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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8章

      他看见寝衣大开的墨云祁冰冷龙尾缠上他的腿心,坏心眼的傅庭川会变着法的用两个人格欺负他,被他推进丧尸堆的陆骁咬牙切齿地怪他“爽完不认账”……
    他看见在漫漫雪夜中,他穿着斗篷溜进祠堂,受了伤的大哥对着满堂牌位,将他按在红木陈旧的太师椅上霸道征伐……
    他看见一张张的脸,看见把他关起来却因为怕他生气,碰都不敢碰他的许致岸,看见借着他脸盲伪装成老公的祁嘉与,看见了永远温柔的顾裴之……
    一张一张的脸从眼前交错而过,明明是几秒钟的时间,却像是那长长的一世又一世,巨幅画卷从他眼前全然展开了。
    他看见最热闹的时候,出现在现实世界的一堆脸庞。
    他看见夕阳下摇摇晃晃的藤椅,和狗男人傅寒洲故意哄骗他进度假世界,说要重新追他。
    回过神来的姜洛洛张着嘴巴一口咬在了傅寒洲肩膀上。
    他故意用力磨了磨,尖锐的牙齿带来痛意。
    可事与愿违,傅寒洲简直太变态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的功夫,傅寒洲那个东西更恐怖了,然后开始变本加厉地逗弄他,
    “老婆刚刚在想谁?是在想我吗?”
    “还是在想封承霄那个野男人?”
    抽泣声都破碎,他紧紧抱着傅寒洲的脖颈,在闪烁的泪花中看到了另一个身影,连哭声都更凶了,
    “傅寒洲,你说要重新追我,就是把自己搞分裂然后一块欺负我吗?”
    “上一次还只是那个地方分成了两个,这一次直接弄出来了两个自己。”
    “你太过分啦,呜呜呜再也不要跟你进度假世界了……”
    月光敛起清辉,躲在云层后面。
    另一道身影如约而至。
    封承霄抱着他往楼上走。
    姜洛洛哭得抽抽噎噎,嘴巴里违心地哄骗着封承霄,说着老公最好之类的话。
    可他被封承霄抱进浴室,对方只是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抽出了旁边的黑色缎带,覆在了他眼睛上。
    “我最好吗?最喜欢我吗?”
    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弯了弯,漆黑的眼眸透出几分愉悦。
    如果眼睛没被遮住,哭的可怜兮兮的少年一定能认出这是他最熟悉的恶劣感觉。
    可是他只顾着听房间里另一道脚步声,连后脑勺被缎带打了结都没发现。
    封承霄俯身,轻轻吻着他的嘴巴,嗓音里带着笑,
    “既然那么喜欢我,那老婆一定能认出来那个才是我吧?”
    小脸粉粉白白的少年往后躲了躲。
    又被不知道从哪里伸来的一只大手拽着脚踝,一点一点拉了过去。
    浴池的水波动,蒸腾的雾气缠绕着他。
    房间里温度渐升,呼吸都格外灼热。
    脸颊绯红的少年微微张着嘴巴,搭在浴缸边眼上的手指,一寸一寸无力滑下……
    小声的啜泣带着欢愉,泪水濡湿黑色缎带,衬的那张小脸更白了。
    他不知道谁在欺负他。
    连长度和直径都完全一样,他只能凭借以前单一的经验去猜测。
    可是他猜谁都是错。
    都只会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
    脑袋中一阵一阵的白光闪过,花瓣一样的唇软软张开,吐出湿红舌尖。
    眼角的泪花落下,竟染出一张漂亮到浮着烟霞的脸庞。
    貌美又娇气的小少爷完完全全呈现出一幅被做懵了的表情,黑色的缎带被泪水打湿,粉白的脸庞浸润着一层泪花。
    直到被抱起来清理,他才稍稍回神,然后用那种娇气又可怜的嗓音,软声软气的说着求饶的话。
    下巴被一只大手握住,男人的薄唇轻轻的落在他眉心,带着喟叹,
    “可是宝宝,你都认不出来哪个是我,老公真的好伤心。”
    对方嘴上说着伤心,声音里却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一只大手箍在他腿上,似乎是在丈量着腿围,却在动作稍稍使劲的时候,修长指节陷入绵软腿肉里。
    掌心灼热,几乎要把他的腿烫化。
    姜洛洛脸颊滚热,在那里“狗东西”“混蛋”变着法骂人,可他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听着自己的哭腔慢慢变了调。
    月亮横跨了半个天空,天边缭绕起朝霞。
    橘粉色的霞光落在窗户上,染红了静静飘摇的窗帘。
    姜洛洛细软的调子又娇又哑,眼尾晕出一圈粉,嗓音都在微微发颤,
    “混蛋,再也不要跟你进度假世界了……”
    -
    暑假随着升起的朝阳开始了。
    只可惜一直期待着假期的小少爷还没来得及享受他的暑假,就被迫过上了另一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他半个月没出庄园。
    人都快麻了。
    他想起来以前在各个世界身体孱弱的自己,稍稍哪里清理不好就会发热,说不定还会躺在床上输液。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的傅寒洲和封承霄吸取了前面各个世界的教训,愣是让他连一个喷嚏都没打。
    第16天的时候他终于被放开,允许和朋友们去看电影。
    可他刚被傅寒洲照顾着换好衣服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走几步,一张玉白小脸瞬间红了。
    腿都合不拢,骨头都软了。
    他一边奶凶奶凶的骂着傅寒洲,一边乖乖把脸颊缩到了傅寒洲怀里,耳垂红成了浆果色,在那里嘴硬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