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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第645节

      江夏和安国平进屋,只见安宁一手一个炸大枣,投喂了两个人。
    “甜吧。”
    “嗯嗯,好吃。”
    “甜!”
    安国平放置东西,洗手,然后就和安宁在锅边转悠,时不时就吃点这个,吃点那个。
    “慢点吃,下午还那些菜呢。”
    林翠花每年都这么说,可两个人每年都这么干。
    人齐了,要过年了。
    林翠花这边炸这东西,殷雪梅和大嫂准备下午的过年饭,江夏也加入到其中,贡献了好几道菜。
    安宁几个人就是小孩那一桌的,什么都不用干,主打一个吃字。
    下午两点多,安家放了吃饭的鞭炮,在鞭炮中一家人落座,举杯,过年。
    “干杯———过年好!”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但菜剩下很多,这些就是接下来几天的主要食物来源了。
    上,安家开了两桌麻将。
    诺诺睡着了,大嫂,二嫂,林翠花加上安宁四人一桌,安三成带着三兄弟一桌。
    乒乒乓乓的麻将声,络绎不绝。
    主打一个放松。
    麻将打到十点半左右,散场。
    明天去大伯家过年,不能去的太。
    第二天,安家一家人全部过去,县里的安二成一家也回来了,不过现在的他们,十分的老实外加勤恳。
    经过安宁的调教,他们知道了一个硬道。
    那就是别作别闹,人家给什么就拿什么,要不然什么都得不到。
    安大伯家也盖了新房,几个哥哥都发展的很好,安家真的做到了开枝散叶,兴旺发达。
    一顿团圆饭,摆了四张桌子,忙忙碌碌一大天,虽然吃的不多,但过年吃的不就是一个氛围吗。
    翌日清晨,是大年三十。
    安宁和江夏陪着江爷爷一起吃了团圆饭,上几个人又去安家一起看春,笑呵呵一上,守岁,得了红包,放了鞭炮,年似乎就过的差不多了。
    大年初一,每个人都换上了新衣服,再加好好休息一天,这一天是不可以走亲戚的。
    大年初二,安家的大门刚打开,外面就站满了人。
    “这是干啥?”
    安三成没明白的看着村里的人,他们家还不至于能得到这么多人的拜年吧?
    最关键的是,村里辈分大的都在这呢!
    “三儿啊——国平在家不?”
    第717章 祭祖
    “国平在家不?”
    “安宁不在——谁?找国平,我家老三啊?”
    安三成没反应过来,一般来讲没人找老三。
    “对对,找你家老三,他不是医生吗,我想让他给我看看。”
    “我也是,给我看看这个片子行不。”
    “我看看这药怎么吃,一堆外国字儿我也不认识呢。”
    老乡手里都拿着点什么,安三成这才恍然大悟,也第一次意识到他家小三儿也是个人物了。
    虽然不是大人物,但好歹是个叫的上名的了。
    “在在在家—-进进——”
    在家长眼里,别人找孩子那是给孩子长脸,是自家孩子有本事的体现。
    安国平被人堵在被窝里了!
    差点没来一场被窝看诊,最后还是林翠花喊大家先出去,让孩子先起来。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林翠花还在屋里。
    “妈——我穿衣服。”
    “咋地,你光腚呢?”
    “没有。”
    安国平声音闷闷的道:“没光腚也不行,我都是二十好几的男人了。”
    “别废话赶紧起来,谁愿意看你是的。”
    林翠花说着声音就变小了,眼神看向外面,屁股坐在炕沿上。
    “三儿—-我和你说,别看的太好,也别看的太差,涉及动手开药的不能干,真有事的提醒提醒,有百分百把握的帮一帮,不确定的全都推医院那儿,明白不?”
    “啊——-”
    安国平啊一声,也不知道明白没明白,林翠花着急的拍了他一下。
    “这个脑袋,一点也不像我!给村里看病给不给钱好说,咱也没想赚钱,但不能弄差了,人家当面不说,回去也念叨你。”
    “听没听见,你个榆木脑袋。”
    “妈—-我知道了!”安国平揉着自己的脑袋道:“妈—-你先出去呗。”
    林翠花眼睛在安国平的被子上看了看,脑袋向后仰了仰。
    “啥毛病,还不穿裤子了。”
    十分嫌弃的林翠花先出去了,顺手给门关上,安国平终于从被窝里钻出来。
    “谁不穿衣服了。”
    画面中,一个带有黑猫警长的平角内裤,一闪而过。
    收拾好的安国平在门口的位置给大家看了看病历,能解决的当场就解决,不能解决的全部告知去医院。
    他做的事情真的没有多厉害,但每一个看过的村民,都夸赞的说:“不愧是京市的大医生。”
    一开始安国平还不好意思的说着不是,到了后来,倒不是他好意思了,实在是纠正不过来。
    这一天,安国平都在帮大看病中度过。
    正月初四,安氏宗族的祭祖大事。
    凌晨两点左右,但凡是安家的人,不论男女老少,全部起来,穿着略古典朴素的服装,上山。
    打柳幡儿的仪仗队,二胡唢呐的鼓乐队,抬着牲畜的祭祀队伍,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人群。
    全村好几百人都参加了仪式,从黑走到亮,哪怕是对祭祖不太重视的新科学代表派,在这样的阵仗下,也都认真了起来。
    信奉科学与供奉老祖宗,从来不冲突。
    队伍走的很慢,安大伯走在最前面,嘴里发出嗡嗡的声音,仿佛最古老的吟唱。
    吟唱中,一行人上山,祭拜。
    队伍成金字塔形排开,前面少,后面多。
    “跪———拜——-”
    在一声声跪拜中,祭祀完成,天色大亮。
    下山时,安宁被安大伯喊着,走在了最后。
    “安宁啊—-扶大伯一把。”
    “好。”
    安宁一只手抱住安大伯的胳膊,僵住。
    “大伯——你怎么这么瘦。”
    “岁数大了,吃不了多少东西了。”
    安大伯咳了两下道:“安宁,安家有今天的团结和场面,都是你带来的。”
    “团结二字,在两种情况下最是好用,一是生命危险,二则是利益。”
    “以后的日子里,生命危机不多了,绑定他们的便是利益了,也会有人情,但不要过多倚靠,甚至不要去倚靠,靠自己才是最好的出路。”
    安大伯从山顶说到了山下,安宁都有认真听,老人吗,都是喜欢说教和忆往昔的。
    她还蛮喜欢听的。
    一路将安大伯送回了家,安宁变回去了。
    正月初五,安国平准备离开回去继续上班和上课。
    安宁和江夏没什么事情,准备待到正月十五再说。
    早上,一家人送安国平走出来。
    “国平———”
    一声国平,撕心裂肺,安大伯的大儿子鞋都跑丢了,或者压根没穿。
    “咋了,咋了!”
    安三成心里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我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