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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毒-22帶著羞辱的測試-上(H)

      耳边传来压抑的甜腻呻吟,长发细扫过肩头的舒痒,掌下带着坑疤的粗糙感,男女躯体间完美的结合,配合着肉体剧烈的撞击,躺于身下的女人,因承受不了男人过多的激情在抱住他的同时,在他的宽背后耙下条条伤痕。
    这痛觉进而刺激了男人,使他失控疯狂,无情地佔有着身前这具纤弱的身躯,使得女体几乎要被撞飞般地瘫软难起上,发出语不成串的嚶嚶讨饶声。
    男子并未因这让人骨子里酥软的哭泣声而放慢速度,而是更加不能自己的猛烈挺进女子水嫩的体内,宣示着自己的霸道与主权。
    终于在女子陷入半昏厥时,男子终于甘心的放开腹间的禁錮,将那股热液直洒女子体内。
    女子因那热液的滚烫,叫她自昏厥中清醒。
    好不容易才趋缓的快慰更因这热度痛苦的后仰细长的颈子,发出崩溃的呻吟。
    而男子则因宣洩后的畅快,紧抱着女子高潮后而颤抖的身子,发出如兽般的咆啸。
    男女宣洩后的舒爽吟叫,一时间让整个空间满是旖旎曖昧,叫人闻之耳热。
    高潮平息,获得前所未有的畅快紓解的男子,抱起面貌被凌乱长发覆盖住半张面孔的女子,准备看清她的容貌时,却怎么样都是一片的白茫。
    随之女子便化成一团烟雾消失不见,独留下男子一人面对眼前冰冷漆黑的空间。
    寒骑渊又一次在这侵扰他数日的春梦中甦醒,他睁开无法获得答案的挫败双眼,望着熟悉的床顶,只馀下身下散发出特殊腥味的黏腻陪伴他了。
    这样的生理反应,他从起初的尷尬到如今的坦然面对,因诊视他的『戚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反应,只要馀毒退得差不多时,这现象便会渐歇。
    起身挥退一旁想搀扶他的贴身太监,走去早已备好浴桶中,边洗去自己身上的黏腥,边轻摸着他背后已然结痂的数道伤口。
    这伤口他有从镜中特别检视过,不似一般的刮伤,虽身旁的太监与『戚大夫』都皆说是他发病挣扎时所造成的,但无论他怎么看都像是指甲耙出来的。
    宽度不大,正好是女子指甲耙出的宽度……
    说到女子,『戚大夫』醒来的隔日,便被那总掛着令人厌恶痞笑的宋云开,以男女有别的名义给带出了主殿,住到不远处的偏殿去。
    甚至『戚大夫』来诊视时,宋云开更是次次准时到场,说是助手,倒不如说是监视。
    因每回的诊脉,皆是他替代『戚大夫』号着,每回的下针,也皆是由他代之,分明就是不愿让『戚大夫』靠近他。
    宋云开的防备,还有那双藏于朱纱后总逃避着他的双眼,能不让他为这一切感到介意与怪奇吗?
    转头望着窗櫺外的天光,与屏风外的走动声,他知已到卯时了,在过一刻鐘,『戚大夫』便会来诊视他的状况了。
    今日是时候解开縈绕心中许久的疑惑了,这真相他等太久了,不然就枉费了他今日费了九牛二虎之计,才将那碍事的宋云开给支开了。
    向来习惯掌握全局的他,实在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不确定感。
    一沐浴好,换上乾净的里衣,便挥手将两侧侍候梳洗的宫女与太监屏退,对着隐于樑上的暗卫以眼神下达指令。
    听到暗卫回声是后,便消失无影,他则迈着修长的腿,如漫步在花园间般的悠间躺回床上,等待猎物的出现。
    约半刻后,便听到一声门急忙开啟的声响,一听到门开啟声,他随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甚至故意全身抽搐着,与他中欢毒时的反应如出一辙。
    这让提着药箱衝入的戚絳染看得又急又慌,完全没注意到室内外的人皆被屏退一净,甚至在她衝入后,身后的门,被人合上并落上了锁。
    让她如隻误入渔网中的鱼儿,等着被眼前的渔夫网走般的危险。
    只是心急让她忘了这些警讯,她随手将总是不离身的纱笠丢置一旁,一到床边,她忙将药箱往床边一搁,看着在床上挣扎嘶吼的寒骑渊,她紧蹙着担忧的眉,看着神色狰狞的他不知所措着。
    「怎么会这样?昨日不是还好好的?难道又有人……」下毒了?
    突如的状况让她来不及仔细思考寒骑渊欢毒復发的原因,打开药箱翻出放在里头的自製麻药,想让他镇定一些,但她捏着药丸的手才要靠近他的唇边,手上的药丸便被他的大掌一挥,不知飞去哪里,就连放于床边的药箱也被他的脚给踢得老远,里面的药物与器具散得一地都是。
    见餵药无果,忙从地上抓来掉出的针袋,想拿金针扎入他的昏穴,谁知却反被他给抓住了手腕,被他一个使劲给拖上了床,严严实实地被他压制于身下,使她动弹不得,连捏在指上的金针也因他过重的抓握而松脱落于床下。
    如今的她,感觉像是徒手在与一头未上栓的猛虎对峙般,充满了危险。
    唯一能捍卫自己的,除了自己一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手外,再无其它利器可用。
    她奋力地将双手抵在企图撕开她衣物的寒骑渊胸前,希望能遏止他的进犯,但男女间的气力本就有差距,加上压制在她身上之人,自小便习了一身武艺,虽经过剧毒的洗礼,但依然无法令只是个文弱大夫的戚絳染全然抵御,一路的节节败退。
    「太子殿下,求你不要这样……求你……快醒过来……」
    但趴伏在她身上的野兽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撕扯着她的衣襟,解去她的腰带,盘好的长发也被他一手被摧毁散于床榻上,里裤更是被他强而有力的手半褪至膝头。
    当他厚实带着剑茧的手覆上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一路往女子最神秘的部位而去时,她疯狂的挣扎着,无助的泪凝于眼眶边,数度她想张口呼救,却嘴张了又闭,毕竟当初她便没有呼救过,如今呼救不是显得多馀。
    况且他今日馀毒復发,恐也是她医术不精的结果。
    所以他此刻的掠夺,只能说是她该承受的后果。
    当她闭眼想接受一场残暴的掠夺时,却发现在她放弃挣扎后,本粗暴的掠夺缓和了下来,甚至伏在她身上的野兽也不再进犯,带着痛苦的喘息声也止了。
    突然的平息让她不安地睁开不解的眼,却迎来一双带着王者震摄人心的锐眼,眼里尽是透彻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