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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冲穴

      舌头一下一下顶到阴蒂尖,一浪一浪的快感袭来,周如许眯着眼睛仰着头,享受哥哥柔软的舌尖带来的满足。双手搭在浴缸边缘上,坐在浴室温热水流流过的地板上,半躺在浴缸边,小腹因为兴奋的呼吸而起伏。
    “老公好会舔~嗯~”周如许已经叫顺嘴了,老公两个字比叫他名字更能让他兴奋,亲妹妹叫老公,不可能变为可能,完完全全的,整个人身心都属于他,怎么能不叫人发狂?
    每一次舔拨都带来下方窄缝的轻微一张一合,阴毛已经好久没有剃过了,她毛发生长很快,现在已经在阴户处浅浅覆盖一层,更加增添了神秘引诱感,周问渠像是在海上航行的渔夫遇上了用歌声引诱他沉溺的海妖,情不自禁被吸引,越陷越深。
    舌尖和舌头边缘抵住阴蒂尖部没有挪开,而是快速滑动,舌肉的柔软,加上舌头边缘略微尖利,猛烈的刺激让周如许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盖住阴唇,意图不让他再弄。
    “太多了,哥哥…”装可怜讨乖的时候,又知道叫哥哥了。
    周问渠能从她的称呼转换里准确品味出情绪,减轻了刺激,看她原本蜷缩的脚趾放松了,才埋下头来,缓缓亲吻盖在那上面的手指,从小拇指间亲吻到指根,然后再含着那根手指,像刚才舔弄阴蒂那样缓缓舔小指的侧面。
    “把手拿开,许许,还要不要继续?”
    小拇指被舔得沾满了唾液,手感触摸起来像是沾满了淫水,同样粘腻。
    周如许慢慢把手挪开,张了张腿,准备迎接下一轮快感。
    周问渠用腿抵住她的腿,防止她因为接下来的动作夹腿,然后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继续舔穴,而是将花洒取下来,换到水柱模式,打开了热水。
    “哥哥?”周如许紧张地看着他,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咽了咽口水。
    “你也很期待,是不是?小淫妇,告诉老公,被花洒冲穴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就把花洒对准了阴唇顶上的阴蒂,急剧冲刷的水流,不像是刚才舌头那么温柔,被花洒的水流连续不断冲刷,快感像雪崩那样铺天盖地,连续不断从私处向上涌向脊椎,江河从入海口汇入大海,鲜活的生命鱼贯而入。
    快感逐渐累积升到顶端,快要达到临界点,想要通过并拢双腿来阻止,可是双腿被哥哥抵着,并不拢,只能被迫迎接极速爆裂般冲破顶点的那一秒。
    “要…要尿…停下、”全身开始止不住疯狂抽搐发抖,周问渠手上的花洒还在不停冲水,甚至听见妹妹说要尿,两根手指直直插进来,顶着敏感点就抠动。
    阴蒂被花洒冲着,小穴里敏感点被哥哥不停抠顶,双重的快感让周如许终于意识崩溃,尿道口一松,淡黄的液体就射了出来,顺着花洒流出来的水,冲淡以后,流到下水道里了。
    周如许才想起来自己洗澡时间太长,之前没喝水,尿液有些泛黄,一阵脸热,羞耻地别开脸,直到听到下水道流水的声音,等着那尿液几乎被冲刷干净,才扭了扭身子:
    “哈啊…关掉、哥哥,要休息。”周如许无力地呢喃,提起手想像刚才那样挡住阴户,却只挡住了小腹,就没了力气。
    周问渠听她的话,关掉了花洒,浴室里面一片寂静,只有热气腾腾的水雾在喧嚣,这喧嚣之中,还夹杂着柔媚的女喘。
    “这样舒服吗?许许,以后睡觉之前洗澡都这样,好不好?”周问渠满意地看着面色潮红瘫软在地的妹妹,扒拉开凌乱打湿的发丝,鼻息喷在她脸上,周如许的脸更红了。
    每天睡觉之前,他想说的是,每天和哥哥做爱之前吧?洗澡的时候用花洒冲穴当前戏,冲得高潮冲得泌尿,然后再被抱到床上缠绵。
    夫妻如此,被叫做恩爱,兄妹如此,被叫做淫乱。
    既是夫妻,又是兄妹,那又叫做什么呢?
    叫做天赐良缘。周如许在心里补充。
    她甘愿相信自己真的是老天爷安排给周问渠做老婆的,不然天下怀孕的母亲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自己就投胎到哥哥妈妈的肚子里了呢?
    好荒谬的歪理,周如许觉得自己叁观都不对劲了,脑袋里怎么能冒得出来这种话?
    “在想什么呢?”周问渠看她出神,这样子的妹妹更加美丽了,玉骨冰肌的瓷娃娃,被自己养得聪慧勇敢,坚韧稳定,遇事不慌乱,完全按照自己所预期的样子长大,只有一点,不够独立,对哥哥依赖感很强,十米之内有哥哥的身影,就撅着嘴唇,连一个汽水瓶都不愿意自己开。
    这样子刚刚好,粘人的小猫,恃宠而骄的妹妹,和有心宠爱妹妹的哥哥,绝配。
    “没想什么,”周如许伸手穿过已经凉下来的水雾摸他的下体:“老公,许许休息好了~是不是该继续了?”
    没了热水,浴室里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周问渠那里是整个屋内最烫的地方握在手里把玩,像个暖手炉似的,冬天就要来了,有个暖手宝也不错。周如许想。
    周问渠看她哼哼扭着屁股的样子简直叁魂七魄都要被她勾走了,现在她若是妖魔要他的命,他估计也能双手奉上,“你看你哪里还有以前那副冷冷清清乖学生的样子,早知道我妹妹是这样,那时候我就——”
    “你要怎样?”周如许冷不丁捏得他吸了口凉气,“你这是要猥亵未成年人?”
    周问渠连忙否认,“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时候?”凑近妹妹的耳朵,轻声说,“我说的你第一天晚上偷看哥哥手淫的时候…”
    “坏东西!”周如许胡乱用力捏了一把,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伸手去拿浴巾裹上身子,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出了浴室门,还拿出钥匙把门反锁了。
    周问渠被她摸得欲火焚身,就这么赤裸着身子硬着鸡巴,被妹妹关在了浴室里。
    说错话了,小姑娘脾气大。
    他叹口气,手伸向了那根硬物。