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海棠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4章

      医生叹了一口气:“齐先生,我们发现病人因为车祸导致了肾衰竭,按照目前的情形看还是尽快做一个双肾切割手术。”
    “什么?”齐敛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发生车祸几天了,都说脱离危险了,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敢相信,齐乐乐那么年轻,这未免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目前毕竟在观察期,而且肾功能的损伤都是在后期观察期间逐渐的发现的,齐先生,我建议您可以开始找肾,源了,当然我们医院也会留意的。”
    “您放心,要是有合适肾做移植手术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的。”陈医生安慰了一句就要走,但是却被齐敛拦住了。
    “陈医生,如果移植肾的话,我可以吗?”齐敛接受现实的能力很强,毕竟医生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与其逃避现实,不如抓紧想应对措施。
    如果齐乐乐真的需要做肾移植手术,他可以做那个供者。
    陈医生看着他解释道:“齐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意,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做供者,而且就算你身体没问题,也要看病人对你会不会有排异情况。”
    “我们是亲兄弟,我要是不适合的话那别人估计也不行。”
    医生听见这话后摇摇头,“不是说有血缘关系就一定可以的,而且,”他顿了顿说道:“您知道移植肾脏的后果吧,如果您真的做了供者,那以后对你生活的方方面面影响挺大的。”
    “我不在乎这些,只要对他好就可以。”齐敛咽下口水,压住内心的恐慌坚持道。
    “那好,那明天做个检查先看看,多喝水,饮食清淡些。”陈医生定定看了他一眼转身朝着门走到。
    “陈医生。”齐敛又喊住他。
    “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可以吗?”齐敛说着这个“别人”当然指的是秦时明。
    站在门口处的那个人看着他点点头。
    齐敛坐在病房里看着齐乐乐,他今天看着起色已经好多了,也可以吃些软糯的东西,齐敛只是摸了摸他的头,但是却对刚刚那些事情闭口不提,他自然知道不可能瞒齐乐乐很久,只是想着能瞒一天就一天,毕竟还是个孩子,不想让他听了再害怕恐惧。
    下午的时候齐家那对父子破天荒的来医院了,这都第三天了终于舍得露面了。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齐父没有多加关心的意思,开口说的这话还满是责备。
    “听说那个摩托车是你送给他的?”见齐敛不说话,齐父又问了一句。
    齐敛那一刻的自责心又达到了顶点,他就是再不想见这对父子,但是面对齐父这样的质问竟然也回怼不出什么。
    不过好在一直不说话的齐承接话了,“行了爸,现在也不是责怪谁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能怪乐乐自己不小心。”
    “这几天辛苦了,公司实在是有些脱不开身,来的晚了,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别一个人扛着。”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这样客气,但是齐敛听着却有些别扭,怎么了?齐乐乐就不是他的亲弟弟的吗?
    算了算了,只要人能好起来,齐敛也可以不在乎这些,毕竟一开始他也没有指望他们什么。
    两个人留着看了一会儿就嘱咐了一句走了,只是门外的护士看着齐家这对父子走远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秦总,齐家的父子来了,在里面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好,我知道了。”坐在办公室里的男人听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不管怎么样,人起码去医院了,他这两天明里暗里给齐家使了不少绊子,其目的就是希望齐家那对父子能够去医院看看,替齐敛分担一些压力,好让齐敛不那么辛苦。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听说今天齐承来了?”秦时明进来后问道,但是对面的人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秦时明点头。
    秦时明轻笑:“也挺好,这样你也不会一个人扛着了。”
    “我倒宁愿他们不来。”齐敛有些漫不经心。
    “怎么了?”秦时明轻皱着眉,是齐家那对父子说什么话了吗?
    齐敛却只是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秦时明看他那个样子想起了前两天他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陈医生今天来了吗?他说什么了吗?”秦时明转移话题,看着床上的人问道。
    刚刚还微微仰头的人一听到这话后立马低头说道:“没,没说什么。”秦时明发现了他的异样但是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又提到这些让他难过了。
    亲属的休息室就在隔壁,空间很大,像个大平层,里面有两个卧室,齐敛今天本想找个机会说让秦时明回去的,他这几天一直住在这里,不管怎么样,他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推开休息室的房门的时候看见门口处的两个大箱子。
    他看着皮箱怔了证看向秦时明。
    而秦时明却走向前把其中的一个推到他的卧室门前说:“这是我让人给你带过来的一些日用品,以后你也不用来回跑了,有什么缺的可以和我说。”
    那个是他的,那这个肯定就是秦时明的呗,齐敛低头看着还在门口处的行李箱想到。
    他深吸了一口抬头想说什么,但是却让秦时明抢先了,“别说什么感谢的话,也别让我走,我不会走的。”他说这些的时候真诚又可怜,像个害怕被遗弃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