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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指向二,分针指向三

      胸罩已经浸透了,解下扣子的时候,周越感觉到前面终于被释放松快。乳房发育完好,方梅不允许她再穿着小背心,周越最近一年答应得很快,因为平时难免摩擦到乳头,薄薄的背心布料并不能全部遮住,会浅浅凸起一点。
    只是胸罩终究是胸罩,没背心舒适,她望见镜子里的后背上方又被勒出两道红印。
    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有些烫,周越身上的皮肉因此泛红。湿掉的衣服怎么办?若是干的就还好,可以卷起来放塑料袋,拿回家洗,但是现在不洗不行,一个夏夜就会闷臭了。
    她加快速度,洗完后,换好创口贴,便让佳阳进去洗,记得他也淋湿了的,当时撑着的伞有大半往自己这儿靠。
    出来一看,他已经换了身衣服。
    “洗,洗好啦?”
    “嗯,你进去吧。”
    房内的空间貌似又缩小一样,佳阳没好意思看向周越,昏头转向中,把装着内裤袋子的书包一起带进了浴室。
    等关上门,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蠢笨。男生洗澡到底是更利索些,休整完后,两人便去西面那栋二层小楼底吃饭。
    客厅里的四张八仙桌都满了,周越坐在角落那张,等大姐上饭菜。
    饭菜是固定烧好的,不可点菜,两荤一素,外加一海碗丝瓜蛋汤。人少,她去掉盘荤菜。最后一碗蛋汤是婆婆端来的,汤里缀了几只虾米,看起来时令又鲜美。
    春笋已经过季,现在山里长的笋子有些微微涩口,不过也算道不错的佳肴。周越觉得这油焖笋很好吃,便自然地夹了一筷子到陈佳阳碗里。刚认识不熟的时候,他或许还会感到些不自在,但这动作周越做多了,便早已习惯。
    这里的茶杯统一是搪瓷杯子,耐造,好清洗。大姐往每桌发了红糖姜汤,又告诉他们,不够再盛,跟米饭一样免费的。用过饭后,她捧着汩汩热气的搪瓷杯,慢慢嘬饮。下了场雨,总归是会冷点,何况又是山里。周越不喜欢姜味,也乖乖喝完了。
    屋内只有一张床,自己肯定不可以睡在上面,佳阳问大姐又要了套被褥,准备铺在地板上。他右手臂夹着被子竹席,跟在周越身后,看不见表情,只觉得她又开始安静起来。
    好在地面干净,他放心地在床的左边铺东西。铺好后,坐在地上看到周越又进了卫生间洗衣服。房间这么小,怎么能晾衣服?查看周围,才发现窗边的墙壁上嵌着根不锈钢管子。
    管子不长,周越的衣服应该能晾满,自己的还是回家再洗吧。彼时他还在思考这根管子里面是通什么的,眼见周越拿着拧干的衣服开始陆续往上面挂。
    短袖,裤子,内裤,胸罩……等等,内裤?胸罩?她像丝毫不避讳自己是男的,甚至扯平了皱干的汗衫。佳阳偏过头,不再将冒犯的视线移过去一毫。
    突然就有点干,他拿出书包里的矿泉水,拧开灌了一口。想到周越,又翻出另一瓶未开盖的给她。
    临近睡前,周越习惯不喝水,便摇了摇头,却说,“睡床上吧,落雨了地上阴。”
    “不,不用,天气热,我睡地上凉快。”他当然要拒绝,想到方阿姨的嘱托,没开到两间房间,已经是最坏的状况。
    见他没答应,周越也不强求,早早掀开棉被上床。东面传来一家三口规划吵闹的声音,小孩尖锐的叫声还是穿透了墙壁。待夜深了,终是归于寂静。
    身后传来佳阳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沉入梦中。床头挨着的墙,又隐约能听到对面压抑的做爱声响,原来西面也住了人。
    外面已经停了雨,周越借着窗帘缝透过来的月光,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二,分针指向三。一圈又绕一圈的秒针晃眼,周越翻了个身,面对床下陷入昏睡的佳阳。也许窗并没有关紧,雨后湿意夹杂了青竹的气息飘散进来。
    认床是没办法改掉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是。老棉被有些热,她起身躺到佳阳空余的一侧。他说的没错,地上果然比床上要凉快。但周越的目的并非是贪图凉意,西面湿趴趴的插弄声更明显了。她看向近在咫尺的男孩,或者说是青年更为恰当,被子规规矩矩地掩盖着胸口以下的部位,神情恬静,好似奥罗拉公主。
    右边多了一个人,佳阳无意识地往下扯扯被子,有点热。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传统的女孩。她有欲望,这种欲望教会自己用手摸索纾解,现在又驱使着右手伸向佳阳。
    是的,佳阳并没有允许这样做,没有得到他的许可,这样真的礼貌吗?谁会好端端地,在别人不知情的状况下摸别人,这是猥亵,要拿流氓的罪名,拷打到众人面前。
    可周越早就觉得自己不是善人,想要得到的利益,永远被她摆放在最靠前的位置。
    隐秘的恶意,传至那只手,像杨东没理由的恶意一般,虽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出发点,从被子缝隙探了进去。摸索到裤子松紧带边缘,是的,佳阳穿了明天白天的短裤睡觉。手还是有点凉,他瑟缩一下,屈起左腿,搭上右腿。
    手指可以直接挑开内裤边缘,多次浆洗的缘故,是松弛的。往下,她触到了龟头,软软的一大团,佳阳并没有勃起。上次送礼物的时候没感受真切,现下,亲手又触摸到实体,不禁想亲眼瞧瞧。
    是黄片里的外国人阴茎那样吗?周越回忆起那次乌龙碟片,看见左边的佳阳像皱起了眉,耳尖逐渐殷红,和以前一模一样。因为手已经圈紧阴茎上下抚摸,像自慰,借着不清醒的勃起反应,有点渴,他的嘴微微张开了小口,粉润饱满。
    手上的动作不轻不重,过去好几分钟,他终于要醒了似的,发出几声嗯嗯的低哼,带着不明显的哭腔,难受起来。周越的阴道已经流出湿水,内裤中央变深,她加快抚摸阴茎的速度,在无意刮过龟头边缘的时候,佳阳茫然地睁开双眼,反应不过来周越在做什么。
    颈背出汗了,好热,接踵而至的是下半身传来的酥麻,跟自己自慰的时候好像?他脸庞转向周越,不明白为什么她躺在身边,是从床上摔下来了吗?
    混沌中,自己的手又被她带向旁边一处柔软的地方,周越携着他那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上去,碰到了乳头,因为性欲,它也凸起着。而后,又被带着往下,伸进内裤,直接碰到了大量湿液泅开的阴户,同以往纾解的那样,用佳阳的手指捻开阴唇,无章法的来回抚触内里的小阴唇。
    手上像在摸刚做好的豆腐……他昏胀的脑子目前只能联想到这个。
    分泌的水实在太多了,很滑,所以阴道缝手指没办法插进去,只能在外面来回滑动,刺激阴蒂,她知道那里摸了会有酸麻的感觉,有些奇怪,令人上瘾。
    周越见他醒了,便坐起身,掀开佳阳盖着的被子,试图往下拉扯开他的裤子,右手重新摸着阴茎。而佳阳的右手被她压在屁股底下,指腹紧紧贴着阴部,暂时抽不出来。她刚好可以借力,前后蹭动他的手指跟手掌。凹凸不平的指节更为舒爽,周越低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