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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亲亲我嘛

      等了很久都不见他回来,加上刚刚那一遭,阿依努尔羞得躲进了自己房间。
    约丹纳再回来时床上早空空荡荡没了人,无奈摇头,在电脑前坐了会儿,心猿意马,又起身出去了。
    “笃——笃——”
    门被敲响了,阿依努尔脸埋在枕头里,不愿应声。
    “我就说两句话,你听着就行。”
    她支起身子,盯着白花花的门板,听他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后悔,我只怕你后悔。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我所做的只是给将来多些筹码。”
    静了许久,他又说:“这条路真的很难,真的。”希望你别放弃。
    八月中约丹纳接到了一家机械制造企业的笔试通知,顺利通过,一周后就要去面试,面试地点在乌鲁木齐。
    阿依努尔看着那封邮件,来来回回读了好几遍,眼里全是艳羡和惊叹,随之而来的就是感伤和不舍。
    出发前一天晚上,约丹纳忙着收拾行李,阿依努尔就坐在床沿看他忙碌,不禁感到一阵孤寂落寞。
    她咕哝说:“我也想去乌鲁木齐。”
    约丹纳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等我安定下来再说吧,这只是面试,能不能过也不一定,吃住不方便,到时候忙起来也没办法陪你,再说了,你也快要开学了。”
    “哦。”她撇撇嘴,身子朝后倒去,整个人重重砸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出神。
    “我还有两年就能工作了。”
    “嗯。”
    “那时候爸妈就管不了我了。”
    约丹纳一愣,提起箱子放到床边空地上,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不要想那么多,凡事有我顶着。”
    “嗯。”
    她点点头,张开双臂要他抱。
    约丹纳只好把她拉起身,搂进怀里,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她忽地侧过头,轻轻咬着那凸起的喉结,感受着环抱自己的身体僵了下,露出狡黠的笑,探出舌尖绕着喉结打转。
    他快速吞咽了下,扳着肩头把人拉开了些,“别闹。”
    阿依努尔一脸无辜地望着他,语调温软:“那你亲亲我嘛。”
    眼皮一跳,约丹纳不语,心跳慢慢加快了速度。
    她兀地从他怀里挣出来,膝行着挪到他跟前,抬腿跨坐在他腿上。睡裙从小腿处蹭到了膝盖之上,大腿后侧的细腻肌肤若有似无地贴了上来。
    身上温香软玉,约丹纳浑身绷紧,鼻尖扑来阵阵淡香,她扶着他的肩就凑了上来。
    唇上湿湿痒痒的,软滑的唇一点一点触着自己,不得其法,约丹纳终于忍不了了,手掌扶着她后颈就按向自己,张嘴大口吮着,像是在吞咽着果冻。
    终于得逞,阿依努尔微微启唇,软舌顺着他牙关探了进去,轻轻点着他的舌头。
    舌尖相触时浑身如过电般产生刺激快感,两人俱是一颤,他顿了下,很快夺回主场,把她舌尖勾了过来,含着她软滑的舌尖吸吮,吞咽着津液,啧咂有声。
    明明想浅尝辄止,他却感觉到全身的神经都活跃起来,动作也愈发大胆,舌头在湿润的口腔里纠缠不休,带出一缕银丝挂在嘴角,淫靡又荒诞。
    “嗯——”
    她娇哼了声,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身体,想要的更多。
    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涌,约丹纳环上细腰,抬头看她一眼,嘴唇从唇畔游移到颈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最终停在耳后,狠狠的吮了一口。
    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地带,感觉到她在瑟缩,得意地笑了。
    唇离开耳后慢慢挪到了鲜红欲滴的耳垂,他张嘴就含了下去,双手也滑到了她的后背,缓慢有力地揉搓着。
    阿依努尔难受地低声哼吟,撩起他焚身的欲火。
    温热的唇从颈侧往下流连,在精致锁骨处落下一吻。
    睡裙领口很宽大,他只用唇拨弄着,圆润肩头渐渐就显露出来。
    他一僵,眼神幽深,问:“你里面没穿?”
    阿依努尔脸颊绯红,含糊道:“睡觉的时候谁穿那个啊?”
    话音未落,肩头湿痒难耐,瑟缩着躲闪,却被他用手指勾住另一侧领口,轻轻一拉就把睡裙拉到了胸口,露出雪白的胸缘。
    待要继续时他抬头盯着她,眼神里透出危险。
    阿依努尔关键时刻突生怯意,目光躲闪,忽地胸前被什么刮过,接着便是幽幽凉意,细腻皮肤上立时泛起细小颗粒。
    睡裙被褪到了腰上,松松垮垮垂了下来。
    她的胸型很漂亮,饱满浑圆,粉红乳尖在剐蹭下俏生生挺立着,皮肤雪白无暇,像是质地精良的白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约丹纳浑身紧绷,全身的血液冲向大脑,身下也阵阵发紧。
    她经受不住目光的灼烫,扑到他怀里藏了起来。
    接吻发生得很自然,似乎是一种本能,他们循着彼此的唇就贴了上去。
    大掌从光洁的肩头摸索到身前,握上了柔软赤裸的胸,起初他的动作很轻柔,感受着满手的乳肉如液体流淌,随着口里追逐激烈起来,力道越来越大,握了满手肆意揉捏。
    雪白浑圆在他掌心下愈加坚挺,慢慢泛出粉红色,软肉从指缝间挤出来,甚至有种手掌被绵软包裹的错觉。
    他情不自禁喘了声,加上唇边的滋滋水声,更加惹得人心痒,胯间更是肿胀难捱,昂得愈发高。
    阿依努尔颤抖不止,浑身力气一点一点被抽去,而嘴里的舌头还在灵活搅动,轻轻划过口腔壁时产生的麻痒和胸前作乱的大掌一时令人自顾不暇。
    可好像这样是不够的,她不停地低低呻吟,半是享受半是难耐。舌头被他含住带了出来,嘴巴也被迫微微张着,口水便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她哼了声,想要擦嘴,谁知那火热的唇松开她的软舌,从唇畔辗转到了下巴,张口就吮去了她嘴中溢出的津液,一路下移,带出来的水渍渐渐蔓延到了胸前,她一惊:
    “你干嘛——”出口的话瞬间成了不加抑制的娇吟,阿依努尔羞臊得说不出话,可胸前的湿热暖意却逼得她不得不张出声:“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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