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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

      白彦霖拉着我的手臂藏在两个楼房之间特别窄的过道,我没有意识到他的手非常自然地搂着我的腰,而我自己也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身上。
    那个家伙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害怕得屏住呼吸,忍不住紧紧地拽他腰间的衣服。
    很可惜,他还是走过来了。
    我急中生智,把白彦霖的头发摸乱,勉强用头发遮住他的脸,然后我抱住他的脖子就开始接吻,我看电视剧都这样,想都没想就直接干了。
    这个久违而又主动的吻,让白彦霖在接触到我嘴唇的一瞬间就失控了,他捧着我的后脑力道霸道地吻我,
    我亲完就后悔了,开始低头躲他,他没退回去,一探头就堵了上来,一点一点加深舌头在我口腔的深度,最大限度地低下了头,直接一吻到底,吻得非常地投入,我甚至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唔。。。泥。。。搞甚么”我被他侵略性的舌吻压得喘不过气,他彻底把我的嘴给堵死了,我被逼地开始用手推他。
    趁换气的时候,他说“别动,他还在看呢”
    白彦霖一说完,嘴唇紧接着又一次覆盖了上来。
    也不管牙齿碰到牙齿,舌头缠上了舌头,我们不停交换嘴里的津液,我感觉我大脑已经缺氧,他还在不断仔细地用舌头舔舐我的每颗牙齿,吮吸我的舌头,害得我嘴里的唾液吞不下去,被迫都流出来了,从嘴到脖子全都湿漉漉亮晶晶一片。
    那个人没有直接走,还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我们“啵唧啵唧”地亲了半天。
    我实在不耐烦,挣脱了白彦霖的嘴,把他挡在后面,叉着腰就对那个家伙脱口大骂“你他妈有大病是不是,看看看还要看多久,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踏马还不快滚,妈的,真特么扫兴”
    那个男的看我如此泼妇骂街,也忘了自己手里有刀,吓得一愣一愣的。
    但是他定睛一看,我穿得那么清凉而且还长得挺漂亮,顿时色心大起,嘚瑟地拿着刀走了过来,刀尖对着我们:“女的过来,男的就站在那里不许动,快点,别磨蹭,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刚刚装作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就没了,我很怕死,万一我不过去,把我们两个都捅死怎么办,这里是条死胡同,跑不掉了。
    与其被刀捅,不如就从了他,也不是没有和别人做过。。。
    我想转头看一眼后面的白彦霖,但是那个家伙已经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只好慢慢走出窄道,我刚出去就被他推倒在地上了,手肘好像蹭破了,有点刺痛感。
    他把刀插在地上,开始兴奋地掏他裤子里的二两肉。
    还没掏出来呢,噗呲一声,他好像被什么东西贯穿了,胸口立马血淋淋地出现了一个大洞。
    我脸色苍白,吓得不轻。
    那个男人一倒下,就看到他背后的白彦霖一脸狠厉狰狞地给他补刀。
    白彦霖抓起那个男的头发,让那个男人以一种扭曲的跪姿面向我,他那双已经瞳孔散开的眼睛正诡异地盯着我。
    划拉一刀,就干脆利落地给他抹了脖子,动脉血噗呲噗呲一下喷溅老远,喷得我从头到脚都是血。
    我瞬间脑袋疼得要爆炸,头晕目眩,很快就陷入了幻觉,一切又回到了那一个晚上,血,漫天飞舞的都是血,地上蔓延的都是血水,我浑身颤抖起来,无休无止的耳鸣,眼前开始发黑。
    弟弟,妈妈,爸爸,都死了,就差我一个,所有家人都惨死在家门口。
    妈妈被捅烂了肚子,十岁的弟弟被摔坏了,爸爸。。。爸爸伤势最重,半边脑袋都没了,脸也变形了,还挣扎着让我快走。
    我只不过是贪玩,留在按摩店看了一天的电视剧,却万万没想到,此后,那条回家的路就成了恶魔给我编织的无穷无尽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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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乐!郝乐!快醒醒!”白彦霖拼命地摇着女人的身体,企图把女人唤醒。
    女人好像陷入了休克,光喊显然没用。
    后背的伤足够深,那撕裂的疼痛感让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他第一次忍受不了,他勉强伸手摸了一把后背,新鲜的血液一直不断地涌出来,都没办法形成血痂。
    白彦霖听到了脚步声,这次不只一个人,他们必须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忍着痛抱着女人躲进了一个废弃仓库,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仓库很黑,他几乎看不清楚女人的脸,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是特别稳但是还会自主呼吸,幸好没事。
    血在大量流失,伤口也严重感染,他感觉这一次可能真的会死,他看不见女人的脸,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摸她的五官。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不一会就合上了眼睛。
    仓库里的两个人都昏昏沉沉,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