着她,她也学会了。不就是伤心不让他知道吗?她也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