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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边,脚踩性器把夫君踩到射

      四目相对,谢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令人发怵。
    孟弥贞觉得自己仿佛被狼盯住的猎物,不自觉紧绷起来。
    陆峥发觉了她的僵硬,抚着她脊背问她怎么了,孟弥贞在谢灼的注视下瑟缩在他的臂弯,闷声说没事。
    她窝在那里,躲在窗沿下,掩耳盗铃地避过谢灼的目光。
    再抬头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那里了,廊下,只有他晾上的那件抹胸,正挂在晾衣绳上,被风拂动。
    孟弥贞长舒一口气。
    手指因为放松而滑落,落在陆峥的两腿间,触到什么后,孟弥贞的手指猛地顿住,陆峥伸手,扣住她手腕,往后仰了仰头:“贞贞……”
    喉结滑动,耳根通红。
    隔着衣服,孟弥贞摸到了陆峥发硬的性器。
    没来由的,她想起昨夜,她在夜色里被握着手按向谢灼的性器,毫无隔阂地触碰那个凶悍的东西,被前端顶弄着掌心,蹭上满手湿润的液体,最后还要用小奶子夹着那东西——
    思绪被强行止住,孟弥贞心乱如麻。
    她怎么能摸索着陆郎的东西,却想着和别的男人欢好的细节?
    眼神抬起,却又落在窗外那条抹胸上。
    孟弥贞甩上窗。
    屋里一下子昏暗起来,平添一分暧昧气氛,细瘦的手指隔着衣服轻压那性器,孟弥贞挑开陆峥的衣服下摆,摸索进去,把他握在手里。
    陆峥紧握她手腕,低低恳求:“贞贞,别玩那里……”
    孟弥贞小心翼翼吮吻他喉结,吻得陆峥的气息粗重起来,压在她手腕上的力气愈发大。
    孟弥贞轻声询问:“陆郎,你不想要吗?”
    她的月事还没过去,过去了也不行,陆峥的腿骨并没愈合,承担不了任何重量。
    孟弥贞低声:“我可以用嘴帮你……”
    陆峥不许,皱着眉头严词拒绝。
    那用哪里?
    像昨夜那样,用手和小奶子帮他纾解?只是如果这样,她会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的细节,想起…谢灼。
    可看着陆峥隐忍的样子时,她更不忍心。
    “陆郎,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她靠近,抱住他:“用哪里都可以……”
    陆峥沉默片刻,拍一拍一边的矮桌,嗓音沙哑:“坐上来。”
    那矮桌设在榻上,坐上去后,腿恰好可以搭在他身上。
    瘦长的手指握住她脚踝,洁白的袜子被扯开,孟弥贞在他掌心无措地蜷起脚趾:“陆郎?”
    陆峥仰一仰头,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循着声音仰视她。
    “踩我,贞贞。”
    淡粉的性器粗大硬挺,立在两腿间,显出和读书人气质略有些格格不入的狰狞。
    陆峥垂眼,握着她脚踝,轻拉到那上面,要她踩住自己。
    足心被迫直观地感受着性器的温度和形状,硕大的前端蹭弄着她的足心,孟弥贞试探地踩住,因为微微用力,那东西被略压下去一点,脚趾抵弄上冠状沟,然后一点点踩过柱身,一直抵到他性器根部,足跟蹭弄着鬈曲的毛发,脚趾翘起,蹭了蹭他平坦紧实的小腹。
    陆峥喘息着,握住她小腿去亲吻,嗓音沙哑:“你可以更重一些。”
    于是缓了片刻后,另一只脚也伸过去,踩在他性器上面,足跟挟着性器底部,足趾抵在前端,轻压蹭弄着他。
    陆峥弯着腰,握住她小腿亲吻。
    他生得白,脸红的时候明显至极,这个角度,孟弥贞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红透的耳廓,泛红的双颊,连垂下的眼皮上仿佛都抹开一层红晕。
    外人看来,仿佛只是陆峥握住她的脚踝,正虔诚地低头亲吻着她小腿,只有走近了才会瞧见,她脚踩在他性器上,正毫无策略方法地踩弄着,把陆峥踩弄到气息粗重,握住她脚踝的手背上,青筋隐约浮现。
    她并无经验,不自觉循着昨夜里探索谢灼性器时那样,踩住他前端,用脚趾轻压他马眼,刮蹭抵弄着那上面的青筋,用足弓拢着他性器,模范着撸动的动作……
    忽然,孟弥贞感觉握在自己脚踝上的力气猛地加大。
    陆峥抬起另一只手,压在她足背,迫使她停住,保持着把他性器踩在脚下的动作。
    然后,在她的踩弄下,他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