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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被操到潮吹(高H)

      ......
    自出生起,温缱绻就和别人不同。她没有情感,也自然没有对身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任何一种感情——只是内心没有情感,身体的反应却一丝一毫也没少过。
    她整个人虚脱般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他用干净的左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指尖温柔缱绻,带着无比的怜惜与宠溺意味。
    然后他为她解开右手的锁链,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粗鲁地拔下。
    她微微挣扎表示不满,那是她和未婚夫的婚戒,对她的未婚夫来说意义非常,她不想他那样随随便便摘下。
    然后温缱绻就听见了银制品落地的叮当脆响。
    他把她的婚戒,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
    他见温缱绻挣扎,有些不满,一手用力按住温缱绻的腰腹将她抵在床上,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向他的方向探去。
    失去视觉,温缱绻的触觉便格外敏感。
    男人滚烫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撞入她的手中,感受到手中巨大的尺寸,温缱绻整个人一愣,一种害怕涌上心头,她突然好怕被这样一个大东西插裂...
    虽然温缱绻没有爱恨的能力,可是她却有肉体上的欲望,一个人的时候,她也观摩过不少小片,所以对男性的尺寸也有了解。在亚洲的片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尽管她在刷小黄贴时看到不少男性说自己多大多大,超过14厘米的她一概视作骗子,都是嘲讽的一笑了之,毕竟她也算阅亚洲片无数,压根没见过大的,所以她一直以为亚洲男人的那里就是那种可可爱爱小巧玲珑的尺寸。
    可是今天,她真的被手里的东西震惊到了。她的手从手腕到中指之间是完美的18厘米,所以她可以大概测量出,在完全勃起的情况下,这个男人的尺寸有20厘米,又粗又大,而且...是向下弯的。
    她猛得加紧双腿,虽然知道这样的肉棒算是人类中极品之相了,可是她真的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插进体内,她一定会裂开的。
    就在她怀疑男人人种的时候,男人低声说道:“想要吗?”
    她仔细辨别了一下这个声音,她似乎并不认识,但也因此确认了确实是和自己一个国家的人。温缱绻反应半晌后,拼命摇头。她不要,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想要...而且也太大了,她真的不要。
    男人望着摇头的温缱绻,似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脸色倏地变黑,眸底暗了几分,他不由分说地扔开温缱绻的手,两手熟练地揭开束缚着温缱绻双脚的脚铐,然后提起她早已被折腾的无力的双腿,将她的腿掰成M型狠狠下压,粉嫩且仍往外流水的穴口赫然露出,他顶着自己硕大的肉棒,精瘦的腰身发力,一边用龟头抵住温缱绻泥泞的穴口上下轻轻摩挲,一边低声说道:“会疼,别怕。”
    温缱绻紧张又害怕地咬紧嘴中的布料,她双腿发力,无比抗拒地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纤细的腰肢疯狂扭动,可是双手被手铐牢牢桎梏着绑在床头,小腿被男人牢牢握着且狠狠向下压着,这个姿势让她根本无处用力,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巨大的耻辱感包裹着她,失明放大了她此刻待宰般的恐惧,手腕挣扎出红印,她想大叫让男人停下,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无视温缱绻的挣扎,只冷声道:“要进去了。”
    男人腰腹一挺,巨大的肉棒就陷入肉穴,可惜处子之身的小穴太过狭小逼仄,只能堪堪进入一个龟头和一点点肉棒。尽管进去的瞬间有种惊人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但是却无法盖住破处的疼痛。温缱绻痛的整个人僵直着,双腿发抖,眼泪直流,表情也因痛苦而微微狰狞。
    好疼,真的好疼...破处本就痛的要命,再加上这个男人的尺寸,温缱绻简直要痛昏过去。
    男人知道温缱绻痛,所以动作已经非常温柔。但是他被紧致的穴夹得几乎丧失理智,他大口大口呼吸着,顾不得身下痛的小脸紧皱的温缱绻,再次挺身送进去了大半肉棒,这一次他能感受到他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因为前戏很足,动作又足够温柔,所以并没有出血。对此,男人似乎很满意的勾唇轻笑,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瞬间不虞。
    巨大的肉棒撑开肉穴里的层层褶皱,温缱绻感觉自己的下面被人撑的满满的,她又痛又舒服,呜咽声变成了轻轻嘤咛声,她面色潮红,口水横流,再无平日里半点清高孤傲的影子。
    男人仍在缓缓抽送,见温缱绻脸上痛意褪去后,他知道此时快感已经大过了痛感,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他两手松开温缱绻的腿,让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旁,然后伸手向前探去,狠狠捏着温缱绻的白嫩的胸,娇嫩的乳尖顶着他的掌心,他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撞击温缱绻的小穴,快感立即潮水般涌向温缱绻已经不堪一击的羸弱的神经,她开始不受控制的娇喘,温软的声音激发了男人的欲念,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将温缱绻撞烂掉。温缱绻的淫水随着一下下的撞击而四溅,黏在阴毛处,模样无比淫荡。
    下弯形状的肉棒无比精准的顶着她的G点,男人猛烈的操弄,温缱绻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她含混地尖叫,旋即被高潮的快感控制地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自穴口顺着腰腹直达大脑,腰腹双腿与穴口都在抽搐痉挛,穴口一阵失禁的感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液体涌出,无比羞耻。
    男人低头望着潮吹痉挛的温缱绻,伸手用食指摸了一把她大腿根处飞出的淫水,然后压了压温缱绻嘴里的布料,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温缱绻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又想要狠咬男人一口,可是口中的布料让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含着他的手指,屈辱地尝着自己淫水的味道。
    男人身下的动作仍未停止,他一边恶狠狠地撞着温缱绻的小穴,一边用食指在她的本就塞着布料的口中捣弄,惹得她口水顺着下巴不住地流,模样淫荡无比。
    他忽然说,你真的是丝毫不逊色当年。
    什么?什么当年?
    可是温缱绻还来不及思考,男人猛烈地撞击便让她在无法承受的一层迭一层的热浪里彻底昏厥了过去。
    那便是温缱绻的第一次,也是整整六次,便被这个男人这样凶猛地夺了去,混着无边的痛楚与快感,隐匿于此后五年每一个噩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